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2章 扶摇被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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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等苏扶摇组织语言解释，红袖跪倒在地，哭诉着求苏老夫人做主。“是二小姐把我家小姐推下去的。”
“咚”一声拐杖猛力敲击地面的声音突然在寂静的内室响起，苏熙祥与夏侯宸同时看向苏老夫人，只见她双目隐含风暴、面色阴沉、双唇抿紧，周身散发着让人畏惧的凌厉，可见老夫人因为这次的事情动怒了！
“好，当真是好，区区庶女居然想残害嫡女，真是我苏家的好孙女。”苏老夫人话中三好，无一不讽刺着苏扶摇的行为举止，明显告诉众人，她已是相信了红袖的话。
“我没有，是她陷害我。”如此生气的苏老夫人，苏扶摇还是第一次见到，心底越发没底，赶紧跪下，言辞激烈的反驳红袖的话，见苏老夫人不为所动，跪着移动都苏熙祥脚下，拉着苏熙祥的衣袖，双眼泛起泪花。“父亲，我没有做，你要相信我。”
十多年来辛苦栽培的女儿，苏熙祥也不想因此而委屈了这个漂亮的女儿，心底有所动摇，只见他走近苏老夫人身边劝说道：“母亲别生气，何必被小辈气成这样呢，孩子们都长大了，玩耍中发现意外也是正常，我们插手倒显得太过小家了。”
“玩耍？”苏老夫人冷哼一声，对于苏熙祥的话并不赞同。“你身为丞相，内宅之事知道得不多，母亲不怪你，扶摇自小生得漂亮。你平日里宠着我也任由你们去了，但她今天是连嫡姐都敢推下河，再纵容下去指不定日后又会祸害谁。”
苏熙祥本想再劝说几句，但见苏老夫人完全无所动容的模样，眼神看向了一旁的梁姑姑，这个时候能阻止老夫人的，也就只有苏墨染了，只是她情况……
梁姑姑摇摇头，表示苏墨染暂时无法清醒过来，就算醒过来估计也无法站出来为庶妹说话，说到底梁姑姑在这个家还是得听苏熙祥的，否则也无法在相府生存了。
自苏墨染被人送回来，徐丽萍就坐立不安，尤其是听闻苏扶摇将苏墨染推下河，更加是冷静不下来，并且她也拿不准，这件事是否乃苏扶摇所谓，自己这个女儿心底积压的不满已然很多，说不准就会爆发出来。
如今的苏墨染已不是轻易就能对付，徐丽萍隐约觉得其中有诈，但派去墨玉阁打探消息的奴婢，口口声声说苏墨染高烧昏迷不醒，若是做戏，未免也牺牲太大了，苏墨染哪来那么大的把握，保证自己坠入云俪河不死？
越想越是心惊，徐丽萍这些年渐渐掌握了相府所有，苏墨染醒来后一切就开始慢慢有了变化了，让她不得不防。
“徐姨娘。”外间跑进来一个穿着绿衣的奴婢，乃是如意苑的外使奴婢，名唤秋晨。
捧着茶盏的手一僵，随后重重的砸向了跑进来的奴婢身上，滚烫的热水浇在身上，秋晨不敢喊痛出声，唯唯诺诺的站在原地。“你刚才叫什么？”
“奴婢，奴婢……”秋晨嘴巴蠕动，发出细小的声音，最后低垂着脑袋，不敢再做声。
看着这样不中用的奴婢，徐丽萍心情越发不好，但女儿更为重要，暂时压下心中怒气。“打听到什么？”
“奴婢接到添香的消息，老夫人听信大小姐奴婢的话，真想要处罚二小姐。”秋晨强装镇定的回答，脑袋压得低低的噤声不语，害怕徐姨娘再生气将茶盏砸向她。
