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第76次不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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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支持正版, 人人有责。

    祁昭紧张到失眠了一夜, 隔日醒来, 抱着书和蛇纹木便去了植木堂。

    似乎是知道他要来,魏老没出门, 特意推掉了所有的事在植木堂等他, 看到他后笑眯眯招了招手:“过来, 让我看看这几日养的如何?”

    自然是极好的,脸看着都圆润了不少。

    祁昭不好意思的走上前, 魏老上下看了看,满意点了点头:“不错, 看来养得挺好, 以前瘦的都有点弱不禁风的感觉, 现在正好。”

    老人家总是觉着自家的孩子胖些好, 祁昭笑眯眯抬起头:“我也这么觉着。”

    看看,谁家的弟子能有这么讨喜这么乖?

    魏老越看祁昭越觉着顺眼,心情顿时更好了,又和他聊了几句, 这才将话转到了正题上:“还有三日就是植灵殿阶位考核的时候了,你现在觉着怎么样?”

    提到这里, 方才还笑着的人突然低下了头,像只沮丧的小动物, 声音都弱了不少:“我……还是有点没底气。”

    祁昭自己都觉得自己没出息, 魏老却笑了笑, 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小孩子家家的, 给自己那么大压力做什么?没事的。”

    平日里明明最喜欢把别给我丢脸挂在嘴边上的人,可真正到了这个时候,却只安慰他说,没事的。

    祁昭的心突然涨涨的,半晌,他抬起头,朝魏老弯着眼睛一笑,声音清朗:“老师,我不会给您丢人的!”

    “那我就等着了。”

    魏老眼里透出些笑意,应了一声,朝他招了招手:“过来,让我看看你现在对灵力的控制到什么程度了。”

    祁昭跟着他走过去,面前还是那盆祝融木,见到他后下意识往后缩了缩,惶恐道:“祁昭昭,你今天是来剪我的枝叶的吗?”

    祁昭:“……”

    上次的经历有那么吓人吗?

    祁昭无奈一笑,摇了摇头。

    祝融木松了口气,这才晃着叶子蹭了过来,听他说明来意后大大方方把枝叶舒展开:“来吧,记得对我温柔点嗷。”

    周围众草木忍不住对它嘘了一声。

    祁昭失笑,把手放在他的枝叶上,将灵力渡了进去,祝融木是水火属性相融的灵植,灵脉要比寻常灵植复杂不少,上一次祁昭是被魏老引导着才顺利探到了最后,过程中还有点吃力,可这次,他的灵力很顺利便渡到了最深处。

    祝融木上蕴着的光缓缓散了下去。

    祁昭收回手,魏老站在边上,满意的看着他:“很好。”

    祁昭其实也有点惊讶,自己的斤两如何自己最清楚,他知道自己之前对灵力的控制还没有这样娴熟的,真正好起来,是在为戚誉修复灵脉之后。

    无论是修复和过程还是之后的识海融灵,都给了他很大的助力。

    “你对草木的感知向来不错,如今灵力控制的弱处也弥补了,植灵殿的考核应当是没问题的,不用紧张,平常心就好。”

    祁昭笑着说了声好,魏舟木看了他一会儿,突然说:“我怎么看着你像是最近没睡好?”

    哪里能睡好?

    一开始总是被那些旖旎的梦惊醒,后来突然又觉着自己有变弯的倾向,晚上一直在想这些事,到了清晨才有困意,也只能睡两个时辰不到。

    祁昭一想到这些就觉得发愁,想了想,他瞄了魏老一眼,犹豫着凑上前:“老师,我有件事想问问您……就是,有没有不是织梦属性,却也能操控梦境的草木?”

    魏老意味深长朝他怀里的蛇纹木看了一眼:“你被织梦了?梦到了什么?”

    祁昭立马红了脸,支支吾吾说:“嗯……也没有什么。”

    魏老笑了笑,没有追问,低头抿了口茶,这才在祁昭期待的目光下不紧不慢开了口:“不是织梦属性却能操控梦境的草木,浮生界确实没有,不过有一种草木,它虽然不能织梦,却能直接入梦。”

    “什么?”

    “浮生界最初形成的时候,还没有城池结界,靠七棵神木支撑着,这七颗神木里的腾蛇神木,三尺内能够入人梦,而且一点痕迹都不会留。”

    腾蛇神木?

    这种一听就很重要的东西,《大道初生》里居然一点都没提。

    祁昭急忙问:“这些神木现在还存留着吗?”

