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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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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医院里出来，徐哲成一路低着头, 好不容易上了公交车, 找个了靠窗没人坐的位置, 徐哲成就盯着窗外发呆。
“嘿帅哥, 我们是不是哪里见过？”
“帅哥，帅哥，回个话啊。”
“帅哥！”
徐哲成猛的惊醒, 一回头, 看到个抱滑板的嘻哈少年看着他。
徐哲成：“啊？”
少年眼睛瞬间亮了，抬手就对自己准备上二层的同伴招呼：“嗨, 大家快过来, 他是超级英雄！”
徐哲成：“？？”
公交车上的“唰”一下, 把目光转过来的, 一秒后，“哗啦”、“噔噔噔”, 一二层的人都围了过来。
“你是飞吻侠对吧, 我见过你！”
“是不是飞剑侠？”
“他是飞枣侠啊！”
“飞爪侠看这边，来，笑一个。”咔嚓！
“不管是哪个，英雄, 我们先握个手。”
徐哲成呆呆的伸出手, 握了下。
“握了握, 英雄的手, 手感就是不一样。”
“我也握了, 我决定啦，这只手我不洗了！”
徐哲成：“……”
扒了徐哲成马甲的少年笑得很灿烂，手里的滑板往前一递：“英雄，帮我签个名吧，就签这里！”
徐哲成没想到自己也有天小有名气，逛个公园上个公交都能被人出来，捏着被其他人塞过来的笔，徐哲成兴致高昂：“你们想签什么啊。“
“就签名字。”
“我要要个桃心。”
“不知道，要不就签我爱你吧。”
“帮我签我会守护你，签我手上，我下车去纹个身，签胸口！”
徐哲成：“…………”
其实司机也很想停了车去要个签名，不过这还没到站点呢，不敢随便停车，司机就把目光放反光镜上，透过镜片看英雄也可以啊。
司机：“……”
盯着反光镜，司机整个人都懵了，两只眼睛来不及看英雄了，就看到反光镜里面有个人追着他的车子跑。
虽然他开车的速度不快，但好歹还在马路上跑啊，反光镜上那个人虽然速度快，但他是在路灯上跳啊！
“大家注意啦，超级坏蛋来了。”司机跟打了鸡血一样，脚踩手带，速度噌的一下飙到40。
车上的人被带来有些歪，不过脸色倒还好。
刚才扒徐哲成马甲那个少年最激动，拿着手机对准自己就开始录像：“大家好，我现在纽约XX街XXX号公交车，在我身后是超级英雄，我也不清楚是哪一个，但马上就能揭晓了，现在有个超级坏蛋在追我们……”
徐哲成：“……”
徐哲成扒着窗户往外面看，车后面坠着个络腮胡子，就是医院里被他当狼使唤的那个。
之前在医院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能喘气的BOSS都走了，所以在他用完技能后这个家伙没有攻击他。
当时徐哲成慌着离开，见金刚狼没拦他，以为对方已经停战了的，没想到现在追过来了。
……
徐哲成郁闷的下车，四周的人找个地方就不走了，跟看热闹一样，金刚狼追上来往徐哲成面前一站，徐哲成瞬间听到一阵激动的抽气声。
徐哲成：“……”
徐哲成差点给四周的人跪了，纽约人民到底生活在怎样的水深火热中啊，你看这心都磨砺来大成什么样了。
徐哲成盯着金刚狼看了会儿，问道：“你想做什么。”
金刚狼茫然状：“我不知道。”
徐哲成：“你不知道？”
金刚狼：“我需要知道吗。”
徐哲成眨眨眼，好像坏蛋的打手的确不需要知道很多东西，只需要听坏蛋的命令开打就是了。
