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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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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寓的窗户关了, 窗帘拉紧, 几乎没有人可以从外面窥视到里面。
在公寓门外, 二十来个记者为了自己的薪水，挤在一起。
“飞吻侠你能告诉大家为什么你喜欢飞吻吗，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不为人知的故事。”
“飞吻侠，请问跟你合租的那个男人是你的男朋友吗？”
“我是娱乐周刊的记者，飞吻侠请你快开门, 我们想对你进行独家采访。”
……
隔了一道门，公寓里，徐哲成坐在沙发上将电视的声音调到最高, NBA赛场的把掌声盖过了门外的杂音。
然而没多久, NBA中场休息的时候, 电视屏幕上插播了一段采访做广告, 地点就在公寓外面的走廊上。
“这位女士，请问飞吻侠是什么时候租你公寓的？”
公寓的主人激动万分：“哦天呐，你们找我之前我都不知道租住我公寓的人是飞吻侠, 你们知道吗, 之前我租的是另一个人。”
一瞬间，女士面前的话筒又多了三个。
闪光灯咔擦响, 乱哄哄的问话就一个意思：“这公寓最初不是租给飞吻侠的吗, 那为什么飞吻侠会住在这里, 他们之间是不是情侣关系。”
被询问的女士显然很激动, 压住胸口有问必答：“他们是什么关系我不知道, 不过最开始我是把这间公寓租给了另一个人, 三个月前他说找了个BTA上班的朋友合租，我问了一些信息确定这个人不是坏蛋就签了合同。”
“我没想到居然会是飞吻侠，我的天哪，我简直是太幸运了。”
看到这里，徐哲成心里很乱。
就算刚才单位办公室打了电话过来安慰她，但是看现在这个情况，单位为了工作稳定开展，让他回BTA上班的可能已经非常小。
生活好不容易朝着高富帅进军，陡然一下又往高穷帅发展。
“Fuck!”
跳起来，徐哲成捏着遥控器要摔东西。
……
三秒后，高高举起遥控器的徐哲成安静收回手，又窝回沙发，遥控板摔坏了重配需要十几刀。
刚才为了逃命才丢了几百刀的任务物品，现在徐哲成一刀也舍不得浪费。
坐在沙发里纠结了一会儿，徐哲成电话响了，是个陌生的号码。边降低电视的音贝，徐哲成边接通电话，“喂，这里是徐哲成。”
“徐先生请开门，我们是神盾局。”
徐哲成怔了下，这才发现门外的嘈杂声已经没有了。
透过猫眼，走廊外站着一个戴墨镜的中年男子，而那些记者乖乖的举着手肩靠肩站成一排。
打开门，中年男子取下墨镜，对徐哲成莞尔一笑：“Hello，我是寇森，徐哲成先生，欢迎来到超级英雄的世界。”
徐哲成：“……”
十分钟后，重新捡起狡辩摄像机和话筒的记者们只能对着天上的直升飞机拍照。
蓝天白云，直升飞机的螺旋桨哒哒转动。
徐哲成靠着门坐，眼睛一直往外面护送的猛禽上看。
寇森就坐在徐哲成对面：“徐先生，你在看什么？”
徐哲成笑了下：“我在看飞机，那是猛禽吗，我以前只在电视上看到过，不确信是不是它。”
“是的，它就是猛禽。”
徐哲成发出了叹息，就像女人本能的喜欢香水和化妆品一样，男人天生就喜欢枪|支炮|弹。
寇森略带尴尬，对徐哲成解释道：“我们接到你的电话，以为你陷入了危险，所以……”
想到之前给神盾局的求救电话，徐哲成大汗，他刚才被一群记者给围住了，从另一个角度来说，的确很危险。
就在这时候，做好了被BTA辞退，准备把英雄当一份工作好好干的徐哲成听到来自法器的声音。
