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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五章 假结婚契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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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欢欢躺在韩亦彦的怀里，幻想着往后与韩亦彦的美好生活。
洛欢欢说道：“你的公司，你的财产都不要了吗？”
“那些都是潇潇给我的，当然要还给她。”韩亦彦那对诱人的眸子看着正在自己的怀里的洛欢欢，嘴角勾起了一个好看的弧度。
洛欢欢故意说道：“可是，你要知道，错过了这村可就没有这店了。而且潇潇可以带给你的，我都给不了你呀。”
“是吗，那你可得好好地给我生几个胖娃娃。这样，才能够补偿我。”韩亦彦的手伸进了洛欢欢的发丝间，尽情地闻着洛欢欢的发丝传来的香味。
“哼，你好意思说，就只知道欺负我。小心我让你今晚跪在榴莲上，不准罚你上床睡觉。”洛欢欢撅起嘴巴来，装作生气的样子。
“潇潇昨天哭晕了，而且还没有为她找到合适的保姆，我现在还得赶回去照顾她。”韩亦彦看了一下时间，恋恋不舍地对着洛欢欢说道。
洛欢欢看着钟表在一分一秒地滴滴答答地走着，心里不免有些舍不得。她到底是个明事理的人，对着韩亦彦点头说道：“那你去吧，我一个人也可以好好的。”
韩亦彦走后，洛欢欢一个人百般无赖地玩着手机。
刚刚打开一个网页，洛欢欢的手机响了起来。
洛欢欢看着一直在响个不休的手机，嘴里含着一抹苦涩的笑容来。她知道自己在娱乐圈里面只是一个百花丛中的一个不起眼的小角色，随时都会找到人来替代。而今又出了这样让人难堪的事情，自己的戏份肯定会被别人给替代。
她拿起手机来，按下接听键，双眼无神地望向鱼缸里正在游动的乌龟，声音微弱地说道；“有什么事情就直接在电话里里面说个清楚吧。”
“洛小姐，我是来正式通知您开机的时间的。”电话那头的人用奉承的语气说道。
“什么，你们是搞错了吧。”洛欢欢有点儿怀疑自己的耳朵。
电话那头的人拿起手机来，看了一下播出去的号码，又拿出了剧组给他的号码，仔细地比对了一下后，也疑惑道：“请问您是洛欢欢小姐吗？”
洛欢欢点点头，随即说道：“我就是。你刚才是不是搞错了，不然怎么会通知我来拍戏呢？”
“不会的。之前导演都已经和您接洽过了，贵公司也帮你们签订了合同。”那边隐忍住笑容，对着电话正色道。
他怀疑自己在和一个奇葩说话。他遇见过许许多多的明星，哪个明星不是上赶着要来拍这个导演的戏，甚至三番两次地打电话来问，更有甚者，明星还一个劲地给导演送礼。
洛欢欢轻轻地“哦”了一声，然后就又不说话了。
电话那边笑道：“这个星期六，请您务必要记得开机日期。”
洛欢欢闷闷地应了一句好，然后就挂断了电话。她想：“看来如今祁然还没有正式地通知剧组，下次再接到剧组的电话的时候，肯定是告诉我这件事黄了吧。”
洛欢欢从一个盒子里面拿出了一包红红绿绿的鱼饲料，把头靠近了那个装乌龟的大鱼缸，闷闷不乐道：“从韩家离开了，唯一能够带走的就是你，一直陪在我的身边的也是你。”
那只乌龟仿佛通人性一般的对着洛欢欢伸出爪子来，似乎在安慰洛欢欢。
洛欢欢看到这里，心里也不觉宽慰了不少，她觉得自己要多出去走一下，不能够老是待在房子里面。
这时，手机里收到了祁然发来的短讯，约洛欢欢去清吧里面见面。
洛欢欢想起了之前他对自己做的那些过分的事，不免有些心有余悸。本来想直接出言拒绝，但是想到韩亦彦此时也在另外一个女人的身边，就神使鬼差地就再次答应了祁然的要求。
虽然已经是晚夏了，可是天气依旧热得让人心烦气躁。洛欢欢把一身都捂得结结实实的，活脱脱就是一个生活在另外一个季节的人。她从抽屉里面拿出了一把剪刀来，然后放进了背包。
