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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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哦……啊，我去过。”白螣没好意思说她住在螣山上, 其实就是郗氏一族的族神。她总觉得她现在这副样子, 在一直把她当成保护神供奉了她千年的郗氏一族面前很丢面子, 她知道郗氏一族对自己的族神有多崇拜, 很怕郗麟灵和郗郝月会对她失望。
“哦。”郗麟灵完全没有怀疑这个说法, 风轻云淡地应下后就不再追问了。
旁边的羽思禅看白螣的反应就知道，那螣山大概就是她隐世而居的地方, 之所以叫螣山, 大概缘由来自于螣蛇。当年螣蛇重伤坠落人间不知去向，想必就是落在了现在的螣山附近，跟那里的居民有了牵扯，居民为纪念神兽, 才将那山命名为螣山, 这种事情在人间界很常见。
只不过让人疑惑的是她为什么会不知道螣山的存在，按照这个推理，那山被叫作螣山的时间应该有数千年了，如果是近期改的名那还能说得过去，可是数千年前就有这叫法, 她不太可能不知道。想来想去都想不明白, 她决定一会儿避开郗郝月和郗麟灵去向白螣打探打探具体情况。
几个人在山脚边走了约一个多小时后开始爬山，羽思禅说要从半山腰的地方才能下到悬崖，从山脚下是没办法直接过去的，这也正是她选了这个地方的原因，一般人进不到崖底，能杜绝普通人的进入。
又爬了一个多小时的山爬到半山腰，走到了算是悬崖入口的地方，羽思禅一声招呼都不打，抱住郗郝月纵身一跳，直接往崖底落去，吓得完全没有心理准备的郗郝月尖叫声响彻山谷，惊得鸟兽四散。
郗麟灵见了这一幕，惊恐地望向身旁已经朝她伸过手来的白螣，她敢肯定，白螣一定会效仿羽思禅，也给她来一个自由落体。“等一下！”她退后两步，躲开白螣伸过来的手，颤抖着声音问：“你要干什么？”
“下去啊。”
“我不要像刚刚那样，会吓出心脏病的。”
“好，我慢慢下去。”
“真的？”
“嗯。”
郗麟灵将信将疑地由着白螣揽住她的腰，没有再给她多啰嗦一句的时间，白螣已经揽着她一跃而起，吓得她赶忙转身搂住白螣的脖子，还不敢闭眼睛，怕自己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瞪着眼睛看了两秒钟，郗麟灵松了口气，白螣还是比羽思禅靠谱一点，说慢慢下还真就慢慢下，她们浮在空中，缓慢地下降。她能看到远处的风景，那些山外面的风景随着她们的下降缓缓被眼前的山峦挡住，变成景色萧条的崖壁。
郗麟灵搂着白螣的脖子不敢撒手，身子不自觉卷曲，就算她没有感觉到失重感，但浮在高空的不安还是让她不敢松懈。不知何时，白螣原本揽着她腰的手挪到了背上，像是在安抚她，另一手托着她臀部，托住她卷起的身子，她闻到白螣身上像是带着一丝檀香味的好闻味道，感觉到白螣平稳的呼吸。两个人拥抱的踏实感让她渐渐放松下来，她沉入被白螣拥抱的美妙感觉里，不再害怕浮在空中的处境。
郗麟灵很享受拥抱的感觉，可是享受也是要分场合的，比如此刻她们正浮在二十来米的高空中，就是一个不该太过沉浸在二人世界里的情况，看着周围已经完全不动的景色，她忍不住问白螣：“怎么不动了？我们还没到底呢。”
白螣语气很平静：“你说要慢慢下的。”
“……那也不用这么慢吧，我们浮在这里很久了。”
“哦。”白螣答应她的声音显得有点遗憾。
