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二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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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明东大少爷脾气又上来了, 拽的跟什么似的, 徐西跟他说话, 他就摆个臭脸给她，最后她也不理他。
到了滑雪场, 商明东说好的教他，结果这混蛋自己上了滑雪板，雪仗一撑, 瞬间连背影都没了。
只留下傻乎乎的徐西在风中凌乱。
徐西勉强自己站上滑雪板, 她一次次尝试，一次次坚持, 终于, 滑雪板能走了, 结果滑到一个很小的下坡, 摔的那叫一个惨。
徐西委屈的坐在地上不起来, 小手使劲捶在雪里, 一边骂着商明东混蛋。
商明东走几一段距离, 就转了回来。跟个白痴较劲, 他才是白痴。
离远就看到粉色外套，白色熊猫帽，小小的人坐在雪地里。
他滑了过去，“能起来不。”
徐西不理他, 连头都没抬。
“小爷问你话呢, 摔哑巴啦。”
“我不想跟你说话, 不想说, 听着没。”徐西怒目圆瞪，小包子脸鼓鼓的更像包子了。
商明东下了滑板车，伸手扶她，被徐西甩开。他抓住她胳膊，手指紧了紧，徐西皱眉：“你手是钳子啊，胳膊要被你捏断了。”
“妈的，小爷一定是上辈子欠你的。”商明东都快气炸了，结果走远了，还是回来找她，回来又被她怼，还甩脸子给他。
徐西站了起来，手里的滑雪仗照着商明东就砸过去。
“打我干嘛，小爷不是回来找你了吗。”被打了下，他也没躲。
“不稀罕，没你我一样能行。”
徐西气哼哼的向前滑，背影看起来那么倔强，商明东无语，不会还逞强，只好慢慢跟在她身后。
“身子前倾，腿要借力，膝盖保持弯曲要有伸缩性，屁股别往后座，徐西你重心太压后了……”
“啊……”呯的一声，徐西直愣愣的摔下去。
商明东蹲下来，把雪仗放到旁边，“欸，说说，你不是行吗？”
要不是他在后面说什么屁股，她能摔倒吗，现在来说风凉话，还嘲笑她。她别开头，撅着嘴，小手伸到屁股上，偷偷地揉。
“屁股疼啊。”
“能不能别总屁股屁股的，你是男生我是女生，懂不懂啊。”徐西简直被他气晕。
商明东抿着唇暗笑，这个白痴，跟他讲什么男男女女的。
“我现在教你，滑雪也讲究技巧的，要掌握身姿和速度，控制好身体重心。你的站姿就不对，身体要前倾，这一点跟滑板车差不多。膝盖弯曲来控制方向，雪板要平行不能开大或开小，都会有阻力。最重要一点，身子前倾可不是让你屁股往后座，就比如你刚才那样，摔倒的几率很大。”
见他说的头头是道，也很认真。徐西眨着眼睛，睫毛忽闪忽闪，“真的？”
“起来试试，别着急往前滑，姿势摆正，我再教你如何控制滑雪板的方向，这点很难，滑雪可不是一味的向前冲。”
徐西揉着屁股，“很疼，腿也疼。”
“摔多了就不疼了。”
“敢情不是你摔了。”
徐西虽然抱怨，但还是站了起来。
商明东扶着她站上滑雪扳，教她站姿，腿别伸这么直，脑袋别低着，要看前方，最后这个混蛋啪的拍在她屁股上，吼了句，告诉你屁股别往后压，你还往后压。
商明东拍完才发觉自己做了什么，徐西脸涨得通红，大眼睛使劲瞪他，水眸里带着极度的怒意，小嘴巴紧紧的抿着，咬着牙。
他错开她的目光，有些不自然的指了指前方：“走吧，别再摔了。”
