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第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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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你唐晓姐姐给你上课了。”她笑，手在人肩头压了压。尔后扭着腰到曲念念另只手的空位坐下。
白尺看看曲念念，然后，两人齐刷刷的扭头盯对面。
曹泽此刻正昂着脖子看唐晓，表情有些局促：“啊，没没有。”
他穿了件黑色圆领的t袖，胸前印的sport英文字样、耷在岩石般坚硬的胸肌上，一呼一吸跟着起伏。他的长相很亚洲，两眉修长过目、浓郁沉黑。前额宽阔、五官大气。被浑身麦色的肌肤一衬，更显得荷尔蒙爆表。
“那我可以坐么？”这人明明在问，可自己的手包已经放在座位上了。
“当然。”
曹泽腰用力，将自己的凳子往旁边挪，腾出更大的空间给她坐。方才抬头时，先看到女生胸前的两抹滚圆后，身子一热，视线就再没敢乱转，瞥在旁边。
“谢谢。”她笑。
“好了，人都齐了。不玩了不玩了。”旁边、史乐童叫嚷着把牌收起来，“动筷之前，我们先一起敬曹泽一杯怎么样？感谢他今天做东。”
“好。”安城笑，边说边转身、把白尺面前的酒杯换成果汁，动作自然，自然到就像是在给自己换酒杯，“一起敬。”
话毕，桌上的人都接着应和。
杯子撞得砰砰砰的响。
“好~”曹泽也爽快，闷头干，“阿城，之前你哥的事情，还有篮球场上…我道歉，这杯以后都是朋友。”
“我也该道歉，不说了，都是朋友。”
青春时的男生友谊就是这样，都会带上一种莫名的英雄主义色彩和热血高歌的澎湃。
仿佛酒喝完，就是两个兄弟一条命。
曹泽眉头成川，豪爽干完后，渍一声将手中的酒杯放下。
可旁边突然伸来一双纤纤玉手，又帮他斟满。
“我也敬你。”声音沙沙的勾人，唐晓弯刀眉一提，自己的酒杯就跟着贴了过去。
周身的淡雅香气就扑在曹泽的鼻息咫尺处。
他身子僵住，被人突如其来的亲昵给整的有些手足无措：“哦，我我敬你。”
说着，一杯又闷头灌了下来。
整个过程目不斜视。
唐晓指头捻着酒杯，细长的眸子就这么盯着人上下打量。心想：傻小子，好在脸黑，不然得红成什么样了。连对视都不敢？
到这，她突然轻声哼笑出来：“你有女朋友么？”
“啊？”大概是这问题过于露骨直接，曹泽视线终于撞了过来，下一秒又撤开，“没没有。”
“这么巧啊。”妖冶的女孩转头，留下最后一句，“我也没有男朋友。”
然后一晚上的饭局，她没再说过一句话。
？
旁边曹泽、各种猫爪叨心的坐立难安，一个人脑补了上万个精分。
啊——她什么意思？是在暗示什么？暗示她对我有意思？不会啊，她不像是会喜欢我这种类型的？不，她不喜欢我，又为什么对我笑？万一人家笑只是出于礼貌呢？可她为什么问我有没有女朋友？没有女朋友怎么了？她也没有男朋友，她什么意思她什么意思......