徐哲成就问：“是谁让你跟着我的？”
金刚狼：“我不知道。”
徐哲成惊恐：“这你也不知道！”
金刚狼：“我需要知道吗。”
徐哲成震惊了：“你什么都不知道，你跟着我干什么啊。”
金刚狼：“我不知道啊。”
徐哲成：“……”
金刚狼：“……”
徐哲成：“…………”
徐哲成差点给跪了，这到底是哪家坏蛋养出来的打手啊，白得跟张纸一样。
·
·
徐哲成带着个对自己一知半解，对其他颠三倒四的金刚狼去了史蒂夫的公寓。
金刚狼懵懵懂懂的坐在沙发上，端了杯咖啡，一脸茫然的发散思维。
他是谁，他在哪儿，他要做什么，他要去何方……
徐哲成对史蒂夫抱怨道：“他连自己是谁都搞不清楚，说个过去都是断断续续跟看幻灯片一样，我也不知道这家伙撕哪儿来的啊，这打手做得也忒不专业。”
史蒂夫迟疑了下：“可是他一直跟着你。”
徐哲成沉声道：“说实话吧队长，我觉得这小子大概是被我的新人格来回使唤惯了，到最后忘了自己到底是谁的打手，这才一直跟着我。”
噢对，新人格。
刚才听徐哲成复述了遍医院经过，回想起徐哲成的新人格，史蒂夫感慨道：“你又觉醒新人格了。”
徐哲成：“……”
徐哲成想了下，他这样在别人眼里就是半个月不到，觉醒了4、5个新人格，从医学的角度来看，离成为神经病已经不远了。
徐哲成点头道，“是啊，还好觉醒新人格了，这要不是我关键时候来了下，现在肯定待别人实验室里面去啦。”
史蒂夫：“唉！”
怎么他一个没注意，徐哲成又分裂出新人格了？
史蒂夫可愁了，他就想，徐哲成这病怎么越治越严重，别人十多年才分裂个三四个，徐哲成半个月分裂了4、5个。
这么看的话，根本没自愈的曙光。
……
史蒂夫：“唉——！”
徐哲成啜了口卡布奇诺，走过去拍了下史蒂夫的肩，史蒂夫往旁边挪了下，徐哲成就顺势挨着坐下去。
拧着眉毛盯着金刚狼看，看不出所以然的徐哲成就说：“你倒是我想个办法啊，这家伙从医院里出来一只跟着我。”
“你是不知道，刚才我上公交车的时候那家伙没跟上，结果他就这么追着公交车跳了七个站啊！”
徐哲成用手比了个七，加重语气重复了一遍：“在路灯上，跟着公交车跳了七个站！”
史蒂夫：“……”
史蒂夫默默掏出手机，开始翻推特上的热点了。
一打开推特，史蒂夫果然在上面看到了热搜，“超级英雄大战超级坏蛋，一笑泯恩仇”。
史蒂夫在徐哲成BLABLABLA声中点开评论：
那个超级坏蛋好帅，好MAN。
不愧是超级英雄，谈笑间搞定一个超级坏蛋。[笔芯]
我好喜欢坏蛋的身材，那胸肌，羡慕死了[(ˉ﹃ˉ)]。
你们懂什么，超级英雄和超级坏蛋其实是在用眼神攻击，超级坏蛋输了，所以才跟着超级英雄走。
高见啊，我就说怎么他们两个人就这么干瞪眼就好了呢，感情已经交手过了啊。
是交手吗，我以为他们是看对眼了啊。
看对眼23333。
超级英雄X超级坏蛋，我艹，很带感是怎么回事！
楼上的小心点啊，神盾局和中情局会请你喝茶的。
……
史蒂夫大汗：“……”
果然21世纪最大的发明就是网络，网络打开新世界。
史蒂夫四倍眼力放在那里，手滑得飞快也能看得清楚，徐哲成撇了眼，只能看到个虚影。
看不到推特的内容，徐哲成继续描述车上的惊险：“他那么个大男人跟着车跑，还跑那么快，当时车上的人都沸腾了好吗。”
超级英雄X超级坏蛋什么的。
史蒂夫：“……”
史蒂夫扶额，他都在想些什么啊。
互联网有毒！
徐哲成奇怪的看了眼史蒂夫，继续道：“神盾局那里我辞职了，BIA的工作肯定没了，现在还跟了个不知道什么时候恢复记忆的超级坏蛋。”
说到这里，徐哲成整个人都没了精神：“史蒂夫你帮我想想办法，我接下来该怎么办。”
“……”
