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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第 4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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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旱灾过去,疫情结束,乌干达的日子又恢复了平静,国际上的援助下来,疾控中心又回复了日常的运转。

    电视上放着总统夫人的慈善演讲,如愿看了一眼堆放在角落里的安全套,心情抑郁。

    乌干达是一个宗教国家,这里生活的每个人都有宗教信仰。三千万人口里,有85%的人口都是基督教派。这位总统夫人就是一位福音派的基督教信徒,不仅如此她还是一个安全套的抨击者。

    珍妮特女士号召婚前禁欲和婚后忠诚,在她不遗余力的大力宣传下,乌干达的许多人都开始对避孕套感到厌恶。他们艾滋病疾控中心本该免费分发的安全套,全都堆积起来没人要。不仅如此这位总统夫人还主张每年在全国范围内进行处女普查!

    对于这一点,如愿是很想骂娘的。无论这位珍妮特女士出于什么目的抨击避孕套,对于这样不要男人戴套,却要女人保持处女的政策,如愿都感到非常厌恶。

    曾经乌干达的艾滋病感染率从18%下降到了6%,是非常成功的抗艾国家,但是经过这么些年的“控制欲望不带套”运动,现在乌干达的艾滋病感染率又已经成功地回到了20%,每年都有上百万人死于艾滋病。

    每次乌干达人惊讶地问如愿,你们中国人为什么没有信仰的时候,她就很想反问,你们乌干达人为什么不用避孕套?

    作为一个艾滋病防治的医生,她的信仰就是避孕套!

    如愿深知自己的力量渺小,她只是一个极其平凡的人,此生注定不会变得耀眼,也无法做出伟大的事业来,更不可能改变一个国家。但是她去街上发发避孕套总还是可以的吧。

    所以每周都有一天,如愿会搬两箱避孕套在坎帕拉最繁华的街头,把避孕套和艾滋病防治的传单黏在一起,逢人就发。

    中心的人不理解她,因为她的这种行为其实很招当地人反感的,但是如愿无所谓,她不怕被人讨厌。而且她发现了,其实乌干达的女性对避孕套并不反感,有几次她同当地的女性聊起来才知道,她们中许多人都是被丈夫传染艾滋病的,有的人怀疑丈夫有艾滋病,或者已经确切地知道了丈夫患有矮子,可嫁过来之后依旧不能拒绝丈夫性行为的要求,也没有资格要求丈夫戴避孕套。

    一开始如愿还很愤怒,可是后来这种事情听得多了只有深深的无奈,她只能鼓励那些女性尽可能地争取自己存活的权利,除此之外,她也是无能为力。

    一只黄种人的手接过了如愿分发的避孕套,如愿有些惊讶,抬起头一看,见到顾向阳手里拿着她刚刚分发的避孕套站在她面前,站得直直的,正低头认真地看着传单上的文字。

    如愿觉得有些尴尬,想缓解一下这种尴尬,便随便扯道:“这个是非洲人的尺寸,你用不合适。”

    她在说什么?!如愿后悔了,为什么要把话题引导这个方向来!

    顾向阳面无表情地看着如愿,问道:“你怎么知道我的尺寸。”

    如愿满脸通红,为了不让顾向阳看出自己的尴尬来,故作冷静地说:“这有什么不知道的?你忘了我做什么工作的吗?生殖器这种东西见得不要太多。亚洲人和非洲人的差别很大的!”

    顾向阳还是面无表情的样子,如愿见到他这个样子更加后悔了。

    真的是越紧张越容易胡说八道,越是说得错就越紧张,然后就说得更多!真是丢死人了,也不知道顾向阳是怎么想自己的。

    如愿不知道怎么缓解自己的尴尬,干笑两声道:“呵呵……不过这个是人种差别,也没有什么好自卑的,真长得跟非洲人一样也怪可怕的。”

    一说出来如愿就又后悔了,天啊,她到底都说了些什么!

