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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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楼宇林立，全城笼罩在阴雨里。
丁昊背对办公桌，望着窗外，一手托着下巴，一只胳膊搭在椅臂上，修长的手指在扶手上一下一下的轻扣。
他知道，那人是任泽丞，任氏集团董事长任志鹏唯一的儿子。
现在，他明白了，蒋晓溪为什么会选择隐瞒身份在任氏上班。
丁昊转动办公椅，拿起办公桌上的座机拨出去一个号码。
很快接通，“张店长，我找一个人，让她明早来我办公室。”
***
从正门大厅出来，丁昊老远就看见蒋晓溪插着双兜，站在保安室门口。
她低着头，脚尖在地上摩挲，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弯了弯唇提快步伐。
可两条快速交替的长腿，幅度突然慢了下来。
蒋晓溪上了一辆白色的跑车。
丁昊慢慢踱步到保安室，停下脚步，看了眼那块被磨的有些泛白的水泥地，低头无声笑了下。
而此刻，三楼验收部的走廊窗边，隐匿着一双泪目。
她费尽心机进任氏，只不过是希望能够离他近一点，偶尔能见他一面，便知足了。
可她现在和他算什么？连朋友都不是。
女孩擦了擦眼泪，转身时，被身后的人，吓了一跳。
她捂住胸口，激烈的喘息，待平复了一点，才礼貌打招呼，“杨组长，还没下班？”
杨磊站在三米开外，笑着徐步走近她，望了眼窗外大门处，“郭小姐这是怎么了？”
郭佳佳满心不安的看了杨磊一眼，逃避似的回答，“我下班了，杨组长再见。”
话毕转身，快步离开。
***
商业广场红石子西餐厅，任泽丞与蒋晓溪相对而坐。
蒋晓溪的右手不方便，任泽丞帮她把牛排一块一块切好了递到她面前，“吃吧！”
“蒋晓溪，你说要是没我，你可怎么办啊？”任泽丞转而一声感慨。
“没你，我就死了呗！姐记着你的救命之恩。”
任泽丞哼哼唧唧，“切，你就一白眼狼，有事想起我，没事电话都不打一个。”
蒋晓溪弯了弯嘴角，突然想起了什么，“对了，上次你说的那件事现在怎样了？”
任泽丞冷哼一声，气不打一处来，“你说现在的女人，心机怎么就那么深呢。”
“怎么了？”
任泽丞气愤，“他妈的根本就没怀孕，想骗婚。我决定了，从现在开始戒女人，太他妈可怕了。”
蒋晓溪好像见怪不怪的，“你不招惹人家，人家会缠上你？”
任泽丞放下手里的刀叉，举起两根手指，“我发誓，绝对是她们先找上我的。”
蒋晓溪冷嘲，“得了便宜还卖乖。”
任泽丞瞪她，佯怒，“蒋晓溪，你向着谁呢？！”
蒋晓溪吃着牛排，突然想起昨晚老火锅的味道，想到了丁昊吃鱼丸时，耳旁一动一动的虎爪，感觉还是中国传统美食好吃。
“哎，任泽丞，咱们下次吃火锅吧！”
这个话题跳跃的有点太快，任泽丞反应了好几秒，才克制住自己，压下了火气，不悦的问，“今天的菜不好吃吗？”
“还行。”
任泽丞又问，“胳膊要不要紧，请两天假吧，刚好我有个演唱会，去玩玩。”
蒋晓溪放下餐具，拿口布擦嘴，“演唱会有空我会去，你最好明天就把那个臭丫头给我解决掉。”
“唉！那丫头也是有眼不识泰山，得罪大小姐你，不是自寻死路么！”