徐丽萍思考半会，还是没能忍下去，带着自己信任的奴婢前去墨玉阁。
墨玉阁内，夏侯宸就如旁观者，在苏老夫人和苏熙祥讨论如何处置苏扶摇的时候，耐心的品茶，打量着这间屋子。
“依母亲所言，该如何处置？”苏熙祥不免有些退步，这时候再为苏扶摇说话，只会惹来老夫人更生气，所以放低身段任由苏老夫人做决定，而他的眼眸看了一眼夏侯宸，本该在送回苏墨染后，就该回去的夏侯宸，如今还坐在这里，若是不给出个结果，怕是会让夏侯宸认为他偏袒庶女，不得不委屈苏扶摇。
“父亲！”没想到一直疼爱自己的父亲，会将这件事交给老夫人处置，苏扶摇心底慌乱，老夫人完全偏向苏墨染那方，岂会听她的解释？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扶摇残害嫡姐，理应家法处置。”苏老夫人本就看徐氏母女不顺眼，平日里徐丽萍作威作福，苏扶摇也时常找理由不去请安，她心里积下不少怨气，这次刚好借此发出来。
听到家法二字，苏扶摇跪着的身体，猛然跌坐在地，不敢置信，眼眶中打转的泪水，终是滑落下来。
徐丽萍匆匆赶来，连行礼都顾不上，就跪在了苏扶摇身旁，扶住苏扶摇的身子，心疼的擦掉苏扶摇眼眶内流出来的泪水，投给苏扶摇安慰一笑，态度坚定的询问。“不知扶摇犯了什么错，需要老夫人请家法？”
“你教的好女儿！好好的乞巧节赏灯会，她却把墨染推到云俪河！”期间，苏老夫人已经听红袖将事情详细的讲了一遍，心中已是有定论。
“老爷，你也相信扶摇推了大小姐，同意老夫人的责罚吗？”徐丽萍很识趣，没有与老夫人争论，而是开口询问苏熙祥，那张风华极好的面容上满是担忧，风情万种的眼眸中夹杂着娇媚，直直望着苏熙祥双目。
“这件事已经交给母亲处理了。”苏熙祥艰难的转移视线，眼角却留意着徐丽萍的举动，见她眼中娇媚瞬间转换为失望，嘴角亦是勾起一丝苦涩的微笑，心底有些心疼，忍不住上前安慰。“母亲处事分明，断然不会冤枉了扶摇。”
这番话出口，苏老夫人神色瞬间就变了，苏熙祥摆明是为难她，若她严重责罚苏扶摇会被断定为有失公允。
里间，传出响动，打破了僵直不下的气氛。
不多会，流苏帘子被掀开，只见苏墨染穿戴整齐，在添香的搀扶下，虚弱的自里间走出，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她身上，她穿了朴素的白裙，可见上方绣着桃花，一头青丝披散随意扎起垂在身前，苍白的脸色中透出血滴般的红，双眼无神中透着无助与疲惫，步伐也虚得很。
室内很安静，安静到能听到她极其不稳的虚弱呼吸。
“还请父亲莫要为难祖母。”苏墨染干裂地红唇轻启，自喉间发出无比沙哑的声音，无神的双眼中藏着悲伤，只一句话，仿佛用尽了她所有的力气，只能虚弱的靠在搀扶着她的奴婢身上。
“都生病了，还不好好休息。”苏熙祥皱眉责备苏墨染，凸显他对苏墨染的心疼，而后又是责备了奴婢。“大小姐身子不舒服，你们这些做奴婢的也不知道机灵点，这时候还扶她出来，大小姐要是出什么事，唯你们是问。”
苏墨染看着苏熙祥的行为，在看向她时的眼中少了刚才看徐氏母女时的心疼，让她寒心，虽然她并未多稀罕父亲的宠爱，但只要是苏扶摇拥有的她都会夺走，所以苏墨染这次不过是试探到底这位父亲有多狠心。
没想到，即便大女儿已经处于如此境地，她还要护着苏扶摇吗？那就不要怪她了。