徐西转回头，气乎乎的向前滑。
一肚子气，又怒又气又羞得慌。
商明东跟在她身后，时不时提醒她姿势，告诉她屈膝要转方向，徐西滑了好长一段距离，这次没再摔，小有成就，渐渐就散了怒火。
滑了三个小时，徐西累得全身都酸。
商明东说第一次滑，时间太长晚上回去会难受，今天就到此结束，如果想来滑，改天再来。
徐西同意回去，从滑雪场里面往出滑，由于技术有些提高，她也心情高涨，就想着快一点，玩得更爽一点。
结果，一个上坡没上去，直接趴在雪地里，身上脸上全是雪，嘴里都是。
商明东在一旁笑话她，把他神气的，好像他最初学这个不摔似的。
回家的路上，商明东接了个电话，一边聊着，末了回头问她：“我家老头子邀请你去家里坐客。”
“为什么？”
“因为你帮我补课呗。”
“你跟叔叔说我不去了，以后有的是机会。”
商明东转达原话，然后，把手机递给她，徐西一怔，他把手机贴到她耳朵上。
“叔，叔叔，过年好。”徐西尴尬，拜年吧，虽然晚了。
“小西啊，你帮东子补课，他才有这样的成绩，叔叔太高兴了，最近一直忙也没来得及感谢你，听东子说你们今天去滑雪，回来直接来家吃个晚饭。”
“叔叔，改日吧，我，我今天太累了，摔的。”
“这样啊，那我就不勉强了，下次有时间，一定要来家里坐客。”
“好的，叔叔再见。”
商明东直接挂断电话，连句再见都没跟他爸说。
“没礼貌。”
“你见过哪个坏蛋有礼貌的。”
徐西瞥他，商明东一副小爷就是混蛋，你能把我怎么着的表情，让人恨得牙痒痒。
假期结束前，商明东叫上她又去了滑雪场玩一次，这次有邹奇和钟凯，还有两个女同学。
徐西较之第一次滑得已经很好了，除了跑步，这是她唯一会的运动项目。
钟凯瘦了一大圈，人也精神了，但看起来还是那样憨憨的，他的憨劲可能跟身材真的关系不大。
休息两天准备开会，徐西去了图书馆，扫书的时候翻到一本数学课外，是宋子骞提过的，她就买了下来开学送他。
假期总是那么短暂，上学的日子总是漫长的，立成的气候回温，暖阳洒向大地，照在人身上，特别舒服。
徐西穿着校服，骑着自行车，兴奋的驶向学校，对于她这种在无事可做，除了学习就是学习的人来讲，学校才是她最喜欢的地方。
宋子骞比她晚到几分钟，徐西推了下他的椅子，把书递给他。
“送我的？”宋子骞有些惊喜。
她点头：“前几天去图书馆看到的。”
商明东进来，把书包往桌子上一扔，用脚把椅子拉开，侧身坐下，长腿往前送，身子后仰，大少爷似的还把胳膊伸开搭在徐西的椅背上。
“没睡醒啊。”徐西跟他斗嘴都习惯了。
“废话，小爷昨晚几点睡的你不知道啊。”
她发信息提醒他今天别迟到，怕他在家呆得忘了开学。结果，后半夜三点半，他才回的信息。
徐西扬了扬手里的书：“拿着啊，不喜欢吗？”
宋子骞接了过来：“我正想买这本，居然被你找到了。”
“我听你说过想要这本书，我也是扫书时无意扫到的。”
“谢谢你。”宋子骞道谢。
“谢什么呀，上次你还送我本书呢。”
商明东搭在徐西椅背上的手碰了下她的肩膀。
“怎么了？”
“你怎么不送小爷点什么，过年也没个礼物。”
“你要礼物？幼稚，要什么礼物，我不是送死三八玩偶了吗。”
徐西跟宋子骞目光相撞，她笑眼微弯，宋子骞暖暖一笑，商明东脸一黑，操，扎小爷眼。
开学成绩也放榜了，虽然早知道，但是开学后会有大榜，徐西挤了进去，想看商明东的排名，虽说在一高这成绩肯定靠后，但是三百多分的地方没有他，上下都没有。
徐西跑回教室，推醒睡觉的人：“你考多分？”
“不是说了，三百七。”
“今天放榜，三百七没有你，三百左右都没有你。”
