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是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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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客官购买章节过少, 服务器轻轻抽搐中，请明日再来。
不论如何，《古人》就这样一点一点的开始拍了。
作为这部戏的主演, 其实最初楼歆是拒绝副导这职位的。
毕竟她本来在这剧里的戏份就不怎么轻, 要说再兼职副导, 她是忙不过来的。再说了，她本身也没什么当导演的经验，但萧祈坚持, 而且她不仅坚持, 还拍着胸脯异常坚定地决定当着整个团队的人的面宣布这件事, 她对楼歆说：“你只要挂着这名就可以了, 剩下的你也不用多做些什么, 我都会做好。不要推脱, 你想啊，钱是你给的，人是你找的, 连演技你都教，更别说这一路下来好多拍摄的问题你都把关了，这副导的位置你是坐定了！”
扳着手指, 萧祈一点一点的认真列举出楼歆帮的忙, 事无巨细，她一一都给说出来。
实在是这样的萧祈在楼歆这里几乎是没出现过的, 楼歆当时的反应竟然就是愣了下, 然后还真的给萧祈忽悠的点了头。
而等事后楼歆终于反应过来, 她提出了抗议，并表示自己帮的忙实在没有她说的那么夸张的时候，萧祈是这么说的。
“除了你，再没有谁有这个资格！”
那么郑重，那么骄傲，萧祈像是在宣布着非常非常严肃隆重的事。
楼歆给出的反应是有些小感动。
面对着任凭自己怎么解释，给出的反应都是不听不听我就要你当副导的萧祈，楼歆最后终究还是放弃了劝解。
她在心里开心之余，又觉得有点幸运。
她悄悄在心里给萧祈“记了一笔”——这是一个真心对自己很好很好的人。
而再说萧祈的反应，在得到楼歆无奈的同意之后，她当时就笑得特别灿烂。不复平日里面对他人的高冷，她笑着喊了声“你等会儿”就咚咚咚地跑进了她家的四合院里，然后小心翼翼抱出来一箱不知是什么东西的神秘物品。
方形的纸箱由一块块打磨光滑的木板拼凑而成，萧祈抱了个满怀。
“谁要敢肖想你的位置我就扛起我家这上世纪初的啤酒送他上天！”
别说，于是萧祈第二天竟还真提了这箱子、也就是她所谓的上世纪的百年啤酒去了剧组，不仅如此，她还用着她一脸高冷的形象把楼歆的新位置给面无表情地做了说明。
于是，也不知道是屈服于萧祈的“淫威”还是碍于这年代久远的啤酒，剧组众人给出的反应就成了这样：
“萧姐，你嗦~你是不是因为我们家歆歆的美色所以这样惹！”
“导演，没想到你竟然已经拜倒在我们家小可爱的石榴裙之下！天哪，以后我们的争宠之路真是越来越艰难了，绝望！”
对于第一句话，萧祈给出的回应很是简单，她一脸认真，几乎是不假思索就给出了答案，“是这样没错。”
对于第二句话，萧祈当时的反应是这样的：她上前，伸手，然后拍了拍说这话的女演员的肩膀，“对于陛下，我们得广开后宫，”她说着，就顿了一下，在笑着看了一眼楼歆之后，萧祁扭头给了女演员一个犀利的眼神，这才慢悠悠地勾唇，“还有，本宫不死，尔等终将为妃。”
那表情，颇有邪魅狂狷之风！
众人纷纷表示：“没想到你是这样的萧姐（导演）！”
楼歆内心：>0<
于是，每天就沉浸在这样和谐有爱的气氛里，聚着嬉戏打闹，就算是偶有小摩擦，也会很快再度和美。
倒也是好不惬意。
只是唯一的遗憾，这大概要属部分适合《古人》演员竟是直到现在都还未找到。
萧祈甚至因此对《古人》的剧本进行了调整，她在百忙之中抽空，不得不将那些本该一早出现的剧情往后挪动，包括音音的出场，包括一些其他次要配角的出现，她希望以此使得他们现在的进度能稍稍快些。
但即便如此，从拍摄到剪辑后期，完成这短短的两集电视，他们却仍花了将近一个月的时间。
撇开临时改剧本的麻烦不谈，这主要是因为当初萧祈为了节省她们甚至可以说少得可怜的资金，她选择的大部分人都是非常非常新的新人——A大的在校学生，这就直接导致了剧组各人注定无法将自己的所有时间都忙于《古人》。他们有的还有课业，有的还有些其他的必要活动。
可以这么说，一个月，这已经是大家排除万难之后最快的速度了。
而再说另一方面，萧祈和楼歆除却兼顾拍戏、操心剪辑后期，她们还得继续寻找适合的演员。
在这里边，首当其冲的、需要最先找到的就是音音，这个萧祈原本准备让楼歆饰演的角色。
关于上辈子《古人》里的音音，楼歆其实还是有印象的，上辈子，音音是在前两集就已经出现，也就是说，萧祈原本应该根本就不用改剧本。
或许是因为自己的出现导致了现在这些事开始脱离原本应走的轨迹。
或多或少，一切已经开始有了改变。
这说的不仅仅是楼歆与她周边人的命运，更是包括那些本来应该与她全无瓜葛的人。