    “如果它们还在,也就不会有七城结界了。”魏老语气带着点叹惋,“天地演变,沧海桑田,哪里有什么东西能永远留着?这七颗神木渐渐老去,眼看着已经无法支撑浮生界,当时的七城城主便以它们的一截木身为眼建立了结界,之后又过去许多年,就再没人见过神木了。”

    祁昭听着有点难受,低低嗯了一声。

    魏老看着他,顿了顿,又说:“后来倒是出现过有神木血脉的人,这些人修炼到一定程度就可以修出神木本体,我记着谢慎就是神木血脉,有没有修出神木,这就不清楚了。”

    祁昭想起梦里和给人感觉和谢慎很像的人,心骤然一跳:“谢慎的神木血脉……是哪种?”

    魏老眼里出现一抹狡黠之色:“我想想,嗯,对了,应该是——”

    门在这一刻突然被扣响了。

    魏舟木的声音被敲门声打断,和祁昭一起朝门外看了过去,木一站在那边拱手行礼道:“魏老,祁先生,谢城主来了,说是来接祁先生回去。”

    祁昭站起来应下,偏头看向魏老,原本想听他说完再走,魏老却一笑:“回去吧,浮生界只有在示爱的时候才会询问旁人的血脉,谢慎血脉是什么我一老人家哪里清楚,如果你想知道,不如直接去问问他。”

    祁昭原本就觉着自己要因为谢慎变弯,闻言心虚的低下头。

    魏老对他摆了摆手:“好了,记得将你那盆蛇纹木带走,气压那么低,看着吓人。”

    祁昭随着他的话看过去,这才发现蛇纹木的光泽前所未有的暗,急忙抱了起来,用灵力探了探发觉没事,才安下心,对魏老道别后,抱着它出了门。

    刚出去,便看到了谢慎。

    他站在植木堂外的石阶下,穿着祁昭第一次见他时的玄底绣着树枝纹路的袍子,眉目如画,手里提着一个食盒,对他笑了笑。

    祁昭走过去,也笑:“你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

    “方才有事去了洒金街一趟,回来的时候遇到了孟然,他给了我这个,说里面都是你爱吃的东西,凉了不好吃,我便来接你。”

    祁昭把食盒拿过来打开看了看,果然都是他爱吃的,顿时高兴了:“走走走,我们回家,孟然做的这个水晶包子特别好吃。”

    谢慎眼含笑意嗯了一声,重新将食盒接过来提在手里,跟了上去。

    ……

    连着喝了几日的粥,突然间解了禁。

    祁昭意料之内吃撑了。

    和谢慎在花园散了散步,还喂了下小黄鸡,回去后依旧觉着撑得难受,睡不着,便抱着蛇纹木坐在窗边看书。

    连雨初歇,晚景城的明月更清朗了几分,窗外夜风徐徐,吹在人脸颊微微的凉意。

    祁昭朝外面看了一会儿,不由自主想起今天魏老说的话,顿时觉着有些乱,把书放到边上,手指无意识摩挲着蛇纹木的叶子,蛇纹木很喜欢他这样亲昵的小动作,时不时蹭蹭他的手指,很乖巧的模样。

    祁昭叹了口气:“好烦啊……”

    蛇纹木疑惑动了动。

    “你说,谢慎的血脉是什么呢?会是腾蛇神木吗?可我觉着依谢慎的性子,应当做不出来这样的事,而且魏老说必须三尺内才能入梦,这就更不可能了……”

    他顿了顿,突然将蛇纹木抱起来和视线齐平,眯起眼睛:“你不会就是腾蛇神木吧?”

    蛇纹木猛地一颤。

    祁昭笑起来,重新把它放在腿上:“吓你的,你身上连一丝灵气都没有,怎么可能会是?”

    话音说完,祁昭自己先沉默了。

    既然他的梦境不是因为草木作祟,难不成……真是因为他潜意识里的想法不正经?

    这样的想法出现的一瞬间。

    祁昭突然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迷茫。

    现在的草木真是越来越难哄,没办法。

    祁昭摸摸鼻子,上前打开了门,外面月色正浓,谢慎站在那边,里衣外只随意穿了件玄色的外袍,慵懒而优雅。

    祈昭不自觉吞了吞口水,问:“这么晚过来,怎么了吗?”

    谢慎看了他一眼,语气平静:“方才修行时不慎把被褥烧了,没法将就,我来与你睡一晚。”

    祈昭:“……”

    见祁昭不说话,谢慎抬眼,低声问:“不愿意么?”