蒋晓溪白他一眼，不予置评。
***
第二日一早。
蒋晓溪刚走进办公室，发现自己的办公桌上多了一样东西。
她走近了，定睛一看，是一瓶云南白药气雾剂。
“我靠，今早好堵车呀，差点迟到。”邹芸推门而入，不停抱怨。
蒋晓溪举着药，回头问邹芸，“这是你给我的吗？”
邹芸瞄了眼，在自己办公桌上坐下，“不是啊，昨天下午你不在，丁组长拿过来的。他说你摔倒了，你还好吧？”
蒋晓溪意外的挑了挑眉，昨天她撞上了任泽丞，任泽丞便带她去了医院。后来回了公司，任泽丞强行要她在会客室休息，没有回办公室。
没想到，丁昊还来给她送了药。
“昨天部长怎么说？你咋还摔倒了呢？”
蒋晓溪拉开座椅坐下，把药放进抽屉，“被狗咬了。”
邹芸瞪大眼睛看着她，担心的问，“怎么还被狗咬了，打狂犬育苗了没？”
蒋晓溪一本正经的答，“打了。”
正说着，今天那个替她去“打狂犬育苗”的人电话进来了。
蒋晓溪接通电话，“一大早你干嘛？”
电话那头的任泽丞不无遗憾，“我本来想去分店看看那个不识好歹的臭丫头长什么样子，可店长说，她今天去公司了额。”
“她来公司还想干嘛？！”
“不清楚，你放心，我已经跟店长交代了，要么那小丫头辞职，要么她辞职。”
“干得漂亮。”
“嘿嘿，后天的演唱会记得来。”
“知道了，挂了。”
电话刚挂，有人敲门。
邹芸应答，“进来。”
蒋晓溪打开电脑主机，准备开始工作，抬眼见邹芸目不转睛的望着她身后，两眼充满好奇。
蒋晓溪不知所以的回头，怔了一下，脸色当即冷了下来。
小丫头低头看着蒋晓溪，眼泪汪汪，声音脆弱的让人心疼，“蒋姐姐，对不起。”
蒋晓溪不买账，凉声问，“你来做什么？”
小丫头抽噎着，“丁组长叫我来的。”
蒋晓溪皱了皱眉，犹豫了几秒，站起身往外走，“出来。”
小丫头跟着蒋晓溪来到走廊，毕恭毕敬的站在她身后，心虚的不敢抬头看她。
蒋晓溪回头，抱着双臂有些烦躁的问，“丁昊叫你来做什么？”
小丫头哽咽了两声，说，“我是来道歉的蒋姐姐，对不起。昨天公司领导打电话去店里，说前天买药的老头住院了，问具体情况。当时，我害怕那老头死了，要抓我去坐牢，所以就把责任都推到了你身上。”
小丫头边说，边哇哇大哭起来。
“哭什么哭！”
蒋晓溪一声吼，小丫头的声音像按了暂停键，停住了。她努力的憋着，身体一欠一欠的。
“你害怕坐牢，我就该去？”
是不是所有人都觉得，她强大的可以承担所有。
父母是，朋友是，现在连一个生命中陌生的过客，也要这么踹她一脚。
小丫头瘪着嘴，泪眼汪汪的看着她，害怕的不敢出声。
蒋晓溪看着她，心想，要是有人路过，看到她这幅样子，指不定还以为自己欺负了她不成。
越看越心烦，她移开视线，一眼瞟到走廊那头，正朝这边走来的丁昊。
蒋晓溪轻哼一声，眼睛盯着正走过来的丁昊，话却是对这丫头说的，“你这可怜兮兮的样子，对男人才有作用。”她朝前走了一步，微仰起头，鞋跟在地上碰触一声脆响，“在我面前，还是别浪费眼泪了。”
丁昊走近，还不知道是什么情况，看了眼抽噎的小姑娘，又眯着眼看看近乎跋扈的蒋晓溪。
蒋晓溪冷淡的斜他一眼，背过身看向走廊外的远方，对小丫头说，“赶紧走吧，别再出现在我面前。”
小丫头闻言怔了一秒，自觉理亏，不敢有所反抗。回身对丁昊浅浅的鞠了个躬，擦着眼泪，跑着离开了。
丁昊看了眼蒋晓溪单薄的后背，抬步走到她身旁。
两人安静的站在围栏边，都没有说话。