这或许可以称之为蝴蝶效应。
不过，当然，这些话终究不可能对其他人提的，楼歆虽然心里也有些对未知的将来的担忧，却也就最多只能对偶尔出现的系统说说。
对此，系统是这样解释的：“未来都是会变的，我估摸着你这大大咧咧的性子，上辈子也不见得对未来有多忧虑，现在不过再来一次，这有什么好纠结？再说了……你到底什么时候去把季温白给攻略下来？！”→_→
系统的后半句话在撩拨起楼歆埋藏有些深的一些情绪之后，很快就被她自动屏蔽，但前半句话却的的确确是这个理儿。
四两拨千斤，无异于此。
短短的一句话，却让楼歆豁然开朗。
世事本是无常，何必拘泥于此，故步自封？
她要对自己有自信嘛！o(^▽^)o
毕竟她又优秀又可爱~~~
嘻嘻~
也是因此，为了放飞自己，楼歆决定要给自己放一个假，她要自己将那些可以放下的、应该不上心的全部通通遗忘～
(＾－＾)V
于是，一周后。
A市，公园。
吸一口蜂蜜水，微凉的甜顺着细细长长的橙色吸管滑进喉管，带着一点若有若无的花香，楼歆坐在长长的公园长椅上边，她听风吹过，然后抚起她的及膝灰色纱质蓬蓬裙，轻轻地晃呀晃。
非常的舒服，让人忍不住都微微眯起眼。
那是哪怕一个本不熟悉的路人经过都能轻易发现这个人愉悦，毕竟这个姑娘身上的快乐是那样的纯粹干净。即便是调皮的小白猫经过都忍不住放轻小爪子，就怕惊扰了这美好的时光。
轻快的旋律就是在这时开始响起。
由轻到响，由慢到快。
这是楼歆的非常喜欢的一首舞曲，也是她的手机铃声。
将嘴里还没来得及咽下的蜂蜜水小口咽下，楼歆眨眨眼睛，她从自己右手边的白色小包里掏出手机。
“呀~”
是萧祈的电话。
唇边酒窝淡淡，楼歆按了接听，“喂，怎么啦？”
“女神，我找到音音了！”电话那端的声音似乎有些的小激动。
因为萧祈这突然的话而短暂的摸不着头脑之后，楼歆很快明白萧祈说的“音音”是指《古人》里边缺的最后一个主演，“是谁？”她也有些惊喜。
“你猜是谁！”
左手蜂蜜水，右手手机，楼歆眨眨眼睛，她食指轻点一下下颌，就顺着萧祈的话往下说，“嗯？谁呀？”
看来萧祈确实非常开心哦~
应该是个演技很不错的演员，也很适合萧祈心里音音的人设吧！
也好，这样她也能省很多心事了呢。
呼——
轻轻地吸了口气，然后低笑出声，于是，她就听到萧祁的声音从电话那端响起，“你一定猜不到！”
她像是故意想吊起楼歆的兴趣，话起了个头，却半晌不给下文，直至片刻之后，等楼歆都有些诧异，萧祁这才用着已经刻意压低了的激动声音说出那个名字。
“季、温、白～！”
三个字，萧祁一字一顿，语调上飘，有些熟悉。
竟然是那个自己一直想躲避的名字？
等等！
可怎么会是季学姐？
季学姐和温软可爱的音音一点一点都不挂边啊！
是不是哪里不对？！
Σ( ° △°|||)︴
她谁也不告诉，连在日记里都不去记下来。
其实她来自于十年以后。
十年后，她站在颁奖典礼的红地毯上，奋斗多年，终于就要获得影后的小金人；十年前，她正青葱岁月，在大学里，一部戏都还没开始拍，作为一个连演艺圈都还没有踏入的“纯小白”，楼歆将“一穷二白”演绎得近乎完美。
楼歆的内心其实是拒绝的。
然而拒绝也并没有什么用，反正她眼睛一睁一闭，再看着周边的样子，还是十年前什么都还没开始的时候。
这个莫名其妙的世界显然没有一点让楼歆有回去领取小金人的意思，它甚至都给楼歆绑定了一个“神奇”的攻略系统，给楼歆安了个同样莫名其妙的任务——攻略一个人。
准确的说，攻略一个女人。
女人的名字叫做季温白。
是的，没错，就是那个电视上时常出现的季温白，那个传说中的头顶大堆奖项的重量级演员，那个娱乐圈里红透半边天的影后季温白。
楼歆曾就着这个奇异的任务和系统做了讨论。
她问系统这攻略目标能不能改一个。
那个总是日常消失的系统难得在线一回，它给出的答案是：“我能不能把你塞回你妈肚子里去？”那语气，堪称悲痛欲绝。
楼歆认真思考了该方案的可行性，并义正言辞地表示了拒绝。
不过，楼歆觉得系统君可能是被她的认真所感化，不久以后，难得出现的系统终于良心发现。
“虽然攻略目标不能改，但是我可没规定你什么时候要把她攻略下来啊。”
这是系统当时的原话。
事后，楼歆对着这句话想了很多次，结果每一次分析出的结果却都是一样：自己可以看心情选择什么时候攻略季温白。
于是，就有了现在的这一幕。
月牙形的人工湖，水波粼粼，上浮点点金光，旁有一片小小的树林，里边立着各种各样的木，楼歆就靠在一棵柳树上边站着，她的不远，那有一栋白色建筑。
小风阵阵，还挺凉爽。
左手手机，右手拿了杯柠檬水，收回自己放在那边白色建筑上的视线，楼歆慢慢地伸了个懒腰，完全把自己的攻略任务给抛之脑后。
“十、九、八、七……”
扳着手指，楼歆开始数还有多少时间会响起铃声。
她在等一个人，一个依照了自己重生前的记忆，将来会通过导演一部《我的世界充斥古人》而一炮走红的导演，那是刚好与自己学校的一个同届校友。
名字叫做萧祈。