“是墨染执意要起身，墨染不忍这相府中真心待墨染的祖母被如此为难，若父亲也觉得此次坠河乃墨染陷害二妹妹，那墨染这病痛便受了，可陷害庶妹这等冤屈扣下来，墨染也再无颜面苟活于世，不若就一死，以尽孝道。”说着苏墨染就推开了搀扶着她的婢女，只是如此虚弱的身体，无人所依，便重重的跌倒在地。
苏墨染倒在地上，只觉双眼发昏，浑身酸痛，眼前事物越发模糊，干涩的眼睛热得眼泪争先恐后的涌出，小嘴微张着喘息，人已陷入半昏迷状态，而她微笑的望着前方高处，嘴角努力的保持微笑，唤着母亲。
那抹白，白如雪，白到让人心疼。
一声声的低唤，苏熙祥看着倒地不起，再次昏迷过去的苏墨染，心中有丝情感被唤醒了，曾经这个女儿，也是他引以为傲的女儿，若非她母亲是前朝公主，他对这个女儿绝不会如此狠心。
“把扶摇关到祠堂，跪在列祖列宗面前，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准给她饭吃。”苏老夫人的怒气，被苏墨染几句话刺激得更浓，当机立断的定了苏扶摇的惩罚，吩咐梁姑姑将苏扶摇带下去。
身子被梁姑姑硬拉出徐丽萍的怀抱，苏扶摇害怕的大喊，一双手不断在空中晃动，想抓住徐丽萍伸出的手。“我不要去，娘救我，爹救我。”
梁姑姑有片刻犹豫，毕竟苏扶摇还是丞相宠爱的女儿，但见苏熙祥不耐烦的挥挥手，立刻就押着苏扶摇离开了墨玉阁。
“我身体不适，先退下了。”徐丽萍硬气的没有向苏老夫人求情，态度强硬的说道，离开时，看向苏熙祥的眼神充满了失望与不信任。
苏老夫人吩咐红袖与添香将苏墨染抬回内室，自己也跟着进去了，整个外室是留下苏熙祥和夏侯宸。
“夜已深，我也该走了，丞相不用送了。”眼见苏墨染被人带回内室，夏侯宸立刻起身告辞，他留下不过想看苏墨染到底有什么手段而已，如今见到，也该走了。
苏熙祥艰难的点点头，再次道谢。
离了丞相府，夏侯宸绕着丞相府外围转了一圈，最后停在了离苏墨染院子近的那面墙便，眼神如炬的盯着墙面，勾起危险的笑容。
苏墨染，你勾起了我的兴趣。
还不等苏扶摇组织语言解释，红袖跪倒在地，哭诉着求苏老夫人做主。“是二小姐把我家小姐推下去的。”
“咚”一声拐杖猛力敲击地面的声音突然在寂静的内室响起，苏熙祥与夏侯宸同时看向苏老夫人，只见她双目隐含风暴、面色阴沉、双唇抿紧，周身散发着让人畏惧的凌厉，可见老夫人因为这次的事情动怒了！
“好，当真是好，区区庶女居然想残害嫡女，真是我苏家的好孙女。”苏老夫人话中三好，无一不讽刺着苏扶摇的行为举止，明显告诉众人，她已是相信了红袖的话。
“我没有，是她陷害我。”如此生气的苏老夫人，苏扶摇还是第一次见到，心底越发没底，赶紧跪下，言辞激烈的反驳红袖的话，见苏老夫人不为所动，跪着移动都苏熙祥脚下，拉着苏熙祥的衣袖，双眼泛起泪花。“父亲，我没有做，你要相信我。”
十多年来辛苦栽培的女儿，苏熙祥也不想因此而委屈了这个漂亮的女儿，心底有所动摇，只见他走近苏老夫人身边劝说道：“母亲别生气，何必被小辈气成这样呢，孩子们都长大了，玩耍中发现意外也是正常，我们插手倒显得太过小家了。”
“玩耍？”苏老夫人冷哼一声，对于苏熙祥的话并不赞同。“你身为丞相，内宅之事知道得不多，母亲不怪你，扶摇自小生得漂亮。你平日里宠着我也任由你们去了，但她今天是连嫡姐都敢推下河，再纵容下去指不定日后又会祸害谁。”
苏熙祥本想再劝说几句，但见苏老夫人完全无所动容的模样，眼神看向了一旁的梁姑姑，这个时候能阻止老夫人的，也就只有苏墨染了，只是她情况……