沉了默半分钟，蒋晓溪正准备转身回办公室，丁昊开口了。
“就不能算了？”
蒋晓溪脚下一顿，缓慢的转过身，抬头看丁昊。
丁昊说，“公司会处罚她，她也道歉了。”
蒋晓溪勾唇，她的嘴角在笑，可眼里不无嘲讽，“怎么？丁组长心疼啦？”
丁昊瞥她一眼，没说话。
蒋晓溪得寸进尺，“小姑娘在丁组长面前一哭，是不是把你的心都哭化了？”
丁昊低眸盯着她冷嘲的脸，“非得这样？”
蒋晓溪脸色一变，收起那别有意味的笑，“这算轻的。你可以说我铁石心肠，但只要是背叛过我的人，就算给我磕头下跪。”她一字一句笃定的说，“也绝不会原谅。”
丁昊皱皱眉，“这件事是她不识好歹，蒋晓溪，她不值得你这样。”
蒋晓溪身体僵了疆，冷冽的看向丁昊，“那你还帮她求情。”
丁昊，“我要她来道歉，是想让你早点释怀。”
昨天在秦部长办公室，她的反应，已经给了他重要信息。当她在走廊上抓着任泽丞的衣领说，背叛她的人，绝对不能原谅，他更确定自己的猜想。
虽然他不知道过去是因为什么原因，让她现在的反应看上去如此痛苦，但他觉得她需要一种方式来救赎。
让那个小姑娘来道歉，不一定起到什么作用，但总比什么都不做的好。
蒋晓溪，“她才没有资格配我放在心上。我只想让那些狼心狗肺的人，得到应有的惩罚。”
丁昊，“那你现在心里爽了吗？”
蒋晓溪挑挑眉，丝丝得意，“一点点。”
丁昊要笑不笑的，看她就像看一个倔强的孩子。心想，让那丫头来道歉，看来还是有点用。
“我回去了。”
蒋晓溪“嗯”了声，也转身往办公室走。刚推开门，忽然想起来，他昨天给她送药来，她连一声道谢都没说。
她迅速转身，猝不及防的，“啊——！！！”
玛德，额头痛死了。
蒋晓溪疼的咬牙咧嘴，一手抚额，一手紧紧抓着丁昊腰间的衣服，抬头朝他嚷，“你下巴咋这么硬！”
窗外楼宇林立，全城笼罩在阴雨里。
丁昊背对办公桌，望着窗外，一手托着下巴，一只胳膊搭在椅臂上，修长的手指在扶手上一下一下的轻扣。
他知道，那人是任泽丞，任氏集团董事长任志鹏唯一的儿子。
现在，他明白了，蒋晓溪为什么会选择隐瞒身份在任氏上班。
丁昊转动办公椅，拿起办公桌上的座机拨出去一个号码。
很快接通，“张店长，我找一个人，让她明早来我办公室。”
***
从正门大厅出来，丁昊老远就看见蒋晓溪插着双兜，站在保安室门口。
她低着头，脚尖在地上摩挲，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弯了弯唇提快步伐。
可两条快速交替的长腿，幅度突然慢了下来。
蒋晓溪上了一辆白色的跑车。
丁昊慢慢踱步到保安室，停下脚步，看了眼那块被磨的有些泛白的水泥地，低头无声笑了下。
而此刻，三楼验收部的走廊窗边，隐匿着一双泪目。
她费尽心机进任氏，只不过是希望能够离他近一点，偶尔能见他一面，便知足了。
可她现在和他算什么？连朋友都不是。
女孩擦了擦眼泪，转身时，被身后的人，吓了一跳。
她捂住胸口，激烈的喘息，待平复了一点，才礼貌打招呼，“杨组长，还没下班？”
杨磊站在三米开外，笑着徐步走近她，望了眼窗外大门处，“郭小姐这是怎么了？”
郭佳佳满心不安的看了杨磊一眼，逃避似的回答，“我下班了，杨组长再见。”
话毕转身，快步离开。
***
商业广场红石子西餐厅，任泽丞与蒋晓溪相对而坐。