根据楼歆上辈子的印象，她和自己同届，而现在，她应该正在为了这部剧的角儿而苦恼呢。
楼歆还在继续倒数。
“二、一。”
有悠扬的轻快铃声顿时在整个教学区里响起。
楼歆眨了眨眼，远方很快就有喧闹的人声鼎沸。未让她久等，人群慢慢从那白色的庞然大物里一个个走了出来，熙熙攘攘的。
楼歆眯着眼吸了口柠檬水，酸甜的口感，有一点点的冰凉，顺着舌尖往下，很是舒服。她在等着萧祈出现。
敲开手机锁屏，楼歆目光在短暂地移至帖子里的人像图片之后，又很快挪回到白色建筑那边。
萧祈前两天在学校论坛里边发了关于《古人》电视剧的一个树洞，当然，说是树洞其实也并不怎么准确，倒不如说萧祈是在招聘学校里边演员专业的校友，招聘他们来拍摄这个剧。
不给出剧本，没有高额佣金，还要求主演有演技，有颜值，萧祈的这帖子无疑收到论坛吃瓜群众的群嘲。
更有人深扒出萧祈的专业、年级、成绩、班级等等资料，甚至于还有在帖子里边贴出萧祈的照片人身攻击。
而也正是因此，才会有了楼歆今日这能够对着照片找人的事件。
“脸要白一点，头发长一点，个子矮一点，气场强一点。”
楼歆将手机放进口袋，她从慵懒地躺在柳树上边的状态里出来，站直，楼歆开始认真找人。
这个不是，这个也不是……
人群来来往往，越来越多，再转为稀少。
才两天呢，这都来找第五次了，希望今天能够成功啊。~~~~(>_<)~~~~
楼歆咬了咬唇，她看着人群像是水，还在不断地流动。
“叮”
手机响了一下，楼歆没有理会，她捧着柠檬水到了嘴边，牙齿下意识地轻咬在那绿色的吸管上边，楼歆还在继续注意着路面。
忍不住就撇了撇嘴，楼歆看着几乎已经要没有人的白色建筑，有些无奈。
路上的人已经越来越少了，稀稀疏疏的，楼歆甚至不用聚精会神地去寻，就可以轻易分辨出来路上那些个人都不是萧祈。
原因无他，这儿人太少，也就十几人这样在路上走着，实在是好辨认得很。
低下头，楼歆从口袋里掏出手机。
点亮屏幕，就看到上边有着一个小框。
【您的好友夏风发来1条消息，轻触查看。】
夏风啊……
那个莫名其妙成为自己“相亲对象”、那个传说中的肤白貌美大长腿？
楼歆吸了口已经没有那么冰凉的柠檬水，咽下，然后眨眨眼睛，忽然飞快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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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这部戏的主演, 其实最初楼歆是拒绝副导这职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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扳着手指, 萧祈一点一点的认真列举出楼歆帮的忙, 事无巨细，她一一都给说出来。
实在是这样的萧祈在楼歆这里几乎是没出现过的, 楼歆当时的反应竟然就是愣了下, 然后还真的给萧祈忽悠的点了头。
而等事后楼歆终于反应过来, 她提出了抗议，并表示自己帮的忙实在没有她说的那么夸张的时候，萧祈是这么说的。
“除了你，再没有谁有这个资格！”
那么郑重，那么骄傲，萧祈像是在宣布着非常非常严肃隆重的事。
楼歆给出的反应是有些小感动。
面对着任凭自己怎么解释，给出的反应都是不听不听我就要你当副导的萧祈，楼歆最后终究还是放弃了劝解。
她在心里开心之余，又觉得有点幸运。
她悄悄在心里给萧祈“记了一笔”——这是一个真心对自己很好很好的人。
而再说萧祈的反应，在得到楼歆无奈的同意之后，她当时就笑得特别灿烂。不复平日里面对他人的高冷，她笑着喊了声“你等会儿”就咚咚咚地跑进了她家的四合院里，然后小心翼翼抱出来一箱不知是什么东西的神秘物品。
方形的纸箱由一块块打磨光滑的木板拼凑而成，萧祈抱了个满怀。
“谁要敢肖想你的位置我就扛起我家这上世纪初的啤酒送他上天！”
别说，于是萧祈第二天竟还真提了这箱子、也就是她所谓的上世纪的百年啤酒去了剧组，不仅如此，她还用着她一脸高冷的形象把楼歆的新位置给面无表情地做了说明。
于是，也不知道是屈服于萧祈的“淫威”还是碍于这年代久远的啤酒，剧组众人给出的反应就成了这样：
“萧姐，你嗦~你是不是因为我们家歆歆的美色所以这样惹！”
“导演，没想到你竟然已经拜倒在我们家小可爱的石榴裙之下！天哪，以后我们的争宠之路真是越来越艰难了，绝望！”
对于第一句话，萧祈给出的回应很是简单，她一脸认真，几乎是不假思索就给出了答案，“是这样没错。”
对于第二句话，萧祈当时的反应是这样的：她上前，伸手，然后拍了拍说这话的女演员的肩膀，“对于陛下，我们得广开后宫，”她说着，就顿了一下，在笑着看了一眼楼歆之后，萧祁扭头给了女演员一个犀利的眼神，这才慢悠悠地勾唇，“还有，本宫不死，尔等终将为妃。”
