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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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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默看了看手机的时间, 早上六点。
天已经大亮了，怀里的人跟个小狗似的睡得香甜, 左右端详了一回，忍不住亲了一口沈寻的头发又亲亲她的额头。
沈寻被亲醒了, 伸了个懒腰，舔了舔嘴唇，她以为自己变成了鱼丸, 所以整个人非常狗模狗样的。
旁边的简默看的目瞪口呆的, 这又是伸懒腰又是舔嘴唇, 还扑腾两下腿，干嘛呢这是，跟个小狗似的。
沈寻睁开眼睛，刚想再做点什么动作，意识到她和简默睡在一张床，更意识到，她没有变成狗, 那叫一个震惊外加惊喜。
飞快的坐起身，摸摸自己的脸，看看自己的身体, 问简默：“我是人？”
简默眉头一皱，打趣：“不是，是小狗。”
沈寻不跟他一般见识, 笑的飞快跳下床, 就往洗手间跑, 干嘛去，当然是去照镜子了，一分钟后，洗手间传来一声狼撵似的声音。
把简默、鱼丸和酥饼都吓了个懵。
简默盯着沈寻看了一会，又看了看她怀里的鱼丸，忍不住问：“你抱着鱼丸，已经照了半小时镜子了，到底在看什么？”
沈寻看了他一眼，给他一个特开心的微笑：“我就是看我和鱼丸长的好看啊。”说完都被自己给逗乐了。
简默有些哭笑不得：“是啊，好看，不过，酥饼的小眼神哀怨极了，你抱着人家女朋友不撒手，看看，整只狗盯着你看半天了。”
沈寻瞅了瞅脚边目光幽幽的小酥饼，被它的眼神弄得笑出声来，下一刻忙把鱼丸还给它，并摸摸酥饼的后脑勺：“你看你这小气吧啦的样子。”
酥饼冲沈寻摇摇尾巴，带着它的鱼丸，回狗窝腻歪去了。
沈寻笑着往简默那坐了坐：“我以后早晨，可以按点起床，然后来跟你一起吃早饭了。”想了想，觉得这话也不对，因为变成鱼丸，她也是每天跟简默吃饭。
简默看着她：“你今天耍什么宝？嗯？”
“谁耍宝了，我跟你说了我以前都会变成鱼丸，是你不信。”沈寻扁扁嘴：“你难道就没有一刻，不觉得有时候小鱼丸看你的眼神不太对劲吗？”
“这个……”简默摸了摸下巴：“你还别说，酥饼没来咱家的时候，鱼丸总是用那种色迷迷的眼神看着我，还总喜欢拿爪子乱蹭我，摸我，甚至还……”说着意味深长的看了看沈寻：“你一项都是对色这个字拒绝于千里之外，怎么可能会是你？”
“……”沈寻咽了一口口水，默默的把“那就是我”这句话给眼下肚子里了，反正现在一切变回正规，就让变狗这件事是随风飘散吧。
“亲爱的阿寻。”简默忽然叫她。
“嗯？”沈寻傻呆呆看向他。
“按照你的说法，这么说，摸我蹭我偷窥我甚至还……都是你了？”简默的眼神带着明显的不怀好意。
“……”沈寻心虚，眨眨眼：“谁说的！”
“你说的啊。”简默笑着凑近她：“我那里你有没有用爪子摸？”
沈寻被这一句话问的顿时炸毛了，瞪圆了眼睛：“简默！你……你就是个大流氓！我昨晚一点没说错！”
看着沈寻的脸涨得通红，简默赶忙给她顺毛，哄了好一会儿，沈寻才算是能跟他对视。
吃过早饭，又在家坐了一会，两人拎着东西就下了楼，坐上车的时候，简默问：“水果是去超市买还是在水果摊？”
“别买了，就这些够了。”
“那去水果摊吧。”简默启动车子，朝小区旁边的水果摊开去。
“……”沈寻无奈，小声嘟囔：“你愿意买就买，反正花的是你的钱。”
简默笑。
到沈寻家的时候，简默在沈寻耳边小声道：“我突然有点小紧张。”
沈寻摸摸他的胸膛：“别紧张，我爸妈性格很好的。”说完就开车门冲家里干嚎：“爸妈我们到了。”