    顾向阳终于忍不住噗呲一声笑出来,见到如愿羞红的脸,又只好低着头强忍住了笑意,道:“没关系,我没有自卑。”

    墙呢!哪里有墙!

    如愿现在就想一头撞死!

    Chapter 10

    【我单纯而热烈地爱过你,于是从前的幸福成了如今的劫难。】

    “你怎么跑这里来了?”如愿尝试着转移话题。

    “我去了一趟你们医院,他们说来这里可以找到你。”顾向阳接过如愿手里的那一沓避孕套道:“我也帮你一起发。”

    顾向阳背对着如愿,站在熙来攘往的街头,面无表情地把避孕套塞到路人的手里,也不管路人要不要,反正他就是塞。

    如愿忍不住无声地笑起来,心情好了许多。有顾向阳帮忙,避孕套发得很快,如愿提议请他吃饭,也算是感谢这段时间以来她对他的照顾。

    “我请你吃吧。”顾向阳说:“今天来找你就是想请你吃饭的,我都准备好了。”

    “也行,那下次我请你。”如愿也不矫情,这种事情没什么好抢来抢去的,一边收着东西一边问:“我们去哪里吃?”

    “去我家吧,我买了菜。”

    如愿一愣,防备地看向顾向阳,可他却是一脸正直的样子,丝毫没有觉得什么不妥的模样,搞得如愿觉得自己反应过度。可能人家就是个耿直的好青年,没觉得孤男寡女在家里做饭有什么暧昧的吧,她想歪了倒是显得心虚。

    “那……也可以啊!”如愿笑眯眯地说:“就尝尝你的手艺好了!”

    如愿跟着顾向阳一起回了家,然后一路她都在后悔,刚刚为什么鬼迷心窍要答应?

    虽然她相信顾向阳是一个正直绅士的好人,不会对她做什么,但是她会胡思乱想啊!

    如愿发现自己现在已经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想象力了。她看了一眼顾向阳结实的胳膊,就忍不住想要再碰一碰他。

    被他拥抱的感觉一定很好吧……

    完了,不行不行!

    肯定是太久没有碰过男人,所以思春了!

    克制!

    “你怎么了?”顾向阳疑惑地问:“有什么不对么,为什么一直在摇头。”

    如愿尴尬地笑了笑道:“没……没什么不对劲,有蚊子。”

    顾向阳伸出手扇了扇,然后卷起了袖子,露出了结实的胳膊,喃喃自语道:“奇怪,应该咬我才对。”

    如愿深深吸了一口气,移开了目光。

    真的是煎熬。

    如愿硬着头皮跟着顾向阳进了屋。顾向阳的房间比她以为的还要整洁,地板纤尘不染,一个大男人竟然卫生比她做得还干净。

    顾向阳请如愿坐下就进了厨房,他从前一直答应有机会要做饭给如愿吃的,但是竟然一拖再拖,一直都没有做成,现在有机会,他想试试。

    如愿跟进来,探着脑袋看着道:“没想到你还会做饭啊?看起来真不像。”

    顾向阳一看就是一个刚毅正直的大男人,完全跟厨房不能联系在一起,他的手应该拿枪而不是拿锅铲。

    “不会。”顾向阳耿直地回答道:“但是应该不难吧,做熟而已。”

    如愿看顾向阳这么自信,也就不打搅他,自己在房间里晃。这个男人,房间里真的是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反侦察的能力这么强,当他的女朋友可是抓不到他的小辫子的。

    忽然,如愿闻到一股糊味儿,她觉得不妙,冲到厨房里一看,这里已经是一片狼藉。如愿无可奈何地接过了顾向阳的锅铲,赶着他道:“算了算了,还是我来吧!”