梁姑姑摇摇头，表示苏墨染暂时无法清醒过来，就算醒过来估计也无法站出来为庶妹说话，说到底梁姑姑在这个家还是得听苏熙祥的，否则也无法在相府生存了。
自苏墨染被人送回来，徐丽萍就坐立不安，尤其是听闻苏扶摇将苏墨染推下河，更加是冷静不下来，并且她也拿不准，这件事是否乃苏扶摇所谓，自己这个女儿心底积压的不满已然很多，说不准就会爆发出来。
如今的苏墨染已不是轻易就能对付，徐丽萍隐约觉得其中有诈，但派去墨玉阁打探消息的奴婢，口口声声说苏墨染高烧昏迷不醒，若是做戏，未免也牺牲太大了，苏墨染哪来那么大的把握，保证自己坠入云俪河不死？
越想越是心惊，徐丽萍这些年渐渐掌握了相府所有，苏墨染醒来后一切就开始慢慢有了变化了，让她不得不防。
“徐姨娘。”外间跑进来一个穿着绿衣的奴婢，乃是如意苑的外使奴婢，名唤秋晨。
捧着茶盏的手一僵，随后重重的砸向了跑进来的奴婢身上，滚烫的热水浇在身上，秋晨不敢喊痛出声，唯唯诺诺的站在原地。“你刚才叫什么？”
“奴婢，奴婢……”秋晨嘴巴蠕动，发出细小的声音，最后低垂着脑袋，不敢再做声。
看着这样不中用的奴婢，徐丽萍心情越发不好，但女儿更为重要，暂时压下心中怒气。“打听到什么？”
“奴婢接到添香的消息，老夫人听信大小姐奴婢的话，真想要处罚二小姐。”秋晨强装镇定的回答，脑袋压得低低的噤声不语，害怕徐姨娘再生气将茶盏砸向她。
徐丽萍思考半会，还是没能忍下去，带着自己信任的奴婢前去墨玉阁。
墨玉阁内，夏侯宸就如旁观者，在苏老夫人和苏熙祥讨论如何处置苏扶摇的时候，耐心的品茶，打量着这间屋子。
“依母亲所言，该如何处置？”苏熙祥不免有些退步，这时候再为苏扶摇说话，只会惹来老夫人更生气，所以放低身段任由苏老夫人做决定，而他的眼眸看了一眼夏侯宸，本该在送回苏墨染后，就该回去的夏侯宸，如今还坐在这里，若是不给出个结果，怕是会让夏侯宸认为他偏袒庶女，不得不委屈苏扶摇。
“父亲！”没想到一直疼爱自己的父亲，会将这件事交给老夫人处置，苏扶摇心底慌乱，老夫人完全偏向苏墨染那方，岂会听她的解释？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扶摇残害嫡姐，理应家法处置。”苏老夫人本就看徐氏母女不顺眼，平日里徐丽萍作威作福，苏扶摇也时常找理由不去请安，她心里积下不少怨气，这次刚好借此发出来。
听到家法二字，苏扶摇跪着的身体，猛然跌坐在地，不敢置信，眼眶中打转的泪水，终是滑落下来。
徐丽萍匆匆赶来，连行礼都顾不上，就跪在了苏扶摇身旁，扶住苏扶摇的身子，心疼的擦掉苏扶摇眼眶内流出来的泪水，投给苏扶摇安慰一笑，态度坚定的询问。“不知扶摇犯了什么错，需要老夫人请家法？”
“你教的好女儿！好好的乞巧节赏灯会，她却把墨染推到云俪河！”期间，苏老夫人已经听红袖将事情详细的讲了一遍，心中已是有定论。
“老爷，你也相信扶摇推了大小姐，同意老夫人的责罚吗？”徐丽萍很识趣，没有与老夫人争论，而是开口询问苏熙祥，那张风华极好的面容上满是担忧，风情万种的眼眸中夹杂着娇媚，直直望着苏熙祥双目。
“这件事已经交给母亲处理了。”苏熙祥艰难的转移视线，眼角却留意着徐丽萍的举动，见她眼中娇媚瞬间转换为失望，嘴角亦是勾起一丝苦涩的微笑，心底有些心疼，忍不住上前安慰。“母亲处事分明，断然不会冤枉了扶摇。”
