153.病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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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胖八请支持正版,么么哒!  “你先出去。”刘导对不远处的助手。

    助手走了出去,给他俩捎带上了门后,刘导先是问道:“你上午的时候,是不是故意亲的。”

    南寒道:“情不自禁。”

    果然,“下午就要拍床戏了,你可不要乱来。”刘导提醒道。

    南寒平静道:“都听您的。”

    这子挺乖啊,刘导以为要花很大的力气,才能服南寒不要在拍戏的时候乱来。

    拍这场重要的床戏前,他得把分镜图给南寒和沈好好看看,把每个重要的镜头都讲解到位,至于镜头拉远后,就让他们自由发挥了,只要拍的色气满满达到自己想要的结果就好。

    等等,刘导狐疑地看了他一眼,这子该不会就是在等他的自由发挥吧。

    刘导和南寒母亲是好友,也算是看着南寒长大的,熟知他的性格,执拗得很。对于自己看中的东西,南寒会用尽浑身手段去得到,这份坚毅的性子让刘导都觉得有些可怕了。这子最讨厌的一点是,他拼命拿到的东西,从来不会珍惜,没两就把东西给抛弃了,冷酷无情地要死,仿佛全然不记得为了取得那件东西,他花费了多少时间,精力,心血。

    刘导怀疑南寒的心是冷的,从来就没有什么东西入过他的心,他追求的是新鲜感,是刺激,就像个孩子一样,看到一件新玩具,就毫不留恋地把旧玩具给扔了,再也不会记起,他喜欢的永远都是下一样。

    刘导不知道沈哪一点引起了南寒的兴趣,使得他主动打电话给了自己,让自己选沈清眠作为《浮叶》的女主角,而南寒则是男主角,好给他和沈创造相处的机会。刘导是个有原则的导演,哪会因为自己好友儿子的三两句话就瞎定女主角。他拍了几十年的戏,可不想临到老了,把自己的招牌给砸了。后来看沈演技不错,最主要的是入戏后身上的那股子气质,和戏里的女主角特别相近,他才选了她。南寒追沈的样子,又让刘导想到了南寒追求他以前喜欢的东西的样子。怕是追到手后,又会无情地把沈给甩了吧。

    和沈合作了两三个月了,刘导看沈是越看越喜欢,演技好,性子好,都没有脾气,每都笑语盈盈的,让人看了就觉得高兴。

    这样可爱的沈,可不能落入南寒的魔爪。到时候南寒翻脸不认人了,沈可不是要哭死去。女孩子一旦痴心错付,轻则消沉一段时间,重则一辈子都缓不过来。

    刘导想到南寒不把喜欢的东西拿到手不善罢甘休的性子,上午的吻戏没有如他的意,下午的床戏他肯定要讨回利息的。

    他一副头疼的样子,道:“就相信你一回儿,你回去吃饭吧,让我一个人静静。”

    南寒替刘导关上了门,无声地笑了笑,这一次刘导真的想多了。在下一场戏,他可不会无所顾忌地占沈清眠便宜,那是对她的一种冒犯。他是诚心去追沈清眠的,可不是故意讨她嫌的。顶多,就像沈清眠上午对他那样,把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里而已,不着痕迹地沾些便宜。让人觉得是拍戏而做出的那些个动作,而不是为了占便宜。

    ……

    第一次,刘导违背了拍戏必须要按照剧本时间线的原则,把床戏无限期延后了。

    沈清眠只觉得有些奇怪,猜想大概是导演也发现了把床戏安排在开头拍有些不合理了,没往深处想。

    知道刘导用意的南寒,在单独面对南寒时,就臭着一张脸,活像刘导欠了他八百万一样。

    刘导把他当做要不到糖果的孩,乐呵呵的,一点都不生气。

    ……

    后来电影拍摄的很顺利,南寒没有对沈清眠出格的举动,像个阳光大哥哥,照顾着她。有过前车之鉴,沈清眠并没有对南寒放下戒心,不过对他的态度不像先前那般疏离,好歹也有些共事的情谊在。

    一晃三个月过去,临近年关,刘导大发善心,给全剧组人员放了三假。

    在放假的前一,刘导和几个副导做东,请几个电影主要演员去酒店吃饭。

    饭桌上觥筹交错,有一个老演员特别会调节气氛,加上要去过年了,大家都开心,都多喝了些酒。

    沈清眠和南寒在饭桌上算是年纪最的两位,被几个老演员劝着喝了不少酒,她酒量不差,但一下子喝了那么多还是有些缓不过来,头有些晕。她一手支着下巴,眼睛有些迷蒙,挑着最近的菜,夹了几颗虾仁吃吃,思量着她一会儿得找个借口出去躲躲。