那表情，颇有邪魅狂狷之风！
众人纷纷表示：“没想到你是这样的萧姐（导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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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祈甚至因此对《古人》的剧本进行了调整，她在百忙之中抽空，不得不将那些本该一早出现的剧情往后挪动，包括音音的出场，包括一些其他次要配角的出现，她希望以此使得他们现在的进度能稍稍快些。
但即便如此，从拍摄到剪辑后期，完成这短短的两集电视，他们却仍花了将近一个月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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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再说另一方面，萧祈和楼歆除却兼顾拍戏、操心剪辑后期，她们还得继续寻找适合的演员。
在这里边，首当其冲的、需要最先找到的就是音音，这个萧祈原本准备让楼歆饰演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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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说的不仅仅是楼歆与她周边人的命运，更是包括那些本来应该与她全无瓜葛的人。
这或许可以称之为蝴蝶效应。
不过，当然，这些话终究不可能对其他人提的，楼歆虽然心里也有些对未知的将来的担忧，却也就最多只能对偶尔出现的系统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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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的一句话，却让楼歆豁然开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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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嘴里还没来得及咽下的蜂蜜水小口咽下，楼歆眨眨眼睛，她从自己右手边的白色小包里掏出手机。
“呀~”
是萧祈的电话。
唇边酒窝淡淡，楼歆按了接听，“喂，怎么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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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像是故意想吊起楼歆的兴趣，话起了个头，却半晌不给下文，直至片刻之后，等楼歆都有些诧异，萧祁这才用着已经刻意压低了的激动声音说出那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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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字，萧祁一字一顿，语调上飘，有些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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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怎么会是季学姐？
季学姐和温软可爱的音音一点一点都不挂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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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她来自于十年以后。