商明东换了个姿势，把脸转到另一边，嘟囔句：“没有就没有，别吵我睡觉。”
“会不会弄错了，你去找老师查一查。”
“别吵，困死了。”
徐西也没辙，推了下他的椅子，从他身后挤进里面坐下。
一整个下午徐西都在状况外，为什么大榜上没有商明东，她几把整个榜单几百人都查了，也没有他。
自习课时，商明东被老师叫去，她特别想知道他们说了什么，是不是与放榜成绩有关。
想了下，拿起英语课本，起身走向办公室。
英文老师与班主任相隔不远，徐西问老师一点问题，耳朵非常谨慎小心的偷听。
“知道你为什么没在榜吗？”班主任推了推眼镜，表情异常严肃。
“不知道。”商明东完全不在乎的表情。
“你来一高后，最好的成绩五十六分，这次三百七，你怎么解释。跟主任商量之后，才把你成绩撤下来，不想当着大家的面去讲这件事，上次期末你作弊，这次还作弊，你跟徐西同桌就不能好好跟她学学，哪怕你考一百分，这都是进步。”
商明东抬眸看去，黑眸里愠色正浓，但他却忍了下来：“撤就撤，反正我又无所谓。”
“如果你下次再作弊，主任和校长也不会再包庇你，会全校大会点名。”
“随便。”商明东双手抄兜，转身就走。
徐西看到商明东一脸阴霾，急忙跑上前拉住他，“你为什么不解释。”
商明东淡淡道：“解释什么？”
“你没作弊。”她相信他，以他那聪明脑子，完全可以考这个成绩的。
“作弊与不作弊有关系吗？小爷在乎吗？”
徐西摇头，把他扯回班主任面前：“老师，商明东没有作弊，真的，我一直在给他补课。”
“徐西，我知道你在帮他，但是仅靠这么短的时间，以他基本为零的基础来说，不可能考这成绩。”
“老师，他在九班考试，那个班考的有比他成绩好的吗？”
“作弊不一定是照着前后座抄，作弊的方法很多种。”
商明东见她傻傻的为自己解释，硬冷的唇角挂上浅浅的笑，抬手拍了下徐西的脑袋，“走啦，白痴，较什么真儿，小爷都不在乎。”
“为什么不在乎，你不在乎我在乎。”
商明东大少爷脾气又上来了, 拽的跟什么似的, 徐西跟他说话, 他就摆个臭脸给她，最后她也不理他。
到了滑雪场, 商明东说好的教他，结果这混蛋自己上了滑雪板，雪仗一撑, 瞬间连背影都没了。
只留下傻乎乎的徐西在风中凌乱。
徐西勉强自己站上滑雪板, 她一次次尝试，一次次坚持, 终于, 滑雪板能走了, 结果滑到一个很小的下坡, 摔的那叫一个惨。
徐西委屈的坐在地上不起来, 小手使劲捶在雪里, 一边骂着商明东混蛋。
商明东走几一段距离, 就转了回来。跟个白痴较劲, 他才是白痴。
离远就看到粉色外套，白色熊猫帽，小小的人坐在雪地里。
他滑了过去，“能起来不。”
徐西不理他, 连头都没抬。
“小爷问你话呢, 摔哑巴啦。”
“我不想跟你说话, 不想说, 听着没。”徐西怒目圆瞪，小包子脸鼓鼓的更像包子了。
商明东下了滑板车，伸手扶她，被徐西甩开。他抓住她胳膊，手指紧了紧，徐西皱眉：“你手是钳子啊，胳膊要被你捏断了。”
“妈的，小爷一定是上辈子欠你的。”商明东都快气炸了，结果走远了，还是回来找她，回来又被她怼，还甩脸子给他。
徐西站了起来，手里的滑雪仗照着商明东就砸过去。
“打我干嘛，小爷不是回来找你了吗。”被打了下，他也没躲。
“不稀罕，没你我一样能行。”
徐西气哼哼的向前滑，背影看起来那么倔强，商明东无语，不会还逞强，只好慢慢跟在她身后。
“身子前倾，腿要借力，膝盖保持弯曲要有伸缩性，屁股别往后座，徐西你重心太压后了……”
“啊……”呯的一声，徐西直愣愣的摔下去。