史蒂夫：“咳咳，要不你回神盾局试试？”
徐哲成：“……”
好歹是二战指挥官啊，就想了个这法子？徐哲成就不乐意了：“弗瑞那么坑，我干嘛要回去啊。”
史蒂夫沉默了下：“你以前不知道他很坑？”
徐哲成：“队长我跟你说，我以前只知道神盾局是个坑，弗瑞是个大坑，但我没想到弗瑞那么坑啊！”
徐哲成开始扳指头数：“你想啊，就拿纽约大战吧，我们在前面任劳任怨的怼外星人，他在后面没想着怎么让我们舒舒服服，倒想着怎么怼我们。”
史蒂夫：“他这件事做的不好，影响团队的信任。”
徐哲成：“是吧，我本来想这件事就这么算了，毕竟超级英雄变超级坏蛋也不是不可能，他那么做是为了保护人类保护地球，我不能太苛刻。”
史蒂夫大加赞许，为徐哲成的觉悟而感动：“你这样想很对。”
徐哲成：“但我没想到这才多久啊，他又坑我了，那个阿拉斯加的神王。”
史蒂夫：“是阿斯加德。”
徐哲成：“……”
史蒂夫：“是阿斯加德！”
“咳咳！”
徐哲成：“那个阿斯加德的神王来谈判，我就算不是甲方乙方，我好歹是丙方啊，什么事都不知道，这件事就谈完了。”
“谈完了还叫我去按谈判的内容干活，这就继续算了吧，毕竟领了工资就该我干活。”说到这里，徐哲成愤愤不平的开始数落：“不过弗瑞那家伙留着宇宙魔方会干什么，他绝对还会想法子用宇宙魔方对付我。”
史蒂夫：“……”
史蒂夫都不好意思说不是，弗瑞如果留着宇宙魔方肯定会做武器，而且是专门对付复仇者的武器。
徐哲成：“这两件事我至少还知道啊，就弗瑞那心眼，我不知道的指不定还有多少呢。”
说道这个徐哲成就来气，他就算不是五讲四美，当好歹是个热爱纽约、热爱人类、热爱地球的三热爱啊。
被法器鼓励起来的一腔热血英雄心，被弗瑞淋了个透心凉！
徐哲成：“我如果天天待在神盾局，还不底裤的消息都被他们知道了。”
说完后，徐哲成对自己的分析非常满意，重重的点头，说道：“绝对不能回神盾局，弗瑞肯定要把我扒层皮！”
史蒂夫：“……”
史蒂夫实在没办法昧着良心说谎话，就直接把弗瑞让他劝徐哲成的命令丢一边去了，只说：“弗瑞是特工，他想的和我们不一样。”
徐哲成叹气：“也是。”
徐哲成给一边继续茫然的金刚狼续了杯咖啡，然后给自己重新倒满：“我本来想跳槽的，但谁知道这个槽又是个坑啊，除了九头蛇好像还有个军方的什么将军，这年头，怎么军方也和九头蛇合作了。”
史蒂夫叹道：“人体试验本来就是从军方开始的，他们对这东西的兴趣一直很大。”
徐哲成这才想起来，他身边这个就是军方人体试验成功的典范。
徐哲成抱着咖啡杯，一张脸挤成苦瓜：“这也可以啊。”
史蒂夫：“你从坑里面跳出来了，现在打算怎么办。”
徐哲成这下脸更苦了：“不知道，总不可能再回去就是了。”
史蒂夫建议道：“我记得你以前说过你的梦想，好像是修桥建路对吧，现在你不做复仇者，你有没有想过重新拾回自己梦想。”
“那也要我能做普通人才行啊。”
徐哲成郁闷不已，他现在走哪儿都成发光体，自动吸引别人的目光，成为人群的焦点。
徐哲成抱怨道：“我现在去修路那就是给人围观，于其修路，还不如盖个生活馆住进去，天天收门票。”
说到这里，徐哲成陡然觉得这是个比较可行的方案，一拍手，惊喜道：“名字就叫超级英雄生活馆，见面1刀，合照10刀，聊天100？”
史蒂夫：“……”
徐哲成：“……”
徐哲成：“咳咳，创业是真的，开生活馆是假的。”
史蒂夫：“…………”
史蒂夫心惊胆颤，生怕徐哲成一语惊人：“你准备怎么创业。”
“我还不知道。”徐哲成老老实实的说：“不过斯塔克那么厉害，他肯定有办法，我准备去问问他有什么建议。”
史蒂夫：“……”
不知道为什么，史蒂夫觉得斯塔克的建议会更惊人。