蒋晓溪的右手不方便，任泽丞帮她把牛排一块一块切好了递到她面前，“吃吧！”
“蒋晓溪，你说要是没我，你可怎么办啊？”任泽丞转而一声感慨。
“没你，我就死了呗！姐记着你的救命之恩。”
任泽丞哼哼唧唧，“切，你就一白眼狼，有事想起我，没事电话都不打一个。”
蒋晓溪弯了弯嘴角，突然想起了什么，“对了，上次你说的那件事现在怎样了？”
任泽丞冷哼一声，气不打一处来，“你说现在的女人，心机怎么就那么深呢。”
“怎么了？”
任泽丞气愤，“他妈的根本就没怀孕，想骗婚。我决定了，从现在开始戒女人，太他妈可怕了。”
蒋晓溪好像见怪不怪的，“你不招惹人家，人家会缠上你？”
任泽丞放下手里的刀叉，举起两根手指，“我发誓，绝对是她们先找上我的。”
蒋晓溪冷嘲，“得了便宜还卖乖。”
任泽丞瞪她，佯怒，“蒋晓溪，你向着谁呢？！”
蒋晓溪吃着牛排，突然想起昨晚老火锅的味道，想到了丁昊吃鱼丸时，耳旁一动一动的虎爪，感觉还是中国传统美食好吃。
“哎，任泽丞，咱们下次吃火锅吧！”
这个话题跳跃的有点太快，任泽丞反应了好几秒，才克制住自己，压下了火气，不悦的问，“今天的菜不好吃吗？”
“还行。”
任泽丞又问，“胳膊要不要紧，请两天假吧，刚好我有个演唱会，去玩玩。”
蒋晓溪放下餐具，拿口布擦嘴，“演唱会有空我会去，你最好明天就把那个臭丫头给我解决掉。”
“唉！那丫头也是有眼不识泰山，得罪大小姐你，不是自寻死路么！”
蒋晓溪白他一眼，不予置评。
***
第二日一早。
蒋晓溪刚走进办公室，发现自己的办公桌上多了一样东西。
她走近了，定睛一看，是一瓶云南白药气雾剂。
“我靠，今早好堵车呀，差点迟到。”邹芸推门而入，不停抱怨。
蒋晓溪举着药，回头问邹芸，“这是你给我的吗？”
邹芸瞄了眼，在自己办公桌上坐下，“不是啊，昨天下午你不在，丁组长拿过来的。他说你摔倒了，你还好吧？”
蒋晓溪意外的挑了挑眉，昨天她撞上了任泽丞，任泽丞便带她去了医院。后来回了公司，任泽丞强行要她在会客室休息，没有回办公室。
没想到，丁昊还来给她送了药。
“昨天部长怎么说？你咋还摔倒了呢？”
蒋晓溪拉开座椅坐下，把药放进抽屉，“被狗咬了。”
邹芸瞪大眼睛看着她，担心的问，“怎么还被狗咬了，打狂犬育苗了没？”
蒋晓溪一本正经的答，“打了。”
正说着，今天那个替她去“打狂犬育苗”的人电话进来了。
蒋晓溪接通电话，“一大早你干嘛？”
电话那头的任泽丞不无遗憾，“我本来想去分店看看那个不识好歹的臭丫头长什么样子，可店长说，她今天去公司了额。”
“她来公司还想干嘛？！”
“不清楚，你放心，我已经跟店长交代了，要么那小丫头辞职，要么她辞职。”
“干得漂亮。”
“嘿嘿，后天的演唱会记得来。”
“知道了，挂了。”
电话刚挂，有人敲门。
邹芸应答，“进来。”
蒋晓溪打开电脑主机，准备开始工作，抬眼见邹芸目不转睛的望着她身后，两眼充满好奇。
蒋晓溪不知所以的回头，怔了一下，脸色当即冷了下来。
小丫头低头看着蒋晓溪，眼泪汪汪，声音脆弱的让人心疼，“蒋姐姐，对不起。”
蒋晓溪不买账，凉声问，“你来做什么？”
小丫头抽噎着，“丁组长叫我来的。”
蒋晓溪皱了皱眉，犹豫了几秒，站起身往外走，“出来。”
小丫头跟着蒋晓溪来到走廊，毕恭毕敬的站在她身后，心虚的不敢抬头看她。
蒋晓溪回头，抱着双臂有些烦躁的问，“丁昊叫你来做什么？”