五分钟后，客厅沙发，简默沈寻坐一起，沈父沈母坐一起，沈寻他们负责回答，两位长辈负责问问题外加观察简默。
从简默出生到现在，所有有关的他的信息，几乎没有不问的。
“妈，你们这是审讯呢？”终于某个时刻，沈寻提出了抗议。
“没事，叔婶子该问的。”简默微笑着开口。
“……”沈寻忍不住翻白眼，我这是帮你解围呢！你！唉！
简默被“围攻”了接近三小时，直到吃完饭，沈妈拉着沈寻借口去洗水果，才算是稍微放轻松一点，剩下的就是沈爸跟简默谈一些男人之间的话题了，什么新闻体育之类的。
“闺女，跟妈说实话，这小伙子是不是你花钱雇的？”沈妈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沈寻一愣，不明白的问：“妈，你怎么这么问？”
“长的这么俊，跟明星似的，不是你花钱雇的我真不信。”沈妈妈那叫一个认真。
沈寻无语：“妈，你就对你女儿这么没信心啊？”
“这不是没信心的事，关键是这小伙子长的忒不食人间烟火了，这可不行，总觉得靠不住。”
沈寻笑：“妈你倒是会用词，还不食人间烟火？他哪里不食人间烟火？我跟你说，他俗着呢，要不然怎么能跟我走一块，我们俩是就是两个大俗人。”
母女俩一番交流，话题末了，沈妈妈叹口气：“我和你爸都是其次，重要的是你自己，你要是真觉得行，那我们也没意见。”
“我觉得忒行了。”沈寻笑。
沈妈妈也笑：“瞧你，也不害臊。”
沈寻嘿嘿傻笑，端着洗好的葡萄回了客厅。
一直坐到下午两点多，沈寻就提出要走，沈妈蹙眉：“人家小默都没说走，你这闺女……”
“妈，我昨天给简默买的衣服不合适，回去我去给他换，再晚就不行了，而且今天我们得去咖啡店了。”
提到咖啡店，沈妈妈又多说了两句：“我说小默啊，你这个咖啡，不就是跟那个炒糊了面似的，喝起来还不如那个好喝呢，哭了吧唧的，放糖也不好喝，喝到嘴里总感觉黏糊糊的，反正啊，婶子觉得，那咖啡是外国人爱喝的东西，咱中国人就喜欢喝个茶，白开水啊，你觉得是不是？”
“你懂什么？现在年轻人都爱喝咖啡。”沈爸爸拧着眉：“不懂别乱说。”
简默笑，丝毫不介意两位长辈的说辞，坐上车，车子开出村的时候，沈寻才开口：“刚刚我妈说那些话，你可别在意，我妈不太懂，但她绝对没恶意。”
“什么？”简默看了她一眼。
“就咖啡那件事。”
简默笑了笑：“你还别说，我觉得婶子说的挺对的，现在虽然很多年轻人喜欢喝咖啡，但也不乏很多人喜欢喝茶品茶，我突然有个点子，咖啡店开分店那事我决定改成开个茶餐厅。”
“真的假的？”沈寻惊。
“必须真的，我考察了，市区的咖啡店已经有好多家了，反倒是以喝茶品茶为主的茶餐厅很少，我想开一家的话，肯定生意差不了。”
沈寻忍不住竖大拇指：“你太有生意头脑了，我说你为啥放弃高薪来开店，你简直就是为做生意而生嘛。”
“别给我扣高帽，我其实也不喜欢做生意，只是要生存，但相比较朝九晚五的给人打工，这个自由点。”简默说：“而且这个点子还是婶子给我的灵感，这功劳得归给她。”
沈寻笑，突然又想到什么，问：“在我家吃饭吃饱了吗？”
“饱了。”简默称赞：“婶子的手艺不错。欸，对了，你觉得我今天表现还行吗？”
“完全的赞，我爸妈对你评价都很高，你知道吗，我妈居然还问我，你是不是我花钱雇来的，说你长的太有仙气了。”沈寻说完哈哈直乐。
简默被这话也弄笑了：“仙气？”
“对啊。”
“谢谢婶子夸奖。”
“少得意，我理解的是，你不是人。”沈寻说完笑歪在副驾驶座上。
简默：“……”
回了家，稍微休息了一下，沈寻准备去给简默换衣服。
“我跟你一块去。”
“别，你还是忙着规划你开新店的事情吧。”沈寻看了一眼鱼丸酥饼：“顺道在家照顾好咱俩宝贝，冷落它们一天了。”
“那我送你过去。”
“更不用，我坐公交，两站就到。”沈寻给他一个特乖的笑容：“放心，我换了就回来，你就在家呆着鱼丸它们等着我。”