从医院里出来，徐哲成一路低着头, 好不容易上了公交车, 找个了靠窗没人坐的位置, 徐哲成就盯着窗外发呆。
“嘿帅哥, 我们是不是哪里见过？”
“帅哥，帅哥，回个话啊。”
“帅哥！”
徐哲成猛的惊醒, 一回头, 看到个抱滑板的嘻哈少年看着他。
徐哲成：“啊？”
少年眼睛瞬间亮了，抬手就对自己准备上二层的同伴招呼：“嗨, 大家快过来, 他是超级英雄！”
徐哲成：“？？”
公交车上的“唰”一下, 把目光转过来的, 一秒后，“哗啦”、“噔噔噔”, 一二层的人都围了过来。
“你是飞吻侠对吧, 我见过你！”
“是不是飞剑侠？”
“他是飞枣侠啊！”
“飞爪侠看这边，来，笑一个。”咔嚓！
“不管是哪个，英雄, 我们先握个手。”
徐哲成呆呆的伸出手, 握了下。
“握了握, 英雄的手, 手感就是不一样。”
“我也握了, 我决定啦，这只手我不洗了！”
徐哲成：“……”
扒了徐哲成马甲的少年笑得很灿烂，手里的滑板往前一递：“英雄，帮我签个名吧，就签这里！”
徐哲成没想到自己也有天小有名气，逛个公园上个公交都能被人出来，捏着被其他人塞过来的笔，徐哲成兴致高昂：“你们想签什么啊。“
“就签名字。”
“我要要个桃心。”
“不知道，要不就签我爱你吧。”
“帮我签我会守护你，签我手上，我下车去纹个身，签胸口！”
徐哲成：“…………”
其实司机也很想停了车去要个签名，不过这还没到站点呢，不敢随便停车，司机就把目光放反光镜上，透过镜片看英雄也可以啊。
司机：“……”
盯着反光镜，司机整个人都懵了，两只眼睛来不及看英雄了，就看到反光镜里面有个人追着他的车子跑。
虽然他开车的速度不快，但好歹还在马路上跑啊，反光镜上那个人虽然速度快，但他是在路灯上跳啊！
“大家注意啦，超级坏蛋来了。”司机跟打了鸡血一样，脚踩手带，速度噌的一下飙到40。
车上的人被带来有些歪，不过脸色倒还好。
刚才扒徐哲成马甲那个少年最激动，拿着手机对准自己就开始录像：“大家好，我现在纽约XX街XXX号公交车，在我身后是超级英雄，我也不清楚是哪一个，但马上就能揭晓了，现在有个超级坏蛋在追我们……”
徐哲成：“……”
徐哲成扒着窗户往外面看，车后面坠着个络腮胡子，就是医院里被他当狼使唤的那个。
之前在医院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能喘气的BOSS都走了，所以在他用完技能后这个家伙没有攻击他。
当时徐哲成慌着离开，见金刚狼没拦他，以为对方已经停战了的，没想到现在追过来了。
……
徐哲成郁闷的下车，四周的人找个地方就不走了，跟看热闹一样，金刚狼追上来往徐哲成面前一站，徐哲成瞬间听到一阵激动的抽气声。
徐哲成：“……”
徐哲成差点给四周的人跪了，纽约人民到底生活在怎样的水深火热中啊，你看这心都磨砺来大成什么样了。
徐哲成盯着金刚狼看了会儿，问道：“你想做什么。”
金刚狼茫然状：“我不知道。”
徐哲成：“你不知道？”
金刚狼：“我需要知道吗。”
徐哲成眨眨眼，好像坏蛋的打手的确不需要知道很多东西，只需要听坏蛋的命令开打就是了。
徐哲成就问：“是谁让你跟着我的？”
金刚狼：“我不知道。”
徐哲成惊恐：“这你也不知道！”
金刚狼：“我需要知道吗。”
徐哲成震惊了：“你什么都不知道，你跟着我干什么啊。”
金刚狼：“我不知道啊。”
徐哲成：“……”
金刚狼：“……”
徐哲成：“…………”