    “说了我请你吃饭的。”

    “你出材料,我出技术,就当你请了我,我也请了你。我也不好吃白食啊。”

    顾向阳老老实实地退到一边去,看着如愿麻利地刷锅、切菜、炒菜,一气呵成。有时候她显得很笨拙,可有时候她有显得那么聪明。

    “油烟大,你出去等呗。”

    “不用,我就在这里。”跟她在一起的时光,一分一秒他都不想浪费。

    饭做好了,如愿让顾向阳摆桌子准备吃饭。

    “你坐着,还有一个汤。”

    “我去端。”

    “你帮我摆碗吧。”如愿把顾向阳按在椅子上,又匆匆跑进了厨房。

    顾向阳摆好碗,如愿便端着一碗热汤就走了过来。顾向阳刚想起身去接,如愿不耐烦地说:“哎呀,不用你帮忙!我稳着呢。”

    如愿从前就老是摔东西,家里的碗和杯子常常碎,走路不是撞着桌子就是踢翻了板凳,穿着平底鞋在平地上走也能崴着脚,所以从前她做什么顾向阳都不放心。

    现在看来,她这几年是真的不一样了。

    顾向阳刚这么想,就听到哎哟一声。只见如愿一个崴脚,扑向前方,把热汤泼了顾向阳一身。

    如愿吓了一跳,但是很快就反应过来。

    “快快快!”如愿伸手脱掉顾向阳的衬衣,然后拉着愣神的顾向阳冲到浴室里,打开莲蓬头用冷水往他身上浇,赶快帮他散热。

    要是真的烫伤就麻烦了,乌干达这边的医疗条件又不好,万一感染了怎么办?

    “疼吗?”

    “还好,一点点。”顾向阳的声音闷闷的。

    “那应该不严重,再冲一会儿……”如愿松一口气道:“幸好我反应快,要不然烫出泡可就麻烦了。”

    “嗯……”顾向阳应了一声,不再说话。

    如愿觉得顾向阳的声音有些不对劲,她抬头一看,见到顾向阳正直勾勾地看着她,眼神炽热,看得她没来由的脸红起来。

    如愿终于意识到两人现在的状况多么的暧昧,在狭小的浴室里,顾向阳□□着上身,水珠打落在他身上,从他紧绷着的肌肉上滑落,看得如愿口干舌燥。

    如愿垂着脑袋,紧张地吞咽着,小声问道:“现在还疼么?”

    顾向阳没有回答,而是忽然往前走了两步,一只手撑在墙上,把如愿逼到了墙边。

    两人之间的距离窄得只隔着那还在喷着水的莲蓬头,冷冰冰地水在两人之间喷洒着,把他们的衣服都给弄湿了。

    如愿感到自己的呼吸急促起来,体内似乎有什么在发酵,冰冷的水也无法让她燥热的呼吸冷却下来。她发现自己真的很渴望有人能在此刻拥抱她,炙热的皮肤只有靠另一双手才能降温。

    顾向阳的目光叫如愿无处躲藏,他低下头吻上她的嘴唇,如愿没有闪躲。

    太久没有亲吻过了,她的身体和灵魂一起封闭了许久,没想过有一天会再对一个人敞开。想要他的唇吻在她耳边喘息,想要他的手抚摸她的身体。而顾向阳仿佛知道她在想什么,每一个动作都落得刚刚好。

    “嗯……”

    如愿被自己□□的声音吓了一跳,手上花洒掉在地上,两人都是一愣。

    如愿深呼吸,找回一点点理智来,她想把花洒捡起来,却被顾向阳挡住,只能推了推他道:“你让一下,花洒掉在地上了。”

    顾向阳依旧沉默,却没有让开。他缓缓地蹲下身,离如愿近在咫尺,仿佛随时他的嘴唇都会碰到她的身体似的,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他的动作那样慢,一点点的弯下身,如同他的吻缓慢地划过她的身体一般。