若是今日那人再次意图不轨，那么她必然会奋起反抗，不让他得逞。
洛欢欢来到清吧后，祁然已经在那里等候着了。今天的祁然穿着一件橙色的T恤，配着一条破洞的浅色牛仔裤，耳朵上还佩了一个闪闪发光的耳钉，十分休闲的样子。
洛欢欢皮笑肉不笑地对着祁然说道：“今天，你祁大少爷又是为了要换角的事情来找我吗？”
他唰的一下涨红了脸，哑口无言地低下头，随后对着洛欢欢说道：“我帮你点了杯咖啡，咱们边喝边聊吧。”
洛欢欢把那杯咖啡给泼在了地上，然后对着祁让没好气地说道：“你不要再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了。有什么事情就赶紧说吧，给个痛快不好吗？”
祁然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烧坏了脑子，才会想着再次约洛欢欢出来一聚，他说：“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反正我是不想当黄鼠狼的。”
洛欢欢气得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他的言外之意已经很明显了，就是拐弯抹角地在骂洛欢欢。洛欢欢把手塞到包里面后，眼睛犀利得能够杀死人。
祁然已经察觉到了洛欢欢显而易见的敌意了，他装作看不懂的样子，对着洛欢欢说道：“开个玩笑而已，不必放在心上。”
洛欢欢阴沉着脸，不耐烦地打了个哈欠，拿出手机来查看手机信箱。见到韩亦彦依旧没有回复自己半个字，洛欢欢气得真想砸了手机。
祁然继续说道：“其实，我今天来，就是想真心实意地跟你道个歉的，希望你可以接受我的道歉。”
要知道祁然可是娱乐圈里面名号响当当的贵公子一枚，从来都是嚣张跋扈在这个娱乐圈里面混。如今他肯如此低声下气，肯定是有求于人。
洛欢欢虽然隐隐地意识到了这一点，但她正在气头上，也没有来得及多想，还以为祁然是真心地悔改了。
洛欢欢露出了一个礼貌的微笑，对着祁然说道：“好，我接受你的道歉。”
祁然见到洛欢欢不再板着脸了，语气就更加地温柔了：“那你就赶紧地坐下来，喝杯咖啡吧。”
“不必了，我自己带了饮料。我不喜欢喝别人的东西。”自从那件事情后，洛欢欢对陌生人的态度就发生了三百六十一度大转变。
一听到还要喝祁然点的咖啡，那晚不堪的回忆又再次不合时宜地涌上了心头。
这一次，祁然是真的生气了。他只是想请洛欢欢喝一杯咖啡，哪里想得到洛欢欢就把他当成了猥琐大叔那样处处防备。
他的在他眉峰的皱蹙之间，明明白白地写满了对洛欢欢的不满。洛欢欢也毫不畏惧地迎上了祁然的双眼，没有半点惧怕的意思。
就这样对峙了几秒后，祁然先败下阵来，他示弱道：“欢欢，难道我想要和你叙叙旧，你不想吗？”
就是顾念祁然对自己救命之恩，洛欢欢才没有去报警，不然依照她的个性，绝对不会就这样吃了哑巴亏，把苦给往肚子里面咽下。
洛欢欢轻蔑地笑了一下，对着祁然说道：“到底是什么缘故会让你觉得我们之间会有旧情的？”
洛欢欢这样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战祁然的底线，祁然觉得他也没有什么好顾虑的了，他直截了当地说道：“我知道你讨厌我，我也知道你对我还心存芥蒂。我今天来，是想要告诉你，我想让你帮我演一场戏。”
“你身边的莺莺燕燕数不胜数，又何必要与我逢场作戏？”洛欢欢看着俊美邪气的脸庞，丝毫不为此所动。
“因为只有你讨厌我。”祁然一张绝美得如同雕塑的脸庞露出了一个神秘的微笑。
什么鬼，看来祁然是疯了吧。洛欢欢瘪瘪嘴，这倒来了兴趣，反问道：“我不懂你的意思。你是要我配合你演一场揍你的戏还是绑架你的戏？别的事情我不擅长，但是唯独这一点，我还是可以跟你配合得天衣无缝的。”
祁然板着脸，本来想给洛欢欢一点儿脸色看的，可是如今却突然笑了出来。他有点儿明白于邱为何舍欧阳霜而中意洛欢欢了。
想到欧阳霜，祁然的眸子里露出一抹忧伤出来，转瞬即逝。
他挑挑眉，“你真的有这么痛恨我？”