【功夫再高也怕菜刀，任务完成。】
【温馨提示：庖丁对你邮寄的十把菜刀非常满意，夸这是天下最好的菜刀，为了感谢你的多赠的九把菜刀，庖丁为你提供了庖氏刀法初级。】
【请多多使用，熟练运用，打击犯罪，威名远扬。】
在飞机上，和一群特工坐在一起的徐哲成不敢查法器，看庖氏刀法怎么用。
刚得到了新东西，没法用，徐哲成心理好奇的不行。
疑惑的扫了眼按耐不住的徐哲成，寇森继续说：“不过既然我们已经见面，在到达目的地之前，我们需要对你进行一项测试。”
徐哲成皱眉：“什么测试？”
“心理测试！”
寇森从一边拿过来神盾局的专用平板电脑，开机：“不用担心，每一个神盾局的特工在成为正式编制前都会有这样的测试。”
“之前特林克招你做兼职的时候本来就该测的，不过他那时候有任务在身，就忘了，现在我们只是补齐这个程序而已。”
徐哲成冷静地说：“我已经做过类似的测试，我的心理很健康。”
寇森什么都没说，将手上的平板电脑一百八十度转弯。
电脑桌上上，的徐哲成正在翘起一条腿在跳舞，身边一堆粉红桃心。
“……”
直升机里面，徐哲成和寇森大眼瞪小眼。
将笔记本收回去，为了缓和气氛，寇森侧身从身后拧出来一个口袋。
黑色的口袋，但没束口，徐哲成轻松的看到了里面的东西。
粉红色的跳蛋，高仿真按摩棒，情趣用的绳子、超大品装润滑液……
一瞬间，直升飞机上正襟危坐的神盾局特工们肃然起敬，瞥了过来，露出了“兄弟，你很会玩啊”的表情。
徐哲成：“……”
他能说这东西不是给自己用而是准备送出去给别人用的吗？
送谁，说是送希望工程吗，谁信啊！
于是，徐哲成成功的把自己脸憋红了。
寇森神色镇定，一大口袋情趣用品推到徐哲成怀里：“这是你的东西，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发了照片后九头蛇找到了他，我们救你的时又顺了过来，现在物归原主。”
“…谢谢…”徐哲成勉强笑了下，比哭还难看。
“不用谢，这些东西很有趣。”
寇森对徐哲成眨眨眼，一副‘我理解你’的模样说：“你知道，到了我们这个年纪已经力不从心，看到这些东西非常感慨，我年轻的时候也很爱玩，不过那时候玩的东西比较少，不必现在花样多。”
徐哲成：“……”
不，我一点也不想和你讨论这个话题。
拍了拍徐哲成的肩，寇森微笑，语重心长道：“虽然你现在还很年轻，有放纵的资本，但作为一个过来人，我还是要说，纵欲伤身。”
徐哲成：“…………”
这件事简直要成为他人生最大的黑历史！
在回味了下徐哲成的窘态之后，寇森很快将话题转移回正途：“不过既然你已经测试过了，看来你对测试并无抵触，那么我们现在开始例行公事吧，就两幅图。”
在平板上滑动两下，寇森再次转向徐哲成的平板电脑屏幕变成了一张素描，画的是两个牛仔样的人骑着马在山林间行走。
画面停顿了五秒后黑屏，寇森问：“你刚才在画里看到了几张脸。”
徐哲成想了想：“六个。”
寇森怔了下，六个属于正常人范围无精神分裂症状。
如果徐哲成是个正常人，怎么可能分裂出那么多个人格，还给那些人格赋予了不同的超能力。
寇森又在平板上点了下：“那这张呢？”
徐哲成回答很快：“一个扭曲的风车。”
寇森：“……”
徐哲成：“测试结果如何？”
寇森脸上笑容不变，“很好，很健康，现在我正式通知你，徐哲成先生你被神盾局录用为神盾局特工。”
徐哲成笑了：“如果从兼职转为专职，我的工资是不是改涨一涨。”
“那当然，做专职的话你的工资会翻倍的先生，不含税包住宿，还有补贴，待会我让人把表给你看。”寇森笑着说道。
寇森是个调和气氛的能手，在最初的尴尬之后，很快就和徐哲成呼朋唤友。
直升飞机没有去神盾局总部，反而是飞了半个小时钟后离开了纽约来到海面上。
脚踩在舰船上的徐哲成很疑惑：“寇森，我们现在是去哪儿？”