    偏偏这时候有个副导又来找她碰杯了,她不好回绝,正要拿起酒杯,就听到南寒笑眯眯地道,“清眠她酒量不行,这杯我替她干了。”

    沈清眠直觉自己不能再喝了,这一杯下去,可能就直接趴在桌上不省人事了。偏偏李不在身边,她以为基本都是老演员的饭局,平时一个个都特别讲究养生,喝酒起来不会特别疯狂,就让李在大厅等她。

    现在想想,她真是太真了,这些老演员都是身经百战的,酒量一个个好着呢。特别是那个走老干部人设的演员在社交络上晒清淡的饮食,回复粉丝保持年轻的最好方法是修身养性,不沾烟酒。现在,他喝的比谁都猛。果然在饭桌上,才能看出人的性子。

    沈清眠回给南寒一个感激的笑容。

    坐在旁边的演员瞎起哄,“这男士和女士是不一样的,女士喝一杯,男士可得喝三杯。”

    南寒看到坐在身边的沈清眠神情疲倦,那双微微上挑的桃花眼懒懒的看着自己,那纯净的目光里隐约有对自己依赖。

    他在心里暗骂一声,妖女,你也有今。

    他宛若入了魔障,道:“喝就喝。”

    随即他干脆地拿起面前的酒杯,仰起头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又给自己满满地倒上,饮尽,动作十分豪迈。

    眼看就要喝第三杯了,被刘导出口制止了,“好了好了,喝的也差不多了,咱们吃菜吃菜……”

    刘导都发话了,大家就歇了起哄让新人喝酒的心思,渐渐闲聊起娱乐圈的趣事,些人人皆知的八卦。

    南寒喝的又猛又快,这会儿酒劲儿上头了,脑袋旋地转起来。

    这可不行,前头还在妖女面前当英雄,可不想一会儿熊了。

    沈清眠还没来及向他道谢,就听他了句,“我去洗手间。”快步从席间离开,脚步踉跄。

    她看着刚刚合上的门,神色担忧,南寒替她喝了两杯酒,身体也不太好受。

    沈清眠吃了些菜,之后又没有喝酒,一点点缓过来了,身边的位置却一直空着,南寒到现在也没有回来,她有些担心。

    于是,她找了个借口也从包厢走了出来,径直去了洗手间。

    在洗手间的过道上,她看到了南寒,背倚在墙上,一腿微微曲着,抵着墙角。修长的手指夹着一只烟,姿态懒懒的,他的脸隐在烟雾中,看不真切,看起来有些孤独。

    见他好端端的站在过道上,沈清眠放下了心,去了洗手间洗了个脸。冰凉的水拍在自己的脸上,有些晕乎的脑袋一个激灵,立马清醒过来。

    她看了眼镜子的自己,双眼迷瞪着,脸颊微红,看起来一副醉酒的样子。她在心里打定了主意,要是那些老演员再劝自己喝酒,自己再喝一杯就装醉得了。

    等快散场了,她就悠悠转醒,让李来接自己。

    沈清眠理了理妆容,抬腿朝洗手间门口走去。

    灯光略显昏黄的过道上,南寒依旧站着,保持着原来的姿势,手上的烟已不见了踪影。

    她走了过去,对他道谢,“刚才,谢谢你了。”

    等了半,也没有等到他的回应,沈清眠猜想他应该是醉酒头疼的厉害,不太乐意与人话。

    于是,她抬腿准备离去。

    冷不丁的,南寒出声道:“真的想感谢我的话,平日里就不要躲着我了。”

    沈清眠装傻,“啊,有吗?”

    竟然被南寒看出来了,其实她也没有故意躲着南寒。只是每次开始拍戏前,她只待在休息室。每次拍完戏收工,她都会钻进酒店。除非南寒主动和她探讨剧本上的问题,为了更好更深刻的吃透这个人物。除此之外,她不会和南寒多聊一句。在戏外,几乎没有和南寒有一丁点的交流。

    “啊,没有吗?”南寒学着她话,他戏谑地笑笑,“那我就当是没有了。”

    沈清眠知道他这样后,她再不好像以前那样躲着他了。

    南寒看着沈清眠一缕湿漉漉的黑发贴着她雪白的脖颈,那双眼似沾着雾气,迷蒙着,脸颊被酒染得粉红,而那一点唇却鲜艳欲滴,他顿时口干舌燥起来,不禁滚动了下喉结。

    放下警惕的沈清眠,像一只迷路的羊羔,无害又美丽。越是无辜,越是想让人欺负。

    那一页剧情是越朝北静王昏庸无道,一代忠烈白家被奸臣诬陷,落得一个男丁流放,十六岁以下女眷被卖入青楼的下场。而白怡宁是白家最的女儿,她在青楼遇到了来救他的剑客慕深,慕深幼时受过白家恩惠,就想把白怡宁救出去,给她找个好人家,也算是还了白家的恩德。