商明东蹲下来，把雪仗放到旁边，“欸，说说，你不是行吗？”
要不是他在后面说什么屁股，她能摔倒吗，现在来说风凉话，还嘲笑她。她别开头，撅着嘴，小手伸到屁股上，偷偷地揉。
“屁股疼啊。”
“能不能别总屁股屁股的，你是男生我是女生，懂不懂啊。”徐西简直被他气晕。
商明东抿着唇暗笑，这个白痴，跟他讲什么男男女女的。
“我现在教你，滑雪也讲究技巧的，要掌握身姿和速度，控制好身体重心。你的站姿就不对，身体要前倾，这一点跟滑板车差不多。膝盖弯曲来控制方向，雪板要平行不能开大或开小，都会有阻力。最重要一点，身子前倾可不是让你屁股往后座，就比如你刚才那样，摔倒的几率很大。”
见他说的头头是道，也很认真。徐西眨着眼睛，睫毛忽闪忽闪，“真的？”
“起来试试，别着急往前滑，姿势摆正，我再教你如何控制滑雪板的方向，这点很难，滑雪可不是一味的向前冲。”
徐西揉着屁股，“很疼，腿也疼。”
“摔多了就不疼了。”
“敢情不是你摔了。”
徐西虽然抱怨，但还是站了起来。
商明东扶着她站上滑雪扳，教她站姿，腿别伸这么直，脑袋别低着，要看前方，最后这个混蛋啪的拍在她屁股上，吼了句，告诉你屁股别往后压，你还往后压。
商明东拍完才发觉自己做了什么，徐西脸涨得通红，大眼睛使劲瞪他，水眸里带着极度的怒意，小嘴巴紧紧的抿着，咬着牙。
他错开她的目光，有些不自然的指了指前方：“走吧，别再摔了。”
徐西转回头，气乎乎的向前滑。
一肚子气，又怒又气又羞得慌。
商明东跟在她身后，时不时提醒她姿势，告诉她屈膝要转方向，徐西滑了好长一段距离，这次没再摔，小有成就，渐渐就散了怒火。
滑了三个小时，徐西累得全身都酸。
商明东说第一次滑，时间太长晚上回去会难受，今天就到此结束，如果想来滑，改天再来。
徐西同意回去，从滑雪场里面往出滑，由于技术有些提高，她也心情高涨，就想着快一点，玩得更爽一点。
结果，一个上坡没上去，直接趴在雪地里，身上脸上全是雪，嘴里都是。
商明东在一旁笑话她，把他神气的，好像他最初学这个不摔似的。
回家的路上，商明东接了个电话，一边聊着，末了回头问她：“我家老头子邀请你去家里坐客。”
“为什么？”
“因为你帮我补课呗。”
“你跟叔叔说我不去了，以后有的是机会。”
商明东转达原话，然后，把手机递给她，徐西一怔，他把手机贴到她耳朵上。
“叔，叔叔，过年好。”徐西尴尬，拜年吧，虽然晚了。
“小西啊，你帮东子补课，他才有这样的成绩，叔叔太高兴了，最近一直忙也没来得及感谢你，听东子说你们今天去滑雪，回来直接来家吃个晚饭。”
“叔叔，改日吧，我，我今天太累了，摔的。”
“这样啊，那我就不勉强了，下次有时间，一定要来家里坐客。”
“好的，叔叔再见。”
商明东直接挂断电话，连句再见都没跟他爸说。
“没礼貌。”
“你见过哪个坏蛋有礼貌的。”
徐西瞥他，商明东一副小爷就是混蛋，你能把我怎么着的表情，让人恨得牙痒痒。
假期结束前，商明东叫上她又去了滑雪场玩一次，这次有邹奇和钟凯，还有两个女同学。
徐西较之第一次滑得已经很好了，除了跑步，这是她唯一会的运动项目。
钟凯瘦了一大圈，人也精神了，但看起来还是那样憨憨的，他的憨劲可能跟身材真的关系不大。
休息两天准备开会，徐西去了图书馆，扫书的时候翻到一本数学课外，是宋子骞提过的，她就买了下来开学送他。
假期总是那么短暂，上学的日子总是漫长的，立成的气候回温，暖阳洒向大地，照在人身上，特别舒服。