健步如飞的寇森停下来，手在包里掏出一叠美国队长英雄卡，两眼放光：“我刚才说过了，欢迎来到超级英雄的世界，我们现在是去拯救世界。”
徐哲成：“……，？”
公寓的窗户关了, 窗帘拉紧, 几乎没有人可以从外面窥视到里面。
在公寓门外, 二十来个记者为了自己的薪水，挤在一起。
“飞吻侠你能告诉大家为什么你喜欢飞吻吗，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不为人知的故事。”
“飞吻侠，请问跟你合租的那个男人是你的男朋友吗？”
“我是娱乐周刊的记者，飞吻侠请你快开门, 我们想对你进行独家采访。”
……
隔了一道门，公寓里，徐哲成坐在沙发上将电视的声音调到最高, NBA赛场的把掌声盖过了门外的杂音。
然而没多久, NBA中场休息的时候, 电视屏幕上插播了一段采访做广告, 地点就在公寓外面的走廊上。
“这位女士，请问飞吻侠是什么时候租你公寓的？”
公寓的主人激动万分：“哦天呐，你们找我之前我都不知道租住我公寓的人是飞吻侠, 你们知道吗, 之前我租的是另一个人。”
一瞬间，女士面前的话筒又多了三个。
闪光灯咔擦响, 乱哄哄的问话就一个意思：“这公寓最初不是租给飞吻侠的吗, 那为什么飞吻侠会住在这里, 他们之间是不是情侣关系。”
被询问的女士显然很激动, 压住胸口有问必答：“他们是什么关系我不知道, 不过最开始我是把这间公寓租给了另一个人, 三个月前他说找了个BTA上班的朋友合租，我问了一些信息确定这个人不是坏蛋就签了合同。”
“我没想到居然会是飞吻侠，我的天哪，我简直是太幸运了。”
看到这里，徐哲成心里很乱。
就算刚才单位办公室打了电话过来安慰她，但是看现在这个情况，单位为了工作稳定开展，让他回BTA上班的可能已经非常小。
生活好不容易朝着高富帅进军，陡然一下又往高穷帅发展。
“Fuck!”
跳起来，徐哲成捏着遥控器要摔东西。
……
三秒后，高高举起遥控器的徐哲成安静收回手，又窝回沙发，遥控板摔坏了重配需要十几刀。
刚才为了逃命才丢了几百刀的任务物品，现在徐哲成一刀也舍不得浪费。
坐在沙发里纠结了一会儿，徐哲成电话响了，是个陌生的号码。边降低电视的音贝，徐哲成边接通电话，“喂，这里是徐哲成。”
“徐先生请开门，我们是神盾局。”
徐哲成怔了下，这才发现门外的嘈杂声已经没有了。
透过猫眼，走廊外站着一个戴墨镜的中年男子，而那些记者乖乖的举着手肩靠肩站成一排。
打开门，中年男子取下墨镜，对徐哲成莞尔一笑：“Hello，我是寇森，徐哲成先生，欢迎来到超级英雄的世界。”
徐哲成：“……”
十分钟后，重新捡起狡辩摄像机和话筒的记者们只能对着天上的直升飞机拍照。
蓝天白云，直升飞机的螺旋桨哒哒转动。
徐哲成靠着门坐，眼睛一直往外面护送的猛禽上看。
寇森就坐在徐哲成对面：“徐先生，你在看什么？”
徐哲成笑了下：“我在看飞机，那是猛禽吗，我以前只在电视上看到过，不确信是不是它。”
“是的，它就是猛禽。”
徐哲成发出了叹息，就像女人本能的喜欢香水和化妆品一样，男人天生就喜欢枪|支炮|弹。
寇森略带尴尬，对徐哲成解释道：“我们接到你的电话，以为你陷入了危险，所以……”
想到之前给神盾局的求救电话，徐哲成大汗，他刚才被一群记者给围住了，从另一个角度来说，的确很危险。
就在这时候，做好了被BTA辞退，准备把英雄当一份工作好好干的徐哲成听到来自法器的声音。
【功夫再高也怕菜刀，任务完成。】
【温馨提示：庖丁对你邮寄的十把菜刀非常满意，夸这是天下最好的菜刀，为了感谢你的多赠的九把菜刀，庖丁为你提供了庖氏刀法初级。】
【请多多使用，熟练运用，打击犯罪，威名远扬。】
在飞机上，和一群特工坐在一起的徐哲成不敢查法器，看庖氏刀法怎么用。