    谁知白怡宁急于逃离青楼,见他是个年轻的剑客,就故意勾引他,央求慕深救他出去。

    那一页剧情到此为止,沈清眠不知道后续发生了什么。

    “我选定了南寒当我的男主,”刘导指了指南寒,道,“你和他搭一场戏看看,我看看你和他气场合不合。”

    “哪一场戏?”沈清眠问道,有了不好的预感。

    刘导回答道:“就是白怡宁勾引剑客的戏,”又笑了一声,“别问我要剧本,就看你发挥了。”

    沈清眠点了点头,从善如流。

    南寒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朝她走来,浅浅地笑着:“按照你想要的方式演,我会配合你的。”

    “嗯,你好,”沈清眠朝他和善的笑笑,低敛着眉目,“我是沈清眠,咱们开始吧。”

    ……

    剑客背挺得笔直,坐在桌前,转着碧绿的酒盏。

    白怡宁低着头走了进来,模样柔柔弱弱的。

    “你叫什么名字?”

    “牡丹。”既当了妓子,就不能在用原来的姓氏,给家里人蒙羞了。

    家破人亡,这几她饱尝世间人暖,有些认命。心里只存着一丝浅淡的希望,希冀有人能为白家平反。

    白怡宁声音低低的,这是她第一次侍客,绞着手帕,不知如何是好。

    剑客自酌自饮,道:“你别怕,我是来救你出去的。”

    白怡宁不信,“你不怕死?我是罪臣之女……”

    话未完,就被剑客打断,“你父亲救过我一命,我再救你水火之中,权当报答了。”

    白怡宁那双狡黠灵动的眼睛转了一转,贝齿轻咬,就有了主意。

    她轻问,“你可有妻子?”

    “没有,你问这个作甚?”剑客不解。

    白怡宁心一横,踩着细碎的脚步,走到了他的面前,闭着眼睛坐到了他的腿上,手攀附在他的脖子上,细声细语道:“既……如此,送佛送到西,就……就要了奴家吧。”

    剑客皱眉,“你这是何意?”

    “你把我救出去后,可想过把我安置在哪里。那姓郭的贼臣知道白家的女儿逃了,肯定会派人来找我的,”她的手生疏地解着他的衣带,“你要了我吧,我跟着你……”

    剑客握住了她作乱的手,道:“别这样。”

    她轻而易举地就抽出了手,在他的胸膛画着圈圈,另一只手在他腹部移动,“这样吗?”

    白怡宁化了桃花妆,眼周晕着淡淡的红,弯眉,红唇,清纯中夹杂着些些许媚意,水汪汪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他看。

    剑客身子一僵,看着她语笑盈盈的脸,那勾人的眼尾,忽的不知道做什么动作好,只觉得三魂七魄都被她勾走了。

    ……

    空旷的房间响起了刘导发自内心的掌声,“好了,都起来吧。”

    沈清眠收起了眼底的勾人的媚意,毫不留恋地从他身上离开,脸上是干净纯粹的笑容,向南寒道谢,“谢谢你配合。”

    “应该的,”南寒声音温柔,“你演的很好。”

    沈清眠红了红脸,似乎被南寒夸得不好意思了,她看向刘导,等待着他的评价。

    刘导首先表达了对沈清眠的肯定,“你演的很好,”他又道,“等我明考虑好后,会给你一个明确的回复。”

    “好的,”沈清眠笑起来眼睛亮晶晶的,仿佛里面有璀璨的星光,“那我先回去了。”

    “嗯,路上注意安全。”

    沈清眠又和南寒道了别,径直朝门口走去。

    ……

    南寒看着沈清眠离去的背影,直到她消失在了门口,再恋恋不舍地收回了目光。

    他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问刘导:“她怎么样?”

    刘导一脸欣赏地道,“她很好,她会将是我新电影的女主,”他又正色道,“可不是因为你的缘故。”

    早在十年前,他就想筹拍这部片,但是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人选。白怡宁这个角色,白府最的女儿,受尽宠爱,为人单纯。而后家族被陷害,白怡宁入了青楼,沾了丝媚意。

    这样清媚的女孩在娱乐圈难找,刘导还是能找到的。但是有这样复杂迷人气质又兼备演技的,就十分难找了。

    “我知道。”

    刘导有些奇怪地问道,“我看她并不认识你,你那么极力推荐她,我以为你和她在谈恋爱呢,想为她争取这个机会。”

    “这件事,就不是你要知道的了。”南寒脸上是疏离的笑容。

    “你这子,过河拆桥,”刘导轻轻地捶了他的胸口,又收敛了神色,“你来娱乐圈,你父母知道吗?”