洛欢欢看着他棱角分明的脸，不知道为何生出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出来。可是掏空了脑袋去向，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洛欢欢摇摇头：“不是，说不上是痛恨。”
“哦，我懂了。”祁然的语气里有说不出的落寞，就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这一点。他的心里燃烧起熊熊的一把火，只有让洛欢欢付出一定的代价，那把火才不会像一头猛兽一样要把他的快乐给吞噬掉。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卡出来，然后掏出来递给洛欢欢：“你帮我在我爸妈面前演场戏，和我去领结婚证书。婚后，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我绝不会阻拦你。而且你还会获得一笔巨款。”
洛欢欢狐疑地听着这些话从祁然的嘴巴里讲出来，她真的很想知道，祁然是不是演霸道总裁爱上我之类的剧情演得多了，所以一开口就是一股浓浓的玛丽苏的味道。洛欢欢忽然哈哈大笑了起来，因为觉得太好笑了，所以连眼泪也都笑出来了。
她笑得越开心，祁然的脸色就越阴沉。
祁然按捺住想要对洛欢欢不客气的冲动，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来：“怎么样，你答不答应我？”
“不。”洛欢欢给了祁然一个肯定的回答。
她和韩亦彦好不容易才走到这一步，她可不想因为贪心而失去了好不容易才失而复得的幸福。
“为何？你是觉得我开的条件不够？我们家在娱乐圈的人脉，你是知道的。如果你嫁给我的话，从此你有大把的好资源可以用了。你难道就不想吗？”祁然带着温柔的语气诱惑洛欢欢道，在他的眼里，是没有一个女人可以不为这些东西而倾倒的。
洛欢欢摇摇头，然后认真地看着祁然回答道：“这种事情，你还是另外找一个人吧。我不是灰姑娘，也不是白雪公主。你选择我，真的是压错宝了。”
以前她想要尽力地往上爬，是因为韩亦彦不在她的身边。现在韩亦彦已经回到了自己的身边，她有这个可以为了自己遮风挡雨的避风港，她觉得很满足了。
“你知道的，依我的魅力，是断然找不到一个可以假结婚的人。因为那些女人只会想办法怎么讨好我，甚至夸张地说，一嫁给我，就会像口香糖一样粘着我，我可不想再这样子下去了。”祁然冷了神色，黑眸一眯，嘴巴里说着一些自恋到没有朋友的话。
洛欢欢听到这句话，就像是吃了狗屎一样恶心，她对着地上“呸呸”地吐了两声，然后对着祁然办了一个鬼脸，说道：“我就算是宁愿做尼姑，也断然不会嫁给你。”
一听到尼姑这两个字，祁然就像是触电一样，脑子里轰隆作响。他想起了那双恸哭的双眼。心痛得几乎要停止呼吸。
洛欢欢看着祁然这个样子，也知道是自己说话说得太过于重了。她对着祁然愧疚地说道：“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你这么着急地找到我，是真的有什么难言之隐吗？”
“是，我想收养一个孩子，我父母不准。要是我结婚了的话，那么我的父亲就不会再为难我了。”祁然说这话的时候，脸上浮现出痛苦的神情来，与他之前那份玩世不恭的痞子样简直就是判若两人。
“哦……对不起，原谅我爱莫能助。”洛欢欢也觉得很抱歉，甚至对祁然的态度也好了许多。
祁然的嘴角露出了一抹不易察觉的苦笑，再抬头已经换做一副纯良的模样，他摇摇头，说道：“既然你不答应的话，那我也不便再勉强你了。不管怎么说，那夜我以为你是愿意的，所以才……唉……从前的不愉快希望你可以尽数地忘记，以后见面还是朋友。”
洛欢欢的头点得就像是拨浪鼓一样，笑道：“我老公正在等我，我就先走了。”
她的心里本来就软，更加见不得别人求她。她怕自己会一时心软答应，所以思来想去，还是走为上计。
洛欢欢躺在韩亦彦的怀里，幻想着往后与韩亦彦的美好生活。