白尺和曲念念抱着手里的果汁翻白眼。
因为——
旁边的闫盼晴要笑死过去了，就一直“哎呦呦~”的擦眼角笑出泪。心想，那个肌肉傻小子，大概从出生到现在，还没见识过唐晓这么厉害的女人吧。
又突然想到什么，好奇心作祟。
她食指把白尺勾过来，附在她的耳边：“唉，小白痴，我问你，如果安城跟你说、他没有女朋友，你会怎么想？”
白尺眉一皱：“他为什么要和我说这个？”
“假设，你就假设一下。”
“哦，”丫头听话，在脑袋里假设出那个场景，“我会想……有没有都没差啊~”
……
果然——
闫盼晴嗤笑，轻揪她的耳朵：“小白痴，你猜安城听到你这么说，该有多伤心？”
旁边，安城正在和徐岩州说事，说了好久。也没注意白尺她们在讲什么。
直到史乐童叫他：“阿城，你的工作室还招人么？”
安城闻言，停下了和徐岩州正在谈的事，扭头看他笑：“怎么，你想来？”
“就直说要不要？”他有些躁、胡乱挠头发，“虽然没有你和小白痴厉害，不过…我挺想干手绘动画这一行。”
其实他也认真想了好久了，从得知安城自己开工作室之后，这个念头就一直在。
史乐童自认为没有那样深刻的情怀，但是他喜欢志同道合的人在一起，这比较有意思。
“哈哈，来，”安城背靠到后面去，“班长要来，我当然欢迎。下周什么时候空，我带你去看看。”
“随叫随到。反正我闲人一个。”
他说完，周围三个人都笑了。
安城勾唇，抽空去看身边的白尺。人已经不说话了，趴在桌上啃排骨，狼吞虎咽满嘴的油。
看她这样子，安城眉眼都化开，搭在椅背上的手顺势伸过去，捏住她脸颊上的软肉：“吃慢点，对胃不好。”
被丫头一爪子撩开，口齿不清的：“昂~别打扰我吃饭。”
他笑：“那等下吃完饭，我和岩州要出去办点事儿。你自己跟着唐晓、曲念念她们回宿舍，别乱跑，好不好？”
“我又不是小孩。”白尺鼓嘴斜了他一眼。
“好，不是小孩~哈哈——”
真的。
那一脸的宠溺，让旁边的闫盼晴和曲念念血槽全空。想想这世界上，大概除了白尺以外，没有人能对这少年置若罔闻了。
晚饭结束，安城也如他所说，又叮嘱两声，就匆匆和徐岩州离席。
唐晓则是被曹泽叫住了。在包厢门口嘟嚷了好久。才赶到电梯口，和白尺她们三个人一起下去。
“唉，怎么样啊？”闫盼晴抱着她的肩膀，“曹泽那小子被你折磨了一晚上，最终还是忍不住了吧？”
“折磨？”白尺挠头，“除了刚开始，唐晓一晚上都没和他说话，怎么折磨？”
……
被无视了。
唐晓在三人面前晃手机：“找我加了微信，说做个朋友吧。”
她笑：“谁要和他做朋友啊~”
“咦~”后面的人表情夸张、挠她痒痒，“你好坏呃~”
坏？
白尺完全听不懂她们在说什么，刚要凑过去的时候，被曲念念一把拉住：“小白，我们快走，不理这两个妖女。”
“妖女？嘿，丫头胆子越来越大，都敢跟我取外号了？”闫盼晴在饭桌上是喝了酒的，行为举止被放大，上来就给了曲念念一剂锁喉，“快说，你错了。”
“……你放开我。”
“那你认不认错？嗯？”
唐晓懒得理她两，抱着手机已经和唐泽聊上了。可背后一双铜铃大的眼睛突然就凑了过来，瞪着她，幽幽然的。
“我去，眼睛给我眯起来。这大晚上，怪吓人的。”
……
“哦，”白尺眯眼，“唐晓，你是在追曹泽么？”
“怎么，你感兴趣？”
白尺点点头又摇摇头，纠结了片刻，才将刚才饭桌上闫盼晴说的话，全部重复了一边给眼前的人听。
……