落到崖底后，郗麟灵舍不得松开白螣，装作在确认周围情况的样子，多搂了白螣一会儿才极为不舍地缓慢离开美好的温柔乡。
旁边传来郗郝月跳脚的叫喊声，一边拍打着笑得直不起腰的羽思禅一边抱怨：“看看人家多浪漫，抱在一起浮在空中转啊转的。你那是什么？！想吓死我吗？！”
羽思禅擦着笑出来的眼泪道：“那我们重来一遍，我也带你转啊转？”
“我才不要！死一边去！”
郗麟灵见郗郝月气得脸都快绿了，看来刚才真是吓得不轻，她也不去参与那小俩口的打情骂俏，察看着这附近的环境。这是一个算是比较宽阔的峡谷，四面被山体包裹得严严实实，有一条小溪穿流其中，看地上都是鹅卵石的样子，想来是山间河流或是湖泊干涸以后形成的。她们的行李在一边堆放着，那些搬运行李的纸人已经不见了。
郗麟灵开始在四周走动，想找一块最平整的地方搭帐篷。郗郝月跟羽思禅吵完了架，黑着脸跑来找她，不再理羽思禅。两个人找了一块还算平整的地方，从带来的行李里翻出帐篷和气垫床来。她们带的东西很全，自动帐篷毫不费力就能搭起来，气垫床当底座，将帐篷和硌人的石头地面隔开，柔软舒适。
羽思禅跑来要帮忙，郗郝月不耐烦地赶她走：“去去去，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去。”羽思禅不满地撇撇嘴，趁着郗郝月不注意在她屁股上捏了一把。郗郝月咝一声捂着被捏疼的屁股转身要打人，手都举起来了，羽思禅却早已经没了人影。
郗麟灵在一边看着她们打打闹闹，忍不住笑出声来。郗郝月窘迫地看她一眼，被笑得不好意思之后反而调侃起她来：“你跟你家那位挺恩爱呀，还在空中转圈圈呢。”
说起这个，郗麟灵一下来劲了，她正想着找个人说说呢，赶紧凑到郗郝月身边小声道：“我觉得我对她的想法有点不纯洁。”
郗郝月眼睛一亮：“怎么个不纯洁法？”
郗麟灵当然不可能说自己对着白螣各种意淫，只能说：“有时候看着她会心跳加速。”
郗郝月拍拍她的肩，十分感慨：“你终于开窍了，姐姐很欣慰。”郗麟灵懒得理她，转身继续去忙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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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程开了一天，昨晚在车上根本就没怎么睡，今天又爬了小半天山，郗麟灵和郗郝月都很累，把帐篷弄好之后她们已经没有精力弄其它东西，便想着先睡一会儿起来再接着弄晚餐。两个人钻进刚搭好的帐篷里，几乎是沾枕头就睡了。
郗麟灵是被气垫床的晃动摇醒的，她一睁眼就看到羽思禅撑在睡在她旁边的郗郝月身上，轻声细语地喊醒郗郝月：“宝贝儿，起来吃点东西再睡。”
大脑还处在混沌状态的郗麟灵呆滞地看着那两个在如此近距离下卿卿我我的人，几秒钟后才迷糊地想，自己好像有点碍事，她机械地坐起来，一声不吭爬出帐篷。
出了帐篷后，郗麟灵发现她睡一觉的功夫，羽思禅和白螣已经把所有要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弄好了桌椅，各种或是烧烤或是煮饭用的东西，篝火也生了起来，此时白螣正坐在烤炉前烤串，那大概就是她们的晚餐了。
郗麟灵打着哈欠走到白螣身旁坐下，白螣把手里刚烤好的肉串递给她，她接过来就开始啃，待啃到第三根肉串的时候大脑才稍微清醒了一些，一边吃一边随口跟白螣聊天：“法术学会了吗？”