刚得到了新东西，没法用，徐哲成心理好奇的不行。
疑惑的扫了眼按耐不住的徐哲成，寇森继续说：“不过既然我们已经见面，在到达目的地之前，我们需要对你进行一项测试。”
徐哲成皱眉：“什么测试？”
“心理测试！”
寇森从一边拿过来神盾局的专用平板电脑，开机：“不用担心，每一个神盾局的特工在成为正式编制前都会有这样的测试。”
“之前特林克招你做兼职的时候本来就该测的，不过他那时候有任务在身，就忘了，现在我们只是补齐这个程序而已。”
徐哲成冷静地说：“我已经做过类似的测试，我的心理很健康。”
寇森什么都没说，将手上的平板电脑一百八十度转弯。
电脑桌上上，的徐哲成正在翘起一条腿在跳舞，身边一堆粉红桃心。
“……”
直升机里面，徐哲成和寇森大眼瞪小眼。
将笔记本收回去，为了缓和气氛，寇森侧身从身后拧出来一个口袋。
黑色的口袋，但没束口，徐哲成轻松的看到了里面的东西。
粉红色的跳蛋，高仿真按摩棒，情趣用的绳子、超大品装润滑液……
一瞬间，直升飞机上正襟危坐的神盾局特工们肃然起敬，瞥了过来，露出了“兄弟，你很会玩啊”的表情。
徐哲成：“……”
他能说这东西不是给自己用而是准备送出去给别人用的吗？
送谁，说是送希望工程吗，谁信啊！
于是，徐哲成成功的把自己脸憋红了。
寇森神色镇定，一大口袋情趣用品推到徐哲成怀里：“这是你的东西，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发了照片后九头蛇找到了他，我们救你的时又顺了过来，现在物归原主。”
“…谢谢…”徐哲成勉强笑了下，比哭还难看。
“不用谢，这些东西很有趣。”
寇森对徐哲成眨眨眼，一副‘我理解你’的模样说：“你知道，到了我们这个年纪已经力不从心，看到这些东西非常感慨，我年轻的时候也很爱玩，不过那时候玩的东西比较少，不必现在花样多。”
徐哲成：“……”
不，我一点也不想和你讨论这个话题。
拍了拍徐哲成的肩，寇森微笑，语重心长道：“虽然你现在还很年轻，有放纵的资本，但作为一个过来人，我还是要说，纵欲伤身。”
徐哲成：“…………”
这件事简直要成为他人生最大的黑历史！
在回味了下徐哲成的窘态之后，寇森很快将话题转移回正途：“不过既然你已经测试过了，看来你对测试并无抵触，那么我们现在开始例行公事吧，就两幅图。”
在平板上滑动两下，寇森再次转向徐哲成的平板电脑屏幕变成了一张素描，画的是两个牛仔样的人骑着马在山林间行走。
画面停顿了五秒后黑屏，寇森问：“你刚才在画里看到了几张脸。”
徐哲成想了想：“六个。”
寇森怔了下，六个属于正常人范围无精神分裂症状。
如果徐哲成是个正常人，怎么可能分裂出那么多个人格，还给那些人格赋予了不同的超能力。
寇森又在平板上点了下：“那这张呢？”
徐哲成回答很快：“一个扭曲的风车。”
寇森：“……”
徐哲成：“测试结果如何？”
寇森脸上笑容不变，“很好，很健康，现在我正式通知你，徐哲成先生你被神盾局录用为神盾局特工。”
徐哲成笑了：“如果从兼职转为专职，我的工资是不是改涨一涨。”
“那当然，做专职的话你的工资会翻倍的先生，不含税包住宿，还有补贴，待会我让人把表给你看。”寇森笑着说道。
寇森是个调和气氛的能手，在最初的尴尬之后，很快就和徐哲成呼朋唤友。
直升飞机没有去神盾局总部，反而是飞了半个小时钟后离开了纽约来到海面上。
脚踩在舰船上的徐哲成很疑惑：“寇森，我们现在是去哪儿？”
健步如飞的寇森停下来，手在包里掏出一叠美国队长英雄卡，两眼放光：“我刚才说过了，欢迎来到超级英雄的世界，我们现在是去拯救世界。”
徐哲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