徐哲成差点给跪了，这到底是哪家坏蛋养出来的打手啊，白得跟张纸一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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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哲成带着个对自己一知半解，对其他颠三倒四的金刚狼去了史蒂夫的公寓。
金刚狼懵懵懂懂的坐在沙发上，端了杯咖啡，一脸茫然的发散思维。
他是谁，他在哪儿，他要做什么，他要去何方……
徐哲成对史蒂夫抱怨道：“他连自己是谁都搞不清楚，说个过去都是断断续续跟看幻灯片一样，我也不知道这家伙撕哪儿来的啊，这打手做得也忒不专业。”
史蒂夫迟疑了下：“可是他一直跟着你。”
徐哲成沉声道：“说实话吧队长，我觉得这小子大概是被我的新人格来回使唤惯了，到最后忘了自己到底是谁的打手，这才一直跟着我。”
噢对，新人格。
刚才听徐哲成复述了遍医院经过，回想起徐哲成的新人格，史蒂夫感慨道：“你又觉醒新人格了。”
徐哲成：“……”
徐哲成想了下，他这样在别人眼里就是半个月不到，觉醒了4、5个新人格，从医学的角度来看，离成为神经病已经不远了。
徐哲成点头道，“是啊，还好觉醒新人格了，这要不是我关键时候来了下，现在肯定待别人实验室里面去啦。”
史蒂夫：“唉！”
怎么他一个没注意，徐哲成又分裂出新人格了？
史蒂夫可愁了，他就想，徐哲成这病怎么越治越严重，别人十多年才分裂个三四个，徐哲成半个月分裂了4、5个。
这么看的话，根本没自愈的曙光。
……
史蒂夫：“唉——！”
徐哲成啜了口卡布奇诺，走过去拍了下史蒂夫的肩，史蒂夫往旁边挪了下，徐哲成就顺势挨着坐下去。
拧着眉毛盯着金刚狼看，看不出所以然的徐哲成就说：“你倒是我想个办法啊，这家伙从医院里出来一只跟着我。”
“你是不知道，刚才我上公交车的时候那家伙没跟上，结果他就这么追着公交车跳了七个站啊！”
徐哲成用手比了个七，加重语气重复了一遍：“在路灯上，跟着公交车跳了七个站！”
史蒂夫：“……”
史蒂夫默默掏出手机，开始翻推特上的热点了。
一打开推特，史蒂夫果然在上面看到了热搜，“超级英雄大战超级坏蛋，一笑泯恩仇”。
史蒂夫在徐哲成BLABLABLA声中点开评论：
那个超级坏蛋好帅，好MAN。
不愧是超级英雄，谈笑间搞定一个超级坏蛋。[笔芯]
我好喜欢坏蛋的身材，那胸肌，羡慕死了[(ˉ﹃ˉ)]。
你们懂什么，超级英雄和超级坏蛋其实是在用眼神攻击，超级坏蛋输了，所以才跟着超级英雄走。
高见啊，我就说怎么他们两个人就这么干瞪眼就好了呢，感情已经交手过了啊。
是交手吗，我以为他们是看对眼了啊。
看对眼23333。
超级英雄X超级坏蛋，我艹，很带感是怎么回事！
楼上的小心点啊，神盾局和中情局会请你喝茶的。
……
史蒂夫大汗：“……”
果然21世纪最大的发明就是网络，网络打开新世界。
史蒂夫四倍眼力放在那里，手滑得飞快也能看得清楚，徐哲成撇了眼，只能看到个虚影。
看不到推特的内容，徐哲成继续描述车上的惊险：“他那么个大男人跟着车跑，还跑那么快，当时车上的人都沸腾了好吗。”
超级英雄X超级坏蛋什么的。
史蒂夫：“……”
史蒂夫扶额，他都在想些什么啊。
互联网有毒！
徐哲成奇怪的看了眼史蒂夫，继续道：“神盾局那里我辞职了，BIA的工作肯定没了，现在还跟了个不知道什么时候恢复记忆的超级坏蛋。”
说到这里，徐哲成整个人都没了精神：“史蒂夫你帮我想想办法，我接下来该怎么办。”
“……”
史蒂夫：“咳咳，要不你回神盾局试试？”
徐哲成：“……”
好歹是二战指挥官啊，就想了个这法子？徐哲成就不乐意了：“弗瑞那么坑，我干嘛要回去啊。”