洛欢欢说道：“你的公司，你的财产都不要了吗？”
“那些都是潇潇给我的，当然要还给她。”韩亦彦那对诱人的眸子看着正在自己的怀里的洛欢欢，嘴角勾起了一个好看的弧度。
洛欢欢故意说道：“可是，你要知道，错过了这村可就没有这店了。而且潇潇可以带给你的，我都给不了你呀。”
“是吗，那你可得好好地给我生几个胖娃娃。这样，才能够补偿我。”韩亦彦的手伸进了洛欢欢的发丝间，尽情地闻着洛欢欢的发丝传来的香味。
“哼，你好意思说，就只知道欺负我。小心我让你今晚跪在榴莲上，不准罚你上床睡觉。”洛欢欢撅起嘴巴来，装作生气的样子。
“潇潇昨天哭晕了，而且还没有为她找到合适的保姆，我现在还得赶回去照顾她。”韩亦彦看了一下时间，恋恋不舍地对着洛欢欢说道。
洛欢欢看着钟表在一分一秒地滴滴答答地走着，心里不免有些舍不得。她到底是个明事理的人，对着韩亦彦点头说道：“那你去吧，我一个人也可以好好的。”
韩亦彦走后，洛欢欢一个人百般无赖地玩着手机。
刚刚打开一个网页，洛欢欢的手机响了起来。
洛欢欢看着一直在响个不休的手机，嘴里含着一抹苦涩的笑容来。她知道自己在娱乐圈里面只是一个百花丛中的一个不起眼的小角色，随时都会找到人来替代。而今又出了这样让人难堪的事情，自己的戏份肯定会被别人给替代。
她拿起手机来，按下接听键，双眼无神地望向鱼缸里正在游动的乌龟，声音微弱地说道；“有什么事情就直接在电话里里面说个清楚吧。”
“洛小姐，我是来正式通知您开机的时间的。”电话那头的人用奉承的语气说道。
“什么，你们是搞错了吧。”洛欢欢有点儿怀疑自己的耳朵。
电话那头的人拿起手机来，看了一下播出去的号码，又拿出了剧组给他的号码，仔细地比对了一下后，也疑惑道：“请问您是洛欢欢小姐吗？”
洛欢欢点点头，随即说道：“我就是。你刚才是不是搞错了，不然怎么会通知我来拍戏呢？”
“不会的。之前导演都已经和您接洽过了，贵公司也帮你们签订了合同。”那边隐忍住笑容，对着电话正色道。
他怀疑自己在和一个奇葩说话。他遇见过许许多多的明星，哪个明星不是上赶着要来拍这个导演的戏，甚至三番两次地打电话来问，更有甚者，明星还一个劲地给导演送礼。
洛欢欢轻轻地“哦”了一声，然后就又不说话了。
电话那边笑道：“这个星期六，请您务必要记得开机日期。”
洛欢欢闷闷地应了一句好，然后就挂断了电话。她想：“看来如今祁然还没有正式地通知剧组，下次再接到剧组的电话的时候，肯定是告诉我这件事黄了吧。”
洛欢欢从一个盒子里面拿出了一包红红绿绿的鱼饲料，把头靠近了那个装乌龟的大鱼缸，闷闷不乐道：“从韩家离开了，唯一能够带走的就是你，一直陪在我的身边的也是你。”
那只乌龟仿佛通人性一般的对着洛欢欢伸出爪子来，似乎在安慰洛欢欢。
洛欢欢看到这里，心里也不觉宽慰了不少，她觉得自己要多出去走一下，不能够老是待在房子里面。
这时，手机里收到了祁然发来的短讯，约洛欢欢去清吧里面见面。
洛欢欢想起了之前他对自己做的那些过分的事，不免有些心有余悸。本来想直接出言拒绝，但是想到韩亦彦此时也在另外一个女人的身边，就神使鬼差地就再次答应了祁然的要求。
虽然已经是晚夏了，可是天气依旧热得让人心烦气躁。洛欢欢把一身都捂得结结实实的，活脱脱就是一个生活在另外一个季节的人。她从抽屉里面拿出了一把剪刀来，然后放进了背包。
若是今日那人再次意图不轨，那么她必然会奋起反抗，不让他得逞。
洛欢欢来到清吧后，祁然已经在那里等候着了。今天的祁然穿着一件橙色的T恤，配着一条破洞的浅色牛仔裤，耳朵上还佩了一个闪闪发光的耳钉，十分休闲的样子。
洛欢欢皮笑肉不笑地对着祁然说道：“今天，你祁大少爷又是为了要换角的事情来找我吗？”
他唰的一下涨红了脸，哑口无言地低下头，随后对着洛欢欢说道：“我帮你点了杯咖啡，咱们边喝边聊吧。”
洛欢欢把那杯咖啡给泼在了地上，然后对着祁让没好气地说道：“你不要再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了。有什么事情就赶紧说吧，给个痛快不好吗？”