这番话出口，苏老夫人神色瞬间就变了，苏熙祥摆明是为难她，若她严重责罚苏扶摇会被断定为有失公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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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内很安静，安静到能听到她极其不稳的虚弱呼吸。
“还请父亲莫要为难祖母。”苏墨染干裂地红唇轻启，自喉间发出无比沙哑的声音，无神的双眼中藏着悲伤，只一句话，仿佛用尽了她所有的力气，只能虚弱的靠在搀扶着她的奴婢身上。
“都生病了，还不好好休息。”苏熙祥皱眉责备苏墨染，凸显他对苏墨染的心疼，而后又是责备了奴婢。“大小姐身子不舒服，你们这些做奴婢的也不知道机灵点，这时候还扶她出来，大小姐要是出什么事，唯你们是问。”
苏墨染看着苏熙祥的行为，在看向她时的眼中少了刚才看徐氏母女时的心疼，让她寒心，虽然她并未多稀罕父亲的宠爱，但只要是苏扶摇拥有的她都会夺走，所以苏墨染这次不过是试探到底这位父亲有多狠心。
没想到，即便大女儿已经处于如此境地，她还要护着苏扶摇吗？那就不要怪她了。
“是墨染执意要起身，墨染不忍这相府中真心待墨染的祖母被如此为难，若父亲也觉得此次坠河乃墨染陷害二妹妹，那墨染这病痛便受了，可陷害庶妹这等冤屈扣下来，墨染也再无颜面苟活于世，不若就一死，以尽孝道。”说着苏墨染就推开了搀扶着她的婢女，只是如此虚弱的身体，无人所依，便重重的跌倒在地。
苏墨染倒在地上，只觉双眼发昏，浑身酸痛，眼前事物越发模糊，干涩的眼睛热得眼泪争先恐后的涌出，小嘴微张着喘息，人已陷入半昏迷状态，而她微笑的望着前方高处，嘴角努力的保持微笑，唤着母亲。
那抹白，白如雪，白到让人心疼。
一声声的低唤，苏熙祥看着倒地不起，再次昏迷过去的苏墨染，心中有丝情感被唤醒了，曾经这个女儿，也是他引以为傲的女儿，若非她母亲是前朝公主，他对这个女儿绝不会如此狠心。
“把扶摇关到祠堂，跪在列祖列宗面前，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准给她饭吃。”苏老夫人的怒气，被苏墨染几句话刺激得更浓，当机立断的定了苏扶摇的惩罚，吩咐梁姑姑将苏扶摇带下去。
身子被梁姑姑硬拉出徐丽萍的怀抱，苏扶摇害怕的大喊，一双手不断在空中晃动，想抓住徐丽萍伸出的手。“我不要去，娘救我，爹救我。”
梁姑姑有片刻犹豫，毕竟苏扶摇还是丞相宠爱的女儿，但见苏熙祥不耐烦的挥挥手，立刻就押着苏扶摇离开了墨玉阁。
“我身体不适，先退下了。”徐丽萍硬气的没有向苏老夫人求情，态度强硬的说道，离开时，看向苏熙祥的眼神充满了失望与不信任。
苏老夫人吩咐红袖与添香将苏墨染抬回内室，自己也跟着进去了，整个外室是留下苏熙祥和夏侯宸。
“夜已深，我也该走了，丞相不用送了。”眼见苏墨染被人带回内室，夏侯宸立刻起身告辞，他留下不过想看苏墨染到底有什么手段而已，如今见到，也该走了。
苏熙祥艰难的点点头，再次道谢。
离了丞相府，夏侯宸绕着丞相府外围转了一圈，最后停在了离苏墨染院子近的那面墙便，眼神如炬的盯着墙面，勾起危险的笑容。
苏墨染，你勾起了我的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