    如愿觉得自己的体温在升高,这狭小的浴室又变得炙热起来,残存的理智灰飞烟灭。

    她就是喜欢他啊,怎么办,就算她跟那个人长得一模一样,就算她心里知道这样做很危险,但是她就是喜欢他啊。

    喜欢他笔直地站在帐篷外等待她,喜欢他夜夜守在她的屋前守护她的梦,喜欢他沉默不语时微微皱起的眉头,喜欢他偶尔的傻笑像是冬日的暖阳。

    她从来不是扭捏的人,喜欢了就要去要呀。

    顾向阳捡起花洒,递给了如愿,继续撑着墙壁欲念深重地盯着她看,如愿紧张地咬咬嘴唇,继续用花洒给顾向阳被烫了的皮肤降温。

    顾向阳的手缓缓地放到了她的腰间,如愿抖了抖,没有阻止,因为她也一样渴望。

    她感觉的顾向阳炙热的目光就在上方,她没有抬头,一动不动地盯着顾向阳的胸口,一只手继续给他被烫红的地方降温,一只手轻轻地抚摸了上去。

    她不想冷静了,反正也只是适得其反而已。

    如愿感到顾向阳似乎抖了抖,呼吸更加急促粗重,如愿喜欢顾向阳身体的触感,紧绷的、硬硬的,让人想要被他拥抱。

    可忽然,如愿看到了一样东西。上一次她只注意到这里没有痣,现在仔细看才发现,顾向阳的胸口有一块皮肤跟别处的颜色不一样,要浅许多。她心里咯噔一下,忽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那块浅浅的地方的位置,跟沈云峰当年的痣的位置一模一样……

    如愿的呼吸急促起来,她感觉有什么在她心上崩裂开来,她看到顾向阳脖子上的项链,隐约觉得有些眼熟,却想不起来到底是在哪里见到过。

    她伸出手,缓缓地从顾向阳的右胸滑到他的项链上,还不待顾向阳阻止,如愿就打开了那个坠子。

    如愿想起来了,她见过一次这个项链,是沈云峰爸爸的东西。

    把这个拿回来的那一天沈云峰的心情似乎不是很好,她不小心把项链掉在地上还被他凶了,那是唯一一次沈云峰用那么严厉的语气跟她说话,从之后如愿就再没碰过那个项链,也没见到沈云峰再把这个项链拿出来。

    她记得,项链里面原来放了一张沈云峰妈妈的照片。

    可是如今,这里面是一张小小的,旧旧的,如愿的照片。

    “我应该叫你沈云峰还是顾向阳?”

    顾向阳呆住,一时语塞,笨拙地说:“我的名字一直都是顾向阳,沈云峰是假名。”

    如愿把花洒仍在了地上,浑身的血液都冰冷了。

    回忆一阵阵袭来,那些炽热、温柔、心甘情愿,还有那些嫉妒、委屈、黯然神伤。她曾经单纯而热烈爱过他,可是现在,从前的幸福成了她如今的劫难。

    在劫难逃。

    如愿垂着头,浑身都在颤抖,顾向阳多想抱住她,却不敢,怕惹得她讨厌。

    “所以不仅仅是虚情假意而已,就连名字都是假的么?”

    “不是……”

    “你不用解释。”如愿抬起头,半是愤怒半是心凉的看着顾向阳,自嘲地说:“你说,我怎么总是这么傻呢?”

    又是这句话,上一次如愿离开他的时候,也是说这样的话。

    顾向阳害怕起来,伸手想去拂去如愿眼角的眼泪,却被她狠狠地打开了手。

    如愿推开他,冲出了家门,顾向阳听到门被狠狠砸上的声音,颓然的闭上了眼。他竟然在最糟糕的时机,用最糟糕的方式让如愿知道了一切。

    Chapter 11

    【白昼如焚,黑夜如冰,我的灵魂困在这里,日日夜夜凝望你。】

    孤独、心碎、挣扎,每一个深渊边缘的日子,何飞龙都痛苦得夜不能寐。

    仿佛活在永夜里,何飞龙觉得自己像是变成了一只夜行生物,一只蝙蝠、一只蜘蛛、一只老鼠。只有脖子上的那一条项链提醒他,他还是人。

    蝎子把何飞龙和狼五拉开,章鱼走了出来,不冷不热地打量着鼻青脸肿的何飞龙。

    “身手不错,能跟狼五打成平手,还把他伤着了。”