祁然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烧坏了脑子，才会想着再次约洛欢欢出来一聚，他说：“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反正我是不想当黄鼠狼的。”
洛欢欢气得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他的言外之意已经很明显了，就是拐弯抹角地在骂洛欢欢。洛欢欢把手塞到包里面后，眼睛犀利得能够杀死人。
祁然已经察觉到了洛欢欢显而易见的敌意了，他装作看不懂的样子，对着洛欢欢说道：“开个玩笑而已，不必放在心上。”
洛欢欢阴沉着脸，不耐烦地打了个哈欠，拿出手机来查看手机信箱。见到韩亦彦依旧没有回复自己半个字，洛欢欢气得真想砸了手机。
祁然继续说道：“其实，我今天来，就是想真心实意地跟你道个歉的，希望你可以接受我的道歉。”
要知道祁然可是娱乐圈里面名号响当当的贵公子一枚，从来都是嚣张跋扈在这个娱乐圈里面混。如今他肯如此低声下气，肯定是有求于人。
洛欢欢虽然隐隐地意识到了这一点，但她正在气头上，也没有来得及多想，还以为祁然是真心地悔改了。
洛欢欢露出了一个礼貌的微笑，对着祁然说道：“好，我接受你的道歉。”
祁然见到洛欢欢不再板着脸了，语气就更加地温柔了：“那你就赶紧地坐下来，喝杯咖啡吧。”
“不必了，我自己带了饮料。我不喜欢喝别人的东西。”自从那件事情后，洛欢欢对陌生人的态度就发生了三百六十一度大转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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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祁然是真的生气了。他只是想请洛欢欢喝一杯咖啡，哪里想得到洛欢欢就把他当成了猥琐大叔那样处处防备。
他的在他眉峰的皱蹙之间，明明白白地写满了对洛欢欢的不满。洛欢欢也毫不畏惧地迎上了祁然的双眼，没有半点惧怕的意思。
就这样对峙了几秒后，祁然先败下阵来，他示弱道：“欢欢，难道我想要和你叙叙旧，你不想吗？”
就是顾念祁然对自己救命之恩，洛欢欢才没有去报警，不然依照她的个性，绝对不会就这样吃了哑巴亏，把苦给往肚子里面咽下。
洛欢欢轻蔑地笑了一下，对着祁然说道：“到底是什么缘故会让你觉得我们之间会有旧情的？”
洛欢欢这样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战祁然的底线，祁然觉得他也没有什么好顾虑的了，他直截了当地说道：“我知道你讨厌我，我也知道你对我还心存芥蒂。我今天来，是想要告诉你，我想让你帮我演一场戏。”
“你身边的莺莺燕燕数不胜数，又何必要与我逢场作戏？”洛欢欢看着俊美邪气的脸庞，丝毫不为此所动。
“因为只有你讨厌我。”祁然一张绝美得如同雕塑的脸庞露出了一个神秘的微笑。
什么鬼，看来祁然是疯了吧。洛欢欢瘪瘪嘴，这倒来了兴趣，反问道：“我不懂你的意思。你是要我配合你演一场揍你的戏还是绑架你的戏？别的事情我不擅长，但是唯独这一点，我还是可以跟你配合得天衣无缝的。”
祁然板着脸，本来想给洛欢欢一点儿脸色看的，可是如今却突然笑了出来。他有点儿明白于邱为何舍欧阳霜而中意洛欢欢了。
想到欧阳霜，祁然的眸子里露出一抹忧伤出来，转瞬即逝。
他挑挑眉，“你真的有这么痛恨我？”
洛欢欢看着他棱角分明的脸，不知道为何生出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出来。可是掏空了脑袋去向，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洛欢欢摇摇头：“不是，说不上是痛恨。”