说完给了简默一个飞吻，开门，蹦蹦哒哒走人了。
简默无奈，想追出去，瞅了一眼脚边的两只狗崽子，最终叹了口气，转身回了屋。
出了小区，沈寻坐上公交就直奔步行街。到了那，找了两条街才记起来买衣服的店，换了上衣，换裤子，接着又换鞋子。提着衣服鞋子慢慢走着，琢磨着，真该让简默来的，万一再不合适……
“阿寻。”
有人叫她，沈寻停住脚步，转身，是夏帆。她忍不住在心里嘀咕，怎么回事，最近怎么老碰到他啊。
“夏帆，这么巧。”
“是啊，我也觉得好巧，你这是干嘛呢？”夏帆问。
“哦，给我男朋友买的衣服不合适，来给他换。”沈寻实话实说。
夏帆神色顿了顿：“哦。”
沈寻笑，礼貌性的问：“你来这干嘛？”
“我也买衣服。”
“哦……那，你买吧，这街上好多卖衣服的专卖店。”
夏帆笑笑：“是啊，是好多，可我这逛了好长一会了，都拿不定主意，关键是没个人参考。”
“让店员给你参考啊，再说了，你身材这么好，典型的衣服架子，穿什么都好看的。”
夏帆笑了起来，接着舒口气：“店员以盈利为目的，他们就算参考肯定也多半是为了推销，难免买到不合心意的。”
沈寻微微皱了皱眉：“也是。”
“欸，阿寻，那你接下来没什么事吧？”夏帆看着她：“耽误你点时间，你帮我做个参考怎么样？”
“啊？”这话问的沈寻一个愣。
“就耽误一会，我就买个上衣，我记得以前都是你帮着我参考买衣服的，而且我都非常满意，你看，好巧不巧的咱俩遇到了，你能抽个空帮个忙吗？”夏帆说的那叫一个诚恳和纯洁，让人想拒绝都不好意思。
沈寻愣了，在她看来，这不是不行，但关键夏帆是前任啊，更何况她现在有了现任，所以……不行。
“怎么？怕你男友误会啊？”夏帆笑着问：“就是朋友之间做个参考都不成吗？”
看着他纯洁的微笑，沈寻顿时觉得自己想多了，抓抓头发，想想也是，就做个参考买个上衣，应该没什么的。
“成啊，那走吧。”她点头应了。
简默看了看手机的时间, 早上六点。
天已经大亮了，怀里的人跟个小狗似的睡得香甜, 左右端详了一回，忍不住亲了一口沈寻的头发又亲亲她的额头。
沈寻被亲醒了, 伸了个懒腰，舔了舔嘴唇，她以为自己变成了鱼丸, 所以整个人非常狗模狗样的。
旁边的简默看的目瞪口呆的, 这又是伸懒腰又是舔嘴唇, 还扑腾两下腿，干嘛呢这是，跟个小狗似的。
沈寻睁开眼睛，刚想再做点什么动作，意识到她和简默睡在一张床，更意识到，她没有变成狗, 那叫一个震惊外加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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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默眉头一皱，打趣：“不是，是小狗。”
沈寻不跟他一般见识, 笑的飞快跳下床, 就往洗手间跑, 干嘛去，当然是去照镜子了，一分钟后，洗手间传来一声狼撵似的声音。
把简默、鱼丸和酥饼都吓了个懵。
简默盯着沈寻看了一会，又看了看她怀里的鱼丸，忍不住问：“你抱着鱼丸，已经照了半小时镜子了，到底在看什么？”
沈寻看了他一眼，给他一个特开心的微笑：“我就是看我和鱼丸长的好看啊。”说完都被自己给逗乐了。
简默有些哭笑不得：“是啊，好看，不过，酥饼的小眼神哀怨极了，你抱着人家女朋友不撒手，看看，整只狗盯着你看半天了。”
沈寻瞅了瞅脚边目光幽幽的小酥饼，被它的眼神弄得笑出声来，下一刻忙把鱼丸还给它，并摸摸酥饼的后脑勺：“你看你这小气吧啦的样子。”
酥饼冲沈寻摇摇尾巴，带着它的鱼丸，回狗窝腻歪去了。
沈寻笑着往简默那坐了坐：“我以后早晨，可以按点起床，然后来跟你一起吃早饭了。”想了想，觉得这话也不对，因为变成鱼丸，她也是每天跟简默吃饭。