“小丫头~”唐晓自上而下睨了她一眼，收起手机、笑：“你是想知道，为什么安城听到你的想法，会伤心？”
“嗯。”
“那是因为安城喜欢你。他和你说话的时候，目的性在你。可你关注点却在他没有女朋友这个客观事实上？你明白么？”
“……”
“不明白。”
“……”她白眼，五指将散在肩上的头发绑了起来：“不明白就算了。如果你想明白，下次，下次安城再和你表白的时候，你就直直的看着他的眼睛。记住，千万不要眨眼。记下他看向你的每一个瞬间。”
旁边的白尺似懂非懂点点头。
可谁也没想到，
唐晓只是半玩笑半敷衍的想把这个话题给跳过去。就这么一句无心的话......还真的起到作用了。
*
次日，安城带着史乐童去了工作室。
也是一样，从最基础的动画线条和中割开始练习。这是所有学动画的人，在有所表达之前，都必经的一个及其枯燥的过程。单一又乏味。
不过，史乐童的加入，倒是给他们带来了一些……乐趣。
安城之前说，季老爷子脾气不好，白尺还不信。跟着他学习也有一段时间了，季老师几乎都不怎么发火，偶尔皱皱眉但仍然给人亲近的感觉。
可她哪里知道，那根本不是因为季老爷子没脾气，而是她和安城的表现、学习的速度可圈可点，人发不了火。
直到史乐童加入，白尺才亲眼见证了、季石武是怎么把人“骂”哭的。
一张A4的纸上写了个大大的“蠢材”，勾边描黑。怒发冲冠地举着、追在史乐童的屁股后面跑。
史乐童是委屈哭了，从小到大，他爹都没这么骂过他。
不过，他的大学生活倒是自此变得充盈起来，那些大把大把无处消磨的时光也终于派上用场了。
之后，工作室里因为人的增加，动画纸、笔之类的使用速度也增加了。安城约了白尺，两个人特地请半天假去买。
丫头本来还好奇呢，又不是很着急，为什么不能等到周末再去买，非得请假去？
结果，路上就莫名奇妙的被安城拖到入境管理处办了张港澳通行证。
出来后，白尺问：“办这个干嘛？”
“啊？哈哈——”安城挠头，“看，有飞碟。”
……
这话题转移的，真特么销魂。
“看你唐晓姐姐给你上课了。”她笑，手在人肩头压了压。尔后扭着腰到曲念念另只手的空位坐下。
白尺看看曲念念，然后，两人齐刷刷的扭头盯对面。
曹泽此刻正昂着脖子看唐晓，表情有些局促：“啊，没没有。”
他穿了件黑色圆领的t袖，胸前印的sport英文字样、耷在岩石般坚硬的胸肌上，一呼一吸跟着起伏。他的长相很亚洲，两眉修长过目、浓郁沉黑。前额宽阔、五官大气。被浑身麦色的肌肤一衬，更显得荷尔蒙爆表。
“那我可以坐么？”这人明明在问，可自己的手包已经放在座位上了。
“当然。”
曹泽腰用力，将自己的凳子往旁边挪，腾出更大的空间给她坐。方才抬头时，先看到女生胸前的两抹滚圆后，身子一热，视线就再没敢乱转，瞥在旁边。
“谢谢。”她笑。
“好了，人都齐了。不玩了不玩了。”旁边、史乐童叫嚷着把牌收起来，“动筷之前，我们先一起敬曹泽一杯怎么样？感谢他今天做东。”
“好。”安城笑，边说边转身、把白尺面前的酒杯换成果汁，动作自然，自然到就像是在给自己换酒杯，“一起敬。”
话毕，桌上的人都接着应和。
杯子撞得砰砰砰的响。
“好~”曹泽也爽快，闷头干，“阿城，之前你哥的事情，还有篮球场上…我道歉，这杯以后都是朋友。”
“我也该道歉，不说了，都是朋友。”
青春时的男生友谊就是这样，都会带上一种莫名的英雄主义色彩和热血高歌的澎湃。