“哦，我懂了。”祁然的语气里有说不出的落寞，就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这一点。他的心里燃烧起熊熊的一把火，只有让洛欢欢付出一定的代价，那把火才不会像一头猛兽一样要把他的快乐给吞噬掉。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卡出来，然后掏出来递给洛欢欢：“你帮我在我爸妈面前演场戏，和我去领结婚证书。婚后，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我绝不会阻拦你。而且你还会获得一笔巨款。”
洛欢欢狐疑地听着这些话从祁然的嘴巴里讲出来，她真的很想知道，祁然是不是演霸道总裁爱上我之类的剧情演得多了，所以一开口就是一股浓浓的玛丽苏的味道。洛欢欢忽然哈哈大笑了起来，因为觉得太好笑了，所以连眼泪也都笑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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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然按捺住想要对洛欢欢不客气的冲动，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来：“怎么样，你答不答应我？”
“不。”洛欢欢给了祁然一个肯定的回答。
她和韩亦彦好不容易才走到这一步，她可不想因为贪心而失去了好不容易才失而复得的幸福。
“为何？你是觉得我开的条件不够？我们家在娱乐圈的人脉，你是知道的。如果你嫁给我的话，从此你有大把的好资源可以用了。你难道就不想吗？”祁然带着温柔的语气诱惑洛欢欢道，在他的眼里，是没有一个女人可以不为这些东西而倾倒的。
洛欢欢摇摇头，然后认真地看着祁然回答道：“这种事情，你还是另外找一个人吧。我不是灰姑娘，也不是白雪公主。你选择我，真的是压错宝了。”
以前她想要尽力地往上爬，是因为韩亦彦不在她的身边。现在韩亦彦已经回到了自己的身边，她有这个可以为了自己遮风挡雨的避风港，她觉得很满足了。
“你知道的，依我的魅力，是断然找不到一个可以假结婚的人。因为那些女人只会想办法怎么讨好我，甚至夸张地说，一嫁给我，就会像口香糖一样粘着我，我可不想再这样子下去了。”祁然冷了神色，黑眸一眯，嘴巴里说着一些自恋到没有朋友的话。
洛欢欢听到这句话，就像是吃了狗屎一样恶心，她对着地上“呸呸”地吐了两声，然后对着祁然办了一个鬼脸，说道：“我就算是宁愿做尼姑，也断然不会嫁给你。”
一听到尼姑这两个字，祁然就像是触电一样，脑子里轰隆作响。他想起了那双恸哭的双眼。心痛得几乎要停止呼吸。
洛欢欢看着祁然这个样子，也知道是自己说话说得太过于重了。她对着祁然愧疚地说道：“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你这么着急地找到我，是真的有什么难言之隐吗？”
“是，我想收养一个孩子，我父母不准。要是我结婚了的话，那么我的父亲就不会再为难我了。”祁然说这话的时候，脸上浮现出痛苦的神情来，与他之前那份玩世不恭的痞子样简直就是判若两人。
“哦……对不起，原谅我爱莫能助。”洛欢欢也觉得很抱歉，甚至对祁然的态度也好了许多。
祁然的嘴角露出了一抹不易察觉的苦笑，再抬头已经换做一副纯良的模样，他摇摇头，说道：“既然你不答应的话，那我也不便再勉强你了。不管怎么说，那夜我以为你是愿意的，所以才……唉……从前的不愉快希望你可以尽数地忘记，以后见面还是朋友。”
洛欢欢的头点得就像是拨浪鼓一样，笑道：“我老公正在等我，我就先走了。”
她的心里本来就软，更加见不得别人求她。她怕自己会一时心软答应，所以思来想去，还是走为上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