小丫头哽咽了两声，说，“我是来道歉的蒋姐姐，对不起。昨天公司领导打电话去店里，说前天买药的老头住院了，问具体情况。当时，我害怕那老头死了，要抓我去坐牢，所以就把责任都推到了你身上。”
小丫头边说，边哇哇大哭起来。
“哭什么哭！”
蒋晓溪一声吼，小丫头的声音像按了暂停键，停住了。她努力的憋着，身体一欠一欠的。
“你害怕坐牢，我就该去？”
是不是所有人都觉得，她强大的可以承担所有。
父母是，朋友是，现在连一个生命中陌生的过客，也要这么踹她一脚。
小丫头瘪着嘴，泪眼汪汪的看着她，害怕的不敢出声。
蒋晓溪看着她，心想，要是有人路过，看到她这幅样子，指不定还以为自己欺负了她不成。
越看越心烦，她移开视线，一眼瞟到走廊那头，正朝这边走来的丁昊。
蒋晓溪轻哼一声，眼睛盯着正走过来的丁昊，话却是对这丫头说的，“你这可怜兮兮的样子，对男人才有作用。”她朝前走了一步，微仰起头，鞋跟在地上碰触一声脆响，“在我面前，还是别浪费眼泪了。”
丁昊走近，还不知道是什么情况，看了眼抽噎的小姑娘，又眯着眼看看近乎跋扈的蒋晓溪。
蒋晓溪冷淡的斜他一眼，背过身看向走廊外的远方，对小丫头说，“赶紧走吧，别再出现在我面前。”
小丫头闻言怔了一秒，自觉理亏，不敢有所反抗。回身对丁昊浅浅的鞠了个躬，擦着眼泪，跑着离开了。
丁昊看了眼蒋晓溪单薄的后背，抬步走到她身旁。
两人安静的站在围栏边，都没有说话。
沉了默半分钟，蒋晓溪正准备转身回办公室，丁昊开口了。
“就不能算了？”
蒋晓溪脚下一顿，缓慢的转过身，抬头看丁昊。
丁昊说，“公司会处罚她，她也道歉了。”
蒋晓溪勾唇，她的嘴角在笑，可眼里不无嘲讽，“怎么？丁组长心疼啦？”
丁昊瞥她一眼，没说话。
蒋晓溪得寸进尺，“小姑娘在丁组长面前一哭，是不是把你的心都哭化了？”
丁昊低眸盯着她冷嘲的脸，“非得这样？”
蒋晓溪脸色一变，收起那别有意味的笑，“这算轻的。你可以说我铁石心肠，但只要是背叛过我的人，就算给我磕头下跪。”她一字一句笃定的说，“也绝不会原谅。”
丁昊皱皱眉，“这件事是她不识好歹，蒋晓溪，她不值得你这样。”
蒋晓溪身体僵了疆，冷冽的看向丁昊，“那你还帮她求情。”
丁昊，“我要她来道歉，是想让你早点释怀。”
昨天在秦部长办公室，她的反应，已经给了他重要信息。当她在走廊上抓着任泽丞的衣领说，背叛她的人，绝对不能原谅，他更确定自己的猜想。
虽然他不知道过去是因为什么原因，让她现在的反应看上去如此痛苦，但他觉得她需要一种方式来救赎。
让那个小姑娘来道歉，不一定起到什么作用，但总比什么都不做的好。
蒋晓溪，“她才没有资格配我放在心上。我只想让那些狼心狗肺的人，得到应有的惩罚。”
丁昊，“那你现在心里爽了吗？”
蒋晓溪挑挑眉，丝丝得意，“一点点。”
丁昊要笑不笑的，看她就像看一个倔强的孩子。心想，让那丫头来道歉，看来还是有点用。
“我回去了。”
蒋晓溪“嗯”了声，也转身往办公室走。刚推开门，忽然想起来，他昨天给她送药来，她连一声道谢都没说。
她迅速转身，猝不及防的，“啊——！！！”
玛德，额头痛死了。
蒋晓溪疼的咬牙咧嘴，一手抚额，一手紧紧抓着丁昊腰间的衣服，抬头朝他嚷，“你下巴咋这么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