十年后，她站在颁奖典礼的红地毯上，奋斗多年，终于就要获得影后的小金人；十年前，她正青葱岁月，在大学里，一部戏都还没开始拍，作为一个连演艺圈都还没有踏入的“纯小白”，楼歆将“一穷二白”演绎得近乎完美。
楼歆的内心其实是拒绝的。
然而拒绝也并没有什么用，反正她眼睛一睁一闭，再看着周边的样子，还是十年前什么都还没开始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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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的名字叫做季温白。
是的，没错，就是那个电视上时常出现的季温白，那个传说中的头顶大堆奖项的重量级演员，那个娱乐圈里红透半边天的影后季温白。
楼歆曾就着这个奇异的任务和系统做了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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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总是日常消失的系统难得在线一回，它给出的答案是：“我能不能把你塞回你妈肚子里去？”那语气，堪称悲痛欲绝。
楼歆认真思考了该方案的可行性，并义正言辞地表示了拒绝。
不过，楼歆觉得系统君可能是被她的认真所感化，不久以后，难得出现的系统终于良心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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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系统当时的原话。
事后，楼歆对着这句话想了很多次，结果每一次分析出的结果却都是一样：自己可以看心情选择什么时候攻略季温白。
于是，就有了现在的这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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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风阵阵，还挺凉爽。
左手手机，右手拿了杯柠檬水，收回自己放在那边白色建筑上的视线，楼歆慢慢地伸了个懒腰，完全把自己的攻略任务给抛之脑后。
“十、九、八、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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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楼歆上辈子的印象，她和自己同届，而现在，她应该正在为了这部剧的角儿而苦恼呢。
楼歆还在继续倒数。
“二、一。”
有悠扬的轻快铃声顿时在整个教学区里响起。
楼歆眨了眨眼，远方很快就有喧闹的人声鼎沸。未让她久等，人群慢慢从那白色的庞然大物里一个个走了出来，熙熙攘攘的。
楼歆眯着眼吸了口柠檬水，酸甜的口感，有一点点的冰凉，顺着舌尖往下，很是舒服。她在等着萧祈出现。
敲开手机锁屏，楼歆目光在短暂地移至帖子里的人像图片之后，又很快挪回到白色建筑那边。
萧祈前两天在学校论坛里边发了关于《古人》电视剧的一个树洞，当然，说是树洞其实也并不怎么准确，倒不如说萧祈是在招聘学校里边演员专业的校友，招聘他们来拍摄这个剧。
不给出剧本，没有高额佣金，还要求主演有演技，有颜值，萧祈的这帖子无疑收到论坛吃瓜群众的群嘲。
更有人深扒出萧祈的专业、年级、成绩、班级等等资料，甚至于还有在帖子里边贴出萧祈的照片人身攻击。
而也正是因此，才会有了楼歆今日这能够对着照片找人的事件。
“脸要白一点，头发长一点，个子矮一点，气场强一点。”
楼歆将手机放进口袋，她从慵懒地躺在柳树上边的状态里出来，站直，楼歆开始认真找人。
这个不是，这个也不是……
人群来来往往，越来越多，再转为稀少。
才两天呢，这都来找第五次了，希望今天能够成功啊。~~~~(>_<)~~~~
楼歆咬了咬唇，她看着人群像是水，还在不断地流动。
“叮”
手机响了一下，楼歆没有理会，她捧着柠檬水到了嘴边，牙齿下意识地轻咬在那绿色的吸管上边，楼歆还在继续注意着路面。
忍不住就撇了撇嘴，楼歆看着几乎已经要没有人的白色建筑，有些无奈。
路上的人已经越来越少了，稀稀疏疏的，楼歆