徐西穿着校服，骑着自行车，兴奋的驶向学校，对于她这种在无事可做，除了学习就是学习的人来讲，学校才是她最喜欢的地方。
宋子骞比她晚到几分钟，徐西推了下他的椅子，把书递给他。
“送我的？”宋子骞有些惊喜。
她点头：“前几天去图书馆看到的。”
商明东进来，把书包往桌子上一扔，用脚把椅子拉开，侧身坐下，长腿往前送，身子后仰，大少爷似的还把胳膊伸开搭在徐西的椅背上。
“没睡醒啊。”徐西跟他斗嘴都习惯了。
“废话，小爷昨晚几点睡的你不知道啊。”
她发信息提醒他今天别迟到，怕他在家呆得忘了开学。结果，后半夜三点半，他才回的信息。
徐西扬了扬手里的书：“拿着啊，不喜欢吗？”
宋子骞接了过来：“我正想买这本，居然被你找到了。”
“我听你说过想要这本书，我也是扫书时无意扫到的。”
“谢谢你。”宋子骞道谢。
“谢什么呀，上次你还送我本书呢。”
商明东搭在徐西椅背上的手碰了下她的肩膀。
“怎么了？”
“你怎么不送小爷点什么，过年也没个礼物。”
“你要礼物？幼稚，要什么礼物，我不是送死三八玩偶了吗。”
徐西跟宋子骞目光相撞，她笑眼微弯，宋子骞暖暖一笑，商明东脸一黑，操，扎小爷眼。
开学成绩也放榜了，虽然早知道，但是开学后会有大榜，徐西挤了进去，想看商明东的排名，虽说在一高这成绩肯定靠后，但是三百多分的地方没有他，上下都没有。
徐西跑回教室，推醒睡觉的人：“你考多分？”
“不是说了，三百七。”
“今天放榜，三百七没有你，三百左右都没有你。”
商明东换了个姿势，把脸转到另一边，嘟囔句：“没有就没有，别吵我睡觉。”
“会不会弄错了，你去找老师查一查。”
“别吵，困死了。”
徐西也没辙，推了下他的椅子，从他身后挤进里面坐下。
一整个下午徐西都在状况外，为什么大榜上没有商明东，她几把整个榜单几百人都查了，也没有他。
自习课时，商明东被老师叫去，她特别想知道他们说了什么，是不是与放榜成绩有关。
想了下，拿起英语课本，起身走向办公室。
英文老师与班主任相隔不远，徐西问老师一点问题，耳朵非常谨慎小心的偷听。
“知道你为什么没在榜吗？”班主任推了推眼镜，表情异常严肃。
“不知道。”商明东完全不在乎的表情。
“你来一高后，最好的成绩五十六分，这次三百七，你怎么解释。跟主任商量之后，才把你成绩撤下来，不想当着大家的面去讲这件事，上次期末你作弊，这次还作弊，你跟徐西同桌就不能好好跟她学学，哪怕你考一百分，这都是进步。”
商明东抬眸看去，黑眸里愠色正浓，但他却忍了下来：“撤就撤，反正我又无所谓。”
“如果你下次再作弊，主任和校长也不会再包庇你，会全校大会点名。”
“随便。”商明东双手抄兜，转身就走。
徐西看到商明东一脸阴霾，急忙跑上前拉住他，“你为什么不解释。”
商明东淡淡道：“解释什么？”
“你没作弊。”她相信他，以他那聪明脑子，完全可以考这个成绩的。
“作弊与不作弊有关系吗？小爷在乎吗？”
徐西摇头，把他扯回班主任面前：“老师，商明东没有作弊，真的，我一直在给他补课。”
“徐西，我知道你在帮他，但是仅靠这么短的时间，以他基本为零的基础来说，不可能考这成绩。”
“老师，他在九班考试，那个班考的有比他成绩好的吗？”
“作弊不一定是照着前后座抄，作弊的方法很多种。”
商明东见她傻傻的为自己解释，硬冷的唇角挂上浅浅的笑，抬手拍了下徐西的脑袋，“走啦，白痴，较什么真儿，小爷都不在乎。”
“为什么不在乎，你不在乎我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