白螣瞟她一眼：“哪有这么快。”
“哦，不急，慢慢来。”郗麟灵很喜欢这里，难得能离开城市的喧嚣到这种清静又景色好的地方来露营，她想多待几天，一点也不着急回去。
白螣抬头看看周围已经开始聚集的山精野鬼，觉得郗麟灵真是火烧眉毛了都不知道。她们才刚来几个小时，附近的小鬼小怪就已经闻到气味聚过来了，她们并不能在这里待太久，羽思禅也说要速战速决早点离开，不然容易惹来各路妖怪。
看郗麟灵吃得香，白螣扬起嘴角，笑得宠溺：“好吃吗？”
“嗯，你不吃吗？”郗麟灵见白螣烤了很多，却一根都没有吃，便拿了一根塞白螣说手里：“尝尝，挺好吃的。”
跟郗麟灵一起生活也有一段时间了，可白螣还是不太吃得惯这些味道太重的食物，但郗麟灵给她，她每次都会吃，因为她吃了之后，郗麟灵会笑得很开心。
白螣咬下一口肉，咽下后笑着告诉郗麟灵：“嗯，好吃。”郗麟灵对她欢喜地笑，对着自己手里的肉串吃得更加津津有味。
郗麟灵吃了好几串后，郗郝月和羽思禅才从帐篷里出来，郗郝月跟刚醒时的她一样一副没睡够的疲惫脸，但被烧烤的香味勾起了食欲之后，立马精神了许多。
吃饱喝足后，郗麟灵想起一个比较现实的问题，洗漱该怎么办？她问羽思禅：“这里有能洗澡的地方吗？”
“就算有你也洗不了啊，这么冷的天，你想冻死啊？”
“那怎么办？”昨晚在车上过的，她已经一天没好好洗过了，可不想再这样睡一晚，想想都觉得脏。
羽思禅满不在乎地劝她别洗了：“几天不洗不会臭的。”
郗麟灵翻给她一个嫌弃的白眼，心想这妖怪不会根本不用洗澡所以从来没洗过澡吧？旁边的郗郝月扯着自己的衣服闻了闻，对羽思禅说：“我觉得我已经臭了，我们这几天分开睡吧，别臭到你。”
羽思禅一瞪眼，立马答应带她们去找地方洗澡：“好了好了，我带你们去。隔壁的隔壁的隔壁山头上有座尼姑庵，那儿的尼姑我认识，我带你们去那儿洗。”
郗麟灵和郗郝月望着羽思禅眨眨眼，齐声问道：“怎么去？”
“飞过去啊。”羽思禅拍着白螣的肩道：“这蛇是会飞的，你们不知道吗？”
“嗯？哦……啊，我去过。”白螣没好意思说她住在螣山上, 其实就是郗氏一族的族神。她总觉得她现在这副样子, 在一直把她当成保护神供奉了她千年的郗氏一族面前很丢面子, 她知道郗氏一族对自己的族神有多崇拜, 很怕郗麟灵和郗郝月会对她失望。
“哦。”郗麟灵完全没有怀疑这个说法, 风轻云淡地应下后就不再追问了。
旁边的羽思禅看白螣的反应就知道，那螣山大概就是她隐世而居的地方, 之所以叫螣山, 大概缘由来自于螣蛇。当年螣蛇重伤坠落人间不知去向，想必就是落在了现在的螣山附近，跟那里的居民有了牵扯，居民为纪念神兽, 才将那山命名为螣山, 这种事情在人间界很常见。
只不过让人疑惑的是她为什么会不知道螣山的存在，按照这个推理，那山被叫作螣山的时间应该有数千年了，如果是近期改的名那还能说得过去，可是数千年前就有这叫法, 她不太可能不知道。想来想去都想不明白, 她决定一会儿避开郗郝月和郗麟灵去向白螣打探打探具体情况。
几个人在山脚边走了约一个多小时后开始爬山，羽思禅说要从半山腰的地方才能下到悬崖，从山脚下是没办法直接过去的，这也正是她选了这个地方的原因，一般人进不到崖底，能杜绝普通人的进入。
又爬了一个多小时的山爬到半山腰，走到了算是悬崖入口的地方，羽思禅一声招呼都不打，抱住郗郝月纵身一跳，直接往崖底落去，吓得完全没有心理准备的郗郝月尖叫声响彻山谷，惊得鸟兽四散。