仿佛酒喝完，就是两个兄弟一条命。
曹泽眉头成川，豪爽干完后，渍一声将手中的酒杯放下。
可旁边突然伸来一双纤纤玉手，又帮他斟满。
“我也敬你。”声音沙沙的勾人，唐晓弯刀眉一提，自己的酒杯就跟着贴了过去。
周身的淡雅香气就扑在曹泽的鼻息咫尺处。
他身子僵住，被人突如其来的亲昵给整的有些手足无措：“哦，我我敬你。”
说着，一杯又闷头灌了下来。
整个过程目不斜视。
唐晓指头捻着酒杯，细长的眸子就这么盯着人上下打量。心想：傻小子，好在脸黑，不然得红成什么样了。连对视都不敢？
到这，她突然轻声哼笑出来：“你有女朋友么？”
“啊？”大概是这问题过于露骨直接，曹泽视线终于撞了过来，下一秒又撤开，“没没有。”
“这么巧啊。”妖冶的女孩转头，留下最后一句，“我也没有男朋友。”
然后一晚上的饭局，她没再说过一句话。
？
旁边曹泽、各种猫爪叨心的坐立难安，一个人脑补了上万个精分。
啊——她什么意思？是在暗示什么？暗示她对我有意思？不会啊，她不像是会喜欢我这种类型的？不，她不喜欢我，又为什么对我笑？万一人家笑只是出于礼貌呢？可她为什么问我有没有女朋友？没有女朋友怎么了？她也没有男朋友，她什么意思她什么意思......
白尺和曲念念抱着手里的果汁翻白眼。
因为——
旁边的闫盼晴要笑死过去了，就一直“哎呦呦~”的擦眼角笑出泪。心想，那个肌肉傻小子，大概从出生到现在，还没见识过唐晓这么厉害的女人吧。
又突然想到什么，好奇心作祟。
她食指把白尺勾过来，附在她的耳边：“唉，小白痴，我问你，如果安城跟你说、他没有女朋友，你会怎么想？”
白尺眉一皱：“他为什么要和我说这个？”
“假设，你就假设一下。”
“哦，”丫头听话，在脑袋里假设出那个场景，“我会想……有没有都没差啊~”
……
果然——
闫盼晴嗤笑，轻揪她的耳朵：“小白痴，你猜安城听到你这么说，该有多伤心？”
旁边，安城正在和徐岩州说事，说了好久。也没注意白尺她们在讲什么。
直到史乐童叫他：“阿城，你的工作室还招人么？”
安城闻言，停下了和徐岩州正在谈的事，扭头看他笑：“怎么，你想来？”
“就直说要不要？”他有些躁、胡乱挠头发，“虽然没有你和小白痴厉害，不过…我挺想干手绘动画这一行。”
其实他也认真想了好久了，从得知安城自己开工作室之后，这个念头就一直在。
史乐童自认为没有那样深刻的情怀，但是他喜欢志同道合的人在一起，这比较有意思。
“哈哈，来，”安城背靠到后面去，“班长要来，我当然欢迎。下周什么时候空，我带你去看看。”
“随叫随到。反正我闲人一个。”
他说完，周围三个人都笑了。
安城勾唇，抽空去看身边的白尺。人已经不说话了，趴在桌上啃排骨，狼吞虎咽满嘴的油。
看她这样子，安城眉眼都化开，搭在椅背上的手顺势伸过去，捏住她脸颊上的软肉：“吃慢点，对胃不好。”
被丫头一爪子撩开，口齿不清的：“昂~别打扰我吃饭。”
他笑：“那等下吃完饭，我和岩州要出去办点事儿。你自己跟着唐晓、曲念念她们回宿舍，别乱跑，好不好？”
“我又不是小孩。”白尺鼓嘴斜了他一眼。
“好，不是小孩~哈哈——”
真的。
那一脸的宠溺，让旁边的闫盼晴和曲念念血槽全空。想想这世界上，大概除了白尺以外，没有人能对这少年置若罔闻了。
晚饭结束，安城也如他所说，又叮嘱两声，就匆匆和徐岩州离席。