    “不知道,”南寒淡淡道,“他们不是问题。”

    “好的,”刘导理了理桌面,手上拿着几分文件,道,“我先走了。”

    南寒坐在了刚才的位置,:“我在这儿再坐一会儿。”

    ……

    空旷的房间只剩了南寒一个人,黄色的灯打在舞台中央,能看到飞扬的尘埃。

    他双腿交叠,手搭在扶手上,慵懒地坐着,鼻尖凑近指尖闻了闻,残留着沈清眠身上那若有似无的浅香。

    南寒的眸色暗沉了起来,沈清眠不认识他,他认识她很久很久了。

    他家教甚严,的时候一犯错,就会被母亲关到一个阴暗的房间,那个房间没有窗户,墙面是大片的黑色,让他觉得窒息。

    他经常哭着哭着就睡过去了,有个女孩悄然出现在了他的梦中,安慰他,陪伴他,他始终看不清她的脸,但他很依赖她。

    到了少年期,她就如妖精般,夜夜纠缠着他,些暧昧的话语。他能看到她纤细的脖子,柔软的腰肢,往下是修长笔直的腿,鼻尖是她身上淡淡的香味。

    她诱得他发狂,南寒想要把她揉进他的身体里。可他偏偏动弹不得,只能任凭她为所欲为。

    她很折磨人,一昧地撩拨着他,并无实质性的行为。

    好不容易他解除了桎梏,想要伸手抓住她时,她就跑远了,跑到了厚重的雾里,不见踪影。

    南寒在现实中对任何女人都提不起兴趣,他的三魂七魄都被梦里的女孩给勾走了。

    他沉沦在一个虚无缥缈的梦里,甘愿被她勾引,被她戏耍。

    他以为他就要靠着虚无缥缈的梦,和看不清容貌的姑娘相会。

    事情的转机出现在一月前,和往常一样,他在梦里遭受着甜蜜的折磨,那女孩似蒙了一层纱的脸,渐渐清晰了起来。

    他在梦里激动的流下了泪水,终于知道折磨自己的妖精长什么样了。

    南寒发现他痴迷的妖精和在电影圈的沈清眠长得一模一样,连耳垂那一颗红痣的位置都没有半分改变。他就火速打了刘导的电话,想让他为自己和沈清眠拍一部片子。

    他要让沈清眠主动走进他为她编织的。

    她注定是属于自己的,她陪伴了他整个儿童与少年期。

    或者,他南寒是属于沈清眠的,身和心都是。

    南寒看着空旷的舞台上,那圆圆的光晕。

    他想到了刚才沈清眠和自己搭戏时的场景,仿若梦中的场景重现,娇俏的女孩坐在他的腿上,双手勾着他的脖子,耳边是惑人的话语,让人失了神,迷了心,丢了魂。

    若是她的手再往下移几寸,他的命都心甘情愿给她了。

    ……

    “清眠,面试结果如何?”

    一见沈清眠从屋子里出来,张森严就站起了身子,迫不及待地问道。

    作为沈清眠的经纪人,他无比希望她能够成为刘导新电影的女主,到时候沈清眠的身价水涨船高,他也能得到不菲的好处。

    沈清眠拧开瓶口喝了口水,才道,“刘导明给我消息,”她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张哥,我饿了,听附近有家馆子不错,咱们去尝尝吧。”

    张森严无奈地看了沈清眠一眼,摇了摇头,失笑道:“你呀!”

    第一次见到沈清眠时才十六岁,的一只。短发,脸很干净,带着纯然的笑容。

    他当初就是被她的笑容迷惑,才鬼使神差的签下了她。想着她亲和力十足,观众缘肯定很好。

    事实证明,他的想法是正确的。有些人,真是生适合当一个演员。

    在短短的五年之内,沈清眠就捧了两个含金量很高的奖杯。

    他是她一手带起来的,并把她保护地很好,大概是遇到她的时候她还,看起来柔弱,让人心生强烈的保护欲。

    她现在依旧挂着浅浅的笑意,有两个的笑涡,笑容依旧干净,清纯,却又无端生出一丝若有似无的媚意。只肖她深情的每一个见到她的人,那些人都会不由自足想要靠近她,恨不得把最好的东西都放在她面前,希冀她能多看她一眼。

    若她存心勾引,没有人拒绝的了她。

    好在她不热衷于情爱,否则肯定是绯闻满飞了。

    在张森严的记忆里,她好像就没有热衷的东西,包括演戏。

    好在她演戏赋高,又听话,张森然乐意看她走得更高更远。

    “走吧,”张森严笑了笑,露出一丝笑纹,“带你去吃东西。”

    沈清眠嘴角荡开一抹笑,“叫上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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