郗麟灵见了这一幕，惊恐地望向身旁已经朝她伸过手来的白螣，她敢肯定，白螣一定会效仿羽思禅，也给她来一个自由落体。“等一下！”她退后两步，躲开白螣伸过来的手，颤抖着声音问：“你要干什么？”
“下去啊。”
“我不要像刚刚那样，会吓出心脏病的。”
“好，我慢慢下去。”
“真的？”
“嗯。”
郗麟灵将信将疑地由着白螣揽住她的腰，没有再给她多啰嗦一句的时间，白螣已经揽着她一跃而起，吓得她赶忙转身搂住白螣的脖子，还不敢闭眼睛，怕自己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瞪着眼睛看了两秒钟，郗麟灵松了口气，白螣还是比羽思禅靠谱一点，说慢慢下还真就慢慢下，她们浮在空中，缓慢地下降。她能看到远处的风景，那些山外面的风景随着她们的下降缓缓被眼前的山峦挡住，变成景色萧条的崖壁。
郗麟灵搂着白螣的脖子不敢撒手，身子不自觉卷曲，就算她没有感觉到失重感，但浮在高空的不安还是让她不敢松懈。不知何时，白螣原本揽着她腰的手挪到了背上，像是在安抚她，另一手托着她臀部，托住她卷起的身子，她闻到白螣身上像是带着一丝檀香味的好闻味道，感觉到白螣平稳的呼吸。两个人拥抱的踏实感让她渐渐放松下来，她沉入被白螣拥抱的美妙感觉里，不再害怕浮在空中的处境。
郗麟灵很享受拥抱的感觉，可是享受也是要分场合的，比如此刻她们正浮在二十来米的高空中，就是一个不该太过沉浸在二人世界里的情况，看着周围已经完全不动的景色，她忍不住问白螣：“怎么不动了？我们还没到底呢。”
白螣语气很平静：“你说要慢慢下的。”
“……那也不用这么慢吧，我们浮在这里很久了。”
“哦。”白螣答应她的声音显得有点遗憾。
落到崖底后，郗麟灵舍不得松开白螣，装作在确认周围情况的样子，多搂了白螣一会儿才极为不舍地缓慢离开美好的温柔乡。
旁边传来郗郝月跳脚的叫喊声，一边拍打着笑得直不起腰的羽思禅一边抱怨：“看看人家多浪漫，抱在一起浮在空中转啊转的。你那是什么？！想吓死我吗？！”
羽思禅擦着笑出来的眼泪道：“那我们重来一遍，我也带你转啊转？”
“我才不要！死一边去！”
郗麟灵见郗郝月气得脸都快绿了，看来刚才真是吓得不轻，她也不去参与那小俩口的打情骂俏，察看着这附近的环境。这是一个算是比较宽阔的峡谷，四面被山体包裹得严严实实，有一条小溪穿流其中，看地上都是鹅卵石的样子，想来是山间河流或是湖泊干涸以后形成的。她们的行李在一边堆放着，那些搬运行李的纸人已经不见了。
郗麟灵开始在四周走动，想找一块最平整的地方搭帐篷。郗郝月跟羽思禅吵完了架，黑着脸跑来找她，不再理羽思禅。两个人找了一块还算平整的地方，从带来的行李里翻出帐篷和气垫床来。她们带的东西很全，自动帐篷毫不费力就能搭起来，气垫床当底座，将帐篷和硌人的石头地面隔开，柔软舒适。
羽思禅跑来要帮忙，郗郝月不耐烦地赶她走：“去去去，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去。”羽思禅不满地撇撇嘴，趁着郗郝月不注意在她屁股上捏了一把。郗郝月咝一声捂着被捏疼的屁股转身要打人，手都举起来了，羽思禅却早已经没了人影。
郗麟灵在一边看着她们打打闹闹，忍不住笑出声来。郗郝月窘迫地看她一眼，被笑得不好意思之后反而调侃起她来：“你跟你家那位挺恩爱呀，还在空中转圈圈呢。”
说起这个，郗麟灵一下来劲了，她正想着找个人说说呢，赶紧凑到郗郝月身边小声道：“我觉得我对她的想法有点不纯洁。”