史蒂夫沉默了下：“你以前不知道他很坑？”
徐哲成：“队长我跟你说，我以前只知道神盾局是个坑，弗瑞是个大坑，但我没想到弗瑞那么坑啊！”
徐哲成开始扳指头数：“你想啊，就拿纽约大战吧，我们在前面任劳任怨的怼外星人，他在后面没想着怎么让我们舒舒服服，倒想着怎么怼我们。”
史蒂夫：“他这件事做的不好，影响团队的信任。”
徐哲成：“是吧，我本来想这件事就这么算了，毕竟超级英雄变超级坏蛋也不是不可能，他那么做是为了保护人类保护地球，我不能太苛刻。”
史蒂夫大加赞许，为徐哲成的觉悟而感动：“你这样想很对。”
徐哲成：“但我没想到这才多久啊，他又坑我了，那个阿拉斯加的神王。”
史蒂夫：“是阿斯加德。”
徐哲成：“……”
史蒂夫：“是阿斯加德！”
“咳咳！”
徐哲成：“那个阿斯加德的神王来谈判，我就算不是甲方乙方，我好歹是丙方啊，什么事都不知道，这件事就谈完了。”
“谈完了还叫我去按谈判的内容干活，这就继续算了吧，毕竟领了工资就该我干活。”说到这里，徐哲成愤愤不平的开始数落：“不过弗瑞那家伙留着宇宙魔方会干什么，他绝对还会想法子用宇宙魔方对付我。”
史蒂夫：“……”
史蒂夫都不好意思说不是，弗瑞如果留着宇宙魔方肯定会做武器，而且是专门对付复仇者的武器。
徐哲成：“这两件事我至少还知道啊，就弗瑞那心眼，我不知道的指不定还有多少呢。”
说道这个徐哲成就来气，他就算不是五讲四美，当好歹是个热爱纽约、热爱人类、热爱地球的三热爱啊。
被法器鼓励起来的一腔热血英雄心，被弗瑞淋了个透心凉！
徐哲成：“我如果天天待在神盾局，还不底裤的消息都被他们知道了。”
说完后，徐哲成对自己的分析非常满意，重重的点头，说道：“绝对不能回神盾局，弗瑞肯定要把我扒层皮！”
史蒂夫：“……”
史蒂夫实在没办法昧着良心说谎话，就直接把弗瑞让他劝徐哲成的命令丢一边去了，只说：“弗瑞是特工，他想的和我们不一样。”
徐哲成叹气：“也是。”
徐哲成给一边继续茫然的金刚狼续了杯咖啡，然后给自己重新倒满：“我本来想跳槽的，但谁知道这个槽又是个坑啊，除了九头蛇好像还有个军方的什么将军，这年头，怎么军方也和九头蛇合作了。”
史蒂夫叹道：“人体试验本来就是从军方开始的，他们对这东西的兴趣一直很大。”
徐哲成这才想起来，他身边这个就是军方人体试验成功的典范。
徐哲成抱着咖啡杯，一张脸挤成苦瓜：“这也可以啊。”
史蒂夫：“你从坑里面跳出来了，现在打算怎么办。”
徐哲成这下脸更苦了：“不知道，总不可能再回去就是了。”
史蒂夫建议道：“我记得你以前说过你的梦想，好像是修桥建路对吧，现在你不做复仇者，你有没有想过重新拾回自己梦想。”
“那也要我能做普通人才行啊。”
徐哲成郁闷不已，他现在走哪儿都成发光体，自动吸引别人的目光，成为人群的焦点。
徐哲成抱怨道：“我现在去修路那就是给人围观，于其修路，还不如盖个生活馆住进去，天天收门票。”
说到这里，徐哲成陡然觉得这是个比较可行的方案，一拍手，惊喜道：“名字就叫超级英雄生活馆，见面1刀，合照10刀，聊天100？”
史蒂夫：“……”
徐哲成：“……”
徐哲成：“咳咳，创业是真的，开生活馆是假的。”
史蒂夫：“…………”
史蒂夫心惊胆颤，生怕徐哲成一语惊人：“你准备怎么创业。”
“我还不知道。”徐哲成老老实实的说：“不过斯塔克那么厉害，他肯定有办法，我准备去问问他有什么建议。”
史蒂夫：“……”
不知道为什么，史蒂夫觉得斯塔克的建议会更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