简默看着她：“你今天耍什么宝？嗯？”
“谁耍宝了，我跟你说了我以前都会变成鱼丸，是你不信。”沈寻扁扁嘴：“你难道就没有一刻，不觉得有时候小鱼丸看你的眼神不太对劲吗？”
“这个……”简默摸了摸下巴：“你还别说，酥饼没来咱家的时候，鱼丸总是用那种色迷迷的眼神看着我，还总喜欢拿爪子乱蹭我，摸我，甚至还……”说着意味深长的看了看沈寻：“你一项都是对色这个字拒绝于千里之外，怎么可能会是你？”
“……”沈寻咽了一口口水，默默的把“那就是我”这句话给眼下肚子里了，反正现在一切变回正规，就让变狗这件事是随风飘散吧。
“亲爱的阿寻。”简默忽然叫她。
“嗯？”沈寻傻呆呆看向他。
“按照你的说法，这么说，摸我蹭我偷窥我甚至还……都是你了？”简默的眼神带着明显的不怀好意。
“……”沈寻心虚，眨眨眼：“谁说的！”
“你说的啊。”简默笑着凑近她：“我那里你有没有用爪子摸？”
沈寻被这一句话问的顿时炸毛了，瞪圆了眼睛：“简默！你……你就是个大流氓！我昨晚一点没说错！”
看着沈寻的脸涨得通红，简默赶忙给她顺毛，哄了好一会儿，沈寻才算是能跟他对视。
吃过早饭，又在家坐了一会，两人拎着东西就下了楼，坐上车的时候，简默问：“水果是去超市买还是在水果摊？”
“别买了，就这些够了。”
“那去水果摊吧。”简默启动车子，朝小区旁边的水果摊开去。
“……”沈寻无奈，小声嘟囔：“你愿意买就买，反正花的是你的钱。”
简默笑。
到沈寻家的时候，简默在沈寻耳边小声道：“我突然有点小紧张。”
沈寻摸摸他的胸膛：“别紧张，我爸妈性格很好的。”说完就开车门冲家里干嚎：“爸妈我们到了。”
五分钟后，客厅沙发，简默沈寻坐一起，沈父沈母坐一起，沈寻他们负责回答，两位长辈负责问问题外加观察简默。
从简默出生到现在，所有有关的他的信息，几乎没有不问的。
“妈，你们这是审讯呢？”终于某个时刻，沈寻提出了抗议。
“没事，叔婶子该问的。”简默微笑着开口。
“……”沈寻忍不住翻白眼，我这是帮你解围呢！你！唉！
简默被“围攻”了接近三小时，直到吃完饭，沈妈拉着沈寻借口去洗水果，才算是稍微放轻松一点，剩下的就是沈爸跟简默谈一些男人之间的话题了，什么新闻体育之类的。
“闺女，跟妈说实话，这小伙子是不是你花钱雇的？”沈妈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沈寻一愣，不明白的问：“妈，你怎么这么问？”
“长的这么俊，跟明星似的，不是你花钱雇的我真不信。”沈妈妈那叫一个认真。
沈寻无语：“妈，你就对你女儿这么没信心啊？”
“这不是没信心的事，关键是这小伙子长的忒不食人间烟火了，这可不行，总觉得靠不住。”
沈寻笑：“妈你倒是会用词，还不食人间烟火？他哪里不食人间烟火？我跟你说，他俗着呢，要不然怎么能跟我走一块，我们俩是就是两个大俗人。”
母女俩一番交流，话题末了，沈妈妈叹口气：“我和你爸都是其次，重要的是你自己，你要是真觉得行，那我们也没意见。”
“我觉得忒行了。”沈寻笑。
沈妈妈也笑：“瞧你，也不害臊。”
沈寻嘿嘿傻笑，端着洗好的葡萄回了客厅。
一直坐到下午两点多，沈寻就提出要走，沈妈蹙眉：“人家小默都没说走，你这闺女……”
“妈，我昨天给简默买的衣服不合适，回去我去给他换，再晚就不行了，而且今天我们得去咖啡店了。”
提到咖啡店，沈妈妈又多说了两句：“我说小默啊，你这个咖啡，不就是跟那个炒糊了面似的，喝起来还不如那个好喝呢，哭了吧唧的，放糖也不好喝，喝到嘴里总感觉黏糊糊的，反正啊，婶子觉得，那咖啡是外国人爱喝的东西，咱中国人就喜欢喝个茶，白开水啊，你觉得是不是？”
“你懂什么？现在年轻人都爱喝咖啡。”沈爸爸拧着眉：“不懂别乱说。”