唐晓则是被曹泽叫住了。在包厢门口嘟嚷了好久。才赶到电梯口，和白尺她们三个人一起下去。
“唉，怎么样啊？”闫盼晴抱着她的肩膀，“曹泽那小子被你折磨了一晚上，最终还是忍不住了吧？”
“折磨？”白尺挠头，“除了刚开始，唐晓一晚上都没和他说话，怎么折磨？”
……
被无视了。
唐晓在三人面前晃手机：“找我加了微信，说做个朋友吧。”
她笑：“谁要和他做朋友啊~”
“咦~”后面的人表情夸张、挠她痒痒，“你好坏呃~”
坏？
白尺完全听不懂她们在说什么，刚要凑过去的时候，被曲念念一把拉住：“小白，我们快走，不理这两个妖女。”
“妖女？嘿，丫头胆子越来越大，都敢跟我取外号了？”闫盼晴在饭桌上是喝了酒的，行为举止被放大，上来就给了曲念念一剂锁喉，“快说，你错了。”
“……你放开我。”
“那你认不认错？嗯？”
唐晓懒得理她两，抱着手机已经和唐泽聊上了。可背后一双铜铃大的眼睛突然就凑了过来，瞪着她，幽幽然的。
“我去，眼睛给我眯起来。这大晚上，怪吓人的。”
……
“哦，”白尺眯眼，“唐晓，你是在追曹泽么？”
“怎么，你感兴趣？”
白尺点点头又摇摇头，纠结了片刻，才将刚才饭桌上闫盼晴说的话，全部重复了一边给眼前的人听。
……
“小丫头~”唐晓自上而下睨了她一眼，收起手机、笑：“你是想知道，为什么安城听到你的想法，会伤心？”
“嗯。”
“那是因为安城喜欢你。他和你说话的时候，目的性在你。可你关注点却在他没有女朋友这个客观事实上？你明白么？”
“……”
“不明白。”
“……”她白眼，五指将散在肩上的头发绑了起来：“不明白就算了。如果你想明白，下次，下次安城再和你表白的时候，你就直直的看着他的眼睛。记住，千万不要眨眼。记下他看向你的每一个瞬间。”
旁边的白尺似懂非懂点点头。
可谁也没想到，
唐晓只是半玩笑半敷衍的想把这个话题给跳过去。就这么一句无心的话......还真的起到作用了。
*
次日，安城带着史乐童去了工作室。
也是一样，从最基础的动画线条和中割开始练习。这是所有学动画的人，在有所表达之前，都必经的一个及其枯燥的过程。单一又乏味。
不过，史乐童的加入，倒是给他们带来了一些……乐趣。
安城之前说，季老爷子脾气不好，白尺还不信。跟着他学习也有一段时间了，季老师几乎都不怎么发火，偶尔皱皱眉但仍然给人亲近的感觉。
可她哪里知道，那根本不是因为季老爷子没脾气，而是她和安城的表现、学习的速度可圈可点，人发不了火。
直到史乐童加入，白尺才亲眼见证了、季石武是怎么把人“骂”哭的。
一张A4的纸上写了个大大的“蠢材”，勾边描黑。怒发冲冠地举着、追在史乐童的屁股后面跑。
史乐童是委屈哭了，从小到大，他爹都没这么骂过他。
不过，他的大学生活倒是自此变得充盈起来，那些大把大把无处消磨的时光也终于派上用场了。
之后，工作室里因为人的增加，动画纸、笔之类的使用速度也增加了。安城约了白尺，两个人特地请半天假去买。
丫头本来还好奇呢，又不是很着急，为什么不能等到周末再去买，非得请假去？
结果，路上就莫名奇妙的被安城拖到入境管理处办了张港澳通行证。
出来后，白尺问：“办这个干嘛？”
“啊？哈哈——”安城挠头，“看，有飞碟。”
……
这话题转移的，真特么销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