    这个人外号叫做“章鱼”,真实身份不祥,是这个跨国组织里的第二层人物,半个打手,半个军师,年纪轻轻就深得老大的信任。章鱼为人狡猾阴险,多疑善变,而且喜怒不形于色,比他们的老大还要难缠。

    “他有问题。”狼五吐了一口血道。

    章鱼的眼神阴沉下来,蝎子拔出了抢来。

    “他有什么问题?”

    “他脖子上的那条项链,我总见他带着,还时不时拿出来看,我说想看一眼,他非不让,肯定有问题。”

    章鱼对蝎子使了个眼色,蝎子走进屋里拿了一个电子设备来,在何飞龙身上扫了一圈,尤其是那一条项链,反反复复扫了几遍。

    蝎子摇摇头,站到了一边。

    章鱼收起方才那狠毒的眼神,漫不经心地笑了笑道:“什么宝贝不让人看?”

    “里面有我女人的照片,不想给他看。”

    章鱼轻笑起来,又问:“那能给我看么?”

    “也不能给你看。”

    狼五气炸了,骂道:“我呸,什么臭□□还看都不能看一眼了!”

    何飞龙一拳把狼五打翻在地上,拎着他的领子就轮拳头。“不准这样说她!”

    蝎子来开何飞龙,狼五跳起来要还手,被章鱼喝住道:“住手,你被打也是活该。”

    狼五只听章鱼的话,老老实实地就退到了一边,却还是恶狠狠地瞪着何飞龙。

    章鱼走过来拍拍何飞龙的肩膀,目光里有些许的赞赏,道:“我欣赏重感情的男人,也欣赏尊重女性的男人。我家里也有个小妹,也是舍不得给这群糙人看一眼的。”

    何飞龙低着头不说话,紧紧地捏着拳头,目光毒辣地看着狼五道:“他骂了她。”

    “还不道歉。”

    狼五不愿意,可是章鱼都说了,他只得不情不愿地说:“我是粗人,说话不好听,对不起了。”

    “行了,给我个面子,这件事儿就这么算了。”章鱼拍拍何飞龙的肩膀道:“你这个人身手好,有原则,有血性,重感情,以后跟着我混,我不会亏待你。”

    何飞龙没想到一直苦苦没有机会接近章鱼,竟然阴差阳错因为这条项链让他成功了。

    他点点头,看了一眼章鱼,语气软下来道:“谢谢大哥。”

    “既然是弟妹,有机会带来大家一起吃个饭,你放心,我会管住这几个人的嘴,不让他们吓到弟妹的。”

    何飞龙撇过脸,语气痛苦地说:“她死了。”

    章鱼打量着何飞龙,语气阴阴地问:“哦?怎么死的?”

    何飞龙回过头来,与章鱼对视,眼里是抑制不住地怒火,神情阴鸷地说:“在边境,碰到警察和毒贩火拼,被乱枪打死了。你还有什么想知道的么?她身上中了几枪?流了多少血?”

    章鱼面不改色地看着何飞龙,何飞龙也毫不畏惧地看着他。他的手心在冒汗,不知道章鱼相不相信他的话,但是他的确听说几年前有一个布依族的女孩子在边境被乱枪打死了。

    当你与罪恶四目相对的时候,罪恶也正在凝视你的双眼。

    章鱼的眼神,饶是何飞龙也不禁觉得不寒而栗。

    何飞龙能不能取得章鱼的新人,成为他的手下,全看这一次。

    “好了,瞧你,防备心太重了,大哥也是关心你。”章鱼拍拍何飞龙的肩,又看了一眼那项链,笑道:“这件事情以后大家都不要提了,来,我们出去吃饭,喝了酒,大家以后就都是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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