    他原本就生的好看,认认真真看过来的时候眼眸深处仿佛有细碎的光和浅浅的旋涡。

    祁昭从第一次见谢慎时就对他的颜没什么抵抗力,如今再听到这样低哑的声音,仿佛受到蛊惑一般,到了嘴边的不愿意立即收了回去,怔怔点头:“好。”

    见他应下,谢慎眼神一动,面上还是没有什么波澜,将搭在肩上的外袍提了提,缓步走了进去。

    他睡前习惯沐浴,进门后便去了屏风后,祁昭没敢同他共处,抱着蛇纹木进了里间,半晌,听到外面有水声轻轻响了起来。

    祁昭手指勾着衣角来回碾着,心虚里带着点小紧张。

    蛇纹木似乎已经不气了,只是木身光泽还有些黯淡,察觉到祁昭情绪后顿了顿,而后慢慢将最顶端的叶子探过来蹭了蹭祁昭的手臂。

    简直贴心小棉袄。

    祁昭笑了,将它抱起来放在腿上,小声说:“我紧张。”

    蛇纹木没动,静静听他说。

    “我这几晚总是在做一些莫名其妙的梦,梦里有一个人,应该是好看的,有腹肌,声音也很好听,我一开始还没觉着有什么,但现在我突然觉着……那人好像有点像谢慎。”

    蛇纹木叶子猛地颤了一下。

    祁昭抱着它,将脸埋进枕头,闷闷说了一句:“可我明明是喜欢姑娘的啊。”

    撑了二十多年的直男心,没道理说变就变。

    外面水声渐渐停了。

    衣物摩挲声后,谢慎走了进来,里衣松松垮垮搭在身上,肩膀附近被未干的头发沾湿了大半,半透明的贴在身上。

    似乎是觉着沾湿的布料贴在身上不舒服,谢慎抬手,手指在前襟轻轻一挑,好看的锁骨和腹肌便再一次入了祁昭眼睛。

    祁昭耳根悄悄红了,掩饰抱起蛇纹木干咳了一声,半晌,觉得眼前一暗,再抬头,谢慎已经坐到了床边,正细细看着他。

    祁昭往里面移了移:“你要上来吗?”

    谢慎也不客气,上榻在他边上坐下,拿了一块布巾擦头发,祁昭将蛇纹木放在枕头边上,将被子往上拉了拉,偏头看他。

    有些人,即便是做着这样司空见惯的事,也是赏心悦目的。

    等到谢慎头发擦干,祁昭已经在旁边困得不住点头,身子晃了晃,朝着谢慎的方向倒了过去。

    谢慎顺势抱住他,祁昭被惊醒,睁开眼迷迷糊糊看了他一眼,声音带着睡意:“嗯……你好了?那我们早点睡吧。”

    谢慎的眼睛因为他的话危险的眯了眯:“早点睡?”

    话说出口,却没得到回应,谢慎低头看过去,小傻子已经就着头挨着他胳膊的姿势将眼睛闭上了,模糊不清说了一句:“记得熄灯……”

    谢慎无奈笑了笑,下榻将灯火熄了,回来后却没上去,在榻边俯身看着祁昭,目光细细描摹他的脸。

    四周灯火微微摇晃,眼下人的睡颜安静宁和。

    谢慎看了半晌,终究是没能抑制住自己心底的渴望,低头在他颈边落下一个轻吻。

    似乎是被这个吻吵到,睡着的人不满的皱了皱眉,扭头想要避开,他扭头的时候谢慎正要抬头,只看到眼前晃了晃,而后便感觉有温软的触感,从自己唇上缓缓擦了过去。

    谢慎怔住了。

    他抬手碰上自己的唇,在四周万籁俱寂里,能清楚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一声又一声。

    沉稳里带着显而易见的欢喜。

    没心没肺的小傻子对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抱着被角沉沉睡了过去,唇角还带着安心的笑。

    谢慎低下头,目光深深看着祈昭,在他耳边低声开了口:“这一次,就放过你,下次若是还那么说,可就不能那么容易过去了。”