郗郝月眼睛一亮：“怎么个不纯洁法？”
郗麟灵当然不可能说自己对着白螣各种意淫，只能说：“有时候看着她会心跳加速。”
郗郝月拍拍她的肩，十分感慨：“你终于开窍了，姐姐很欣慰。”郗麟灵懒得理她，转身继续去忙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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郗麟灵是被气垫床的晃动摇醒的，她一睁眼就看到羽思禅撑在睡在她旁边的郗郝月身上，轻声细语地喊醒郗郝月：“宝贝儿，起来吃点东西再睡。”
大脑还处在混沌状态的郗麟灵呆滞地看着那两个在如此近距离下卿卿我我的人，几秒钟后才迷糊地想，自己好像有点碍事，她机械地坐起来，一声不吭爬出帐篷。
出了帐篷后，郗麟灵发现她睡一觉的功夫，羽思禅和白螣已经把所有要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弄好了桌椅，各种或是烧烤或是煮饭用的东西，篝火也生了起来，此时白螣正坐在烤炉前烤串，那大概就是她们的晚餐了。
郗麟灵打着哈欠走到白螣身旁坐下，白螣把手里刚烤好的肉串递给她，她接过来就开始啃，待啃到第三根肉串的时候大脑才稍微清醒了一些，一边吃一边随口跟白螣聊天：“法术学会了吗？”
白螣瞟她一眼：“哪有这么快。”
“哦，不急，慢慢来。”郗麟灵很喜欢这里，难得能离开城市的喧嚣到这种清静又景色好的地方来露营，她想多待几天，一点也不着急回去。
白螣抬头看看周围已经开始聚集的山精野鬼，觉得郗麟灵真是火烧眉毛了都不知道。她们才刚来几个小时，附近的小鬼小怪就已经闻到气味聚过来了，她们并不能在这里待太久，羽思禅也说要速战速决早点离开，不然容易惹来各路妖怪。
看郗麟灵吃得香，白螣扬起嘴角，笑得宠溺：“好吃吗？”
“嗯，你不吃吗？”郗麟灵见白螣烤了很多，却一根都没有吃，便拿了一根塞白螣说手里：“尝尝，挺好吃的。”
跟郗麟灵一起生活也有一段时间了，可白螣还是不太吃得惯这些味道太重的食物，但郗麟灵给她，她每次都会吃，因为她吃了之后，郗麟灵会笑得很开心。
白螣咬下一口肉，咽下后笑着告诉郗麟灵：“嗯，好吃。”郗麟灵对她欢喜地笑，对着自己手里的肉串吃得更加津津有味。
郗麟灵吃了好几串后，郗郝月和羽思禅才从帐篷里出来，郗郝月跟刚醒时的她一样一副没睡够的疲惫脸，但被烧烤的香味勾起了食欲之后，立马精神了许多。
吃饱喝足后，郗麟灵想起一个比较现实的问题，洗漱该怎么办？她问羽思禅：“这里有能洗澡的地方吗？”
“就算有你也洗不了啊，这么冷的天，你想冻死啊？”
“那怎么办？”昨晚在车上过的，她已经一天没好好洗过了，可不想再这样睡一晚，想想都觉得脏。
羽思禅满不在乎地劝她别洗了：“几天不洗不会臭的。”
郗麟灵翻给她一个嫌弃的白眼，心想这妖怪不会根本不用洗澡所以从来没洗过澡吧？旁边的郗郝月扯着自己的衣服闻了闻，对羽思禅说：“我觉得我已经臭了，我们这几天分开睡吧，别臭到你。”
羽思禅一瞪眼，立马答应带她们去找地方洗澡：“好了好了，我带你们去。隔壁的隔壁的隔壁山头上有座尼姑庵，那儿的尼姑我认识，我带你们去那儿洗。”
郗麟灵和郗郝月望着羽思禅眨眨眼，齐声问道：“怎么去？”
“飞过去啊。”羽思禅拍着白螣的肩道：“这蛇是会飞的，你们不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