简默笑，丝毫不介意两位长辈的说辞，坐上车，车子开出村的时候，沈寻才开口：“刚刚我妈说那些话，你可别在意，我妈不太懂，但她绝对没恶意。”
“什么？”简默看了她一眼。
“就咖啡那件事。”
简默笑了笑：“你还别说，我觉得婶子说的挺对的，现在虽然很多年轻人喜欢喝咖啡，但也不乏很多人喜欢喝茶品茶，我突然有个点子，咖啡店开分店那事我决定改成开个茶餐厅。”
“真的假的？”沈寻惊。
“必须真的，我考察了，市区的咖啡店已经有好多家了，反倒是以喝茶品茶为主的茶餐厅很少，我想开一家的话，肯定生意差不了。”
沈寻忍不住竖大拇指：“你太有生意头脑了，我说你为啥放弃高薪来开店，你简直就是为做生意而生嘛。”
“别给我扣高帽，我其实也不喜欢做生意，只是要生存，但相比较朝九晚五的给人打工，这个自由点。”简默说：“而且这个点子还是婶子给我的灵感，这功劳得归给她。”
沈寻笑，突然又想到什么，问：“在我家吃饭吃饱了吗？”
“饱了。”简默称赞：“婶子的手艺不错。欸，对了，你觉得我今天表现还行吗？”
“完全的赞，我爸妈对你评价都很高，你知道吗，我妈居然还问我，你是不是我花钱雇来的，说你长的太有仙气了。”沈寻说完哈哈直乐。
简默被这话也弄笑了：“仙气？”
“对啊。”
“谢谢婶子夸奖。”
“少得意，我理解的是，你不是人。”沈寻说完笑歪在副驾驶座上。
简默：“……”
回了家，稍微休息了一下，沈寻准备去给简默换衣服。
“我跟你一块去。”
“别，你还是忙着规划你开新店的事情吧。”沈寻看了一眼鱼丸酥饼：“顺道在家照顾好咱俩宝贝，冷落它们一天了。”
“那我送你过去。”
“更不用，我坐公交，两站就到。”沈寻给他一个特乖的笑容：“放心，我换了就回来，你就在家呆着鱼丸它们等着我。”
说完给了简默一个飞吻，开门，蹦蹦哒哒走人了。
简默无奈，想追出去，瞅了一眼脚边的两只狗崽子，最终叹了口气，转身回了屋。
出了小区，沈寻坐上公交就直奔步行街。到了那，找了两条街才记起来买衣服的店，换了上衣，换裤子，接着又换鞋子。提着衣服鞋子慢慢走着，琢磨着，真该让简默来的，万一再不合适……
“阿寻。”
有人叫她，沈寻停住脚步，转身，是夏帆。她忍不住在心里嘀咕，怎么回事，最近怎么老碰到他啊。
“夏帆，这么巧。”
“是啊，我也觉得好巧，你这是干嘛呢？”夏帆问。
“哦，给我男朋友买的衣服不合适，来给他换。”沈寻实话实说。
夏帆神色顿了顿：“哦。”
沈寻笑，礼貌性的问：“你来这干嘛？”
“我也买衣服。”
“哦……那，你买吧，这街上好多卖衣服的专卖店。”
夏帆笑笑：“是啊，是好多，可我这逛了好长一会了，都拿不定主意，关键是没个人参考。”
“让店员给你参考啊，再说了，你身材这么好，典型的衣服架子，穿什么都好看的。”
夏帆笑了起来，接着舒口气：“店员以盈利为目的，他们就算参考肯定也多半是为了推销，难免买到不合心意的。”
沈寻微微皱了皱眉：“也是。”
“欸，阿寻，那你接下来没什么事吧？”夏帆看着她：“耽误你点时间，你帮我做个参考怎么样？”
“啊？”这话问的沈寻一个愣。
“就耽误一会，我就买个上衣，我记得以前都是你帮着我参考买衣服的，而且我都非常满意，你看，好巧不巧的咱俩遇到了，你能抽个空帮个忙吗？”夏帆说的那叫一个诚恳和纯洁，让人想拒绝都不好意思。
沈寻愣了，在她看来，这不是不行，但关键夏帆是前任啊，更何况她现在有了现任，所以……不行。
“怎么？怕你男友误会啊？”夏帆笑着问：“就是朋友之间做个参考都不成吗？”
看着他纯洁的微笑，沈寻顿时觉得自己想多了，抓抓头发，想想也是，就做个参考买个上衣，应该没什么的。
“成啊，那走吧。”她点头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