    睡着的人无意识的低低嗯了一声。

    谢慎眼神柔和起来,无声笑了笑,把他的被子掖好,闭上了眼睛。

    这晚,祁昭难得睡了个好觉。

    只是清晨醒来的时候,面临的状况就有点尴尬了。

    亵裤被明显撑起一团,在薄薄的布料下分外惹眼。

    祈昭心情很是复杂,偷偷朝边上还睡着的谢慎看了看,犹豫一下后,起身小心翼翼越过谢慎,朝床边挪了过去。

    谢慎睡得并不稳,祁昭一动,便像是要醒过来的模样,草木皆兵的小傻子顿时停住,等他呼吸平缓起来,才敢继续悄悄往边上挪。

    眼看着就要摸到榻边了。

    祁昭眼神一亮,轻手轻脚探过身去,一只脚刚踩到地面,还未来得及完全下去,睡着的人手突然朝外勾了勾,祁昭猝不及防被他一勾,身体随着惯性朝后倒去,瞬间压在了谢慎身上。

    掌心无意间碰到了什么东西,触感炙热滚烫。

    是个成年人就知道那是什么。

    祁昭:“……”

    祁昭欲哭无泪抬起头,谢慎已经醒来了,那双好看的眼睛正看着他,深处满是戏谑,声音带着刚睡醒时的沙哑:“你这是……做什么?”

    报应。

    祁昭想,话不能乱说,这一定就是他昨晚说谢慎不行的报应。

    祁昭尴尬笑了笑,若无其事把手移开,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好岔开话头:“你今天忙吗?忙的话晚上我从孟然那里带点吃食过来,到书房找你。”

    看着祁昭窘迫的模样,谢慎眼里闪过笑意,没有难为他,说:“好。”

    祁昭松了口气,逃一般的下了榻,谢慎不紧不慢跟在后面走了出来,祁昭不好意思看他,迅速洗漱了对他道别,抱起蛇纹木就朝门外走。

    刚走到门边,听到谢慎的声音在身后响了起来:“等等。”

    祁昭受惊一般回头:“怎么了?”

    便看着谢慎缓缓笑了起来,眉眼隐在晨光微熹中,温柔又好看。

    然后说,“我送你。”

    ……

    日子在晚景城的月光里缓缓走了过去。

    这日傍晚,祁昭去了秦初家,他进门的时候秦初正在窗边浇花,戚誉坐在矮桌后提笔细细描绘他的身影,气色比祁昭第一次见他好了很多。

    见祁昭进来,戚誉搁笔,朝他笑了笑:“祁先生来了。”

    这已经是祁昭为他修复血脉的第十三天,若是顺利,不出三日,戚誉就能彻底痊愈。

    祁昭将蛇纹木放在桌上,笑着点了点头,在他面前坐下,说:“你若是准备好了,我们就开始。”

    戚誉嗯了一声:“好。”

    祁昭便不再言语,手指搭上他的手腕,将灵力渡进去看了看,之前破碎的地方已经被修复平整,蕴藏着淡青色的灵力。

    不过美丽的颜色之后却是更加深沉的黑色。

    现在已经到了戚誉灵脉很深的地方,断层越来越深,四周布着的黑雾也越来越浓,祁昭必须很谨慎才能不伤及他。

    淡白色的光融进戚誉的血脉,游走一周后,慢慢朝着深处渗了进去,祁昭小心操纵着,不知过了多久,渐渐的,黑雾被驱散,雾下的断层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合了起来。

    可断层之后,却出现了一片巨大的黑色淤积。

    祈昭皱了皱眉。

    戚誉这样的情况祁昭以前在魏老的记载里见过,修者血脉破碎后,周身灵力不得周转,便会堵在灵脉里成为淤积,触之动全身。

    见他收回手,秦初眼里浮起担忧:“祁先生,怎么了?”

    “是淤积。”

    祁昭将戚誉血脉里的淤积给他们说了,闻言,秦初手指一颤,眼里的担心更甚:“这……还能好吗?”

    祁昭想了一下,实话实说:“淤积深处的脉络易变,我对灵力的控制还不稳,不确定能不能行。”

    “而且血脉淤积牵扯心脉,一旦开始就不能停下,如若熬得过去便能痊愈,熬不过去心脉破裂,命都保不住。”

    秦初瞳孔骤然缩了缩,眼里出现几分退却,看向戚誉。

    手却突然被人紧紧握住了。

    秦初低下头,戚誉握着他的手,在他看过来的时候扬眉一笑。

    那么一瞬间,秦初仿佛又看到了当年的戚誉,那时候戚誉的灵脉还没毁,也爱这么紧紧握着他的手,笑得意气风发。

    再想想他这些年受到的奚落。秦初闭了闭眼睛,终是什么都没说,反手握住了戚誉的手。

    戚誉转头看向祁昭:“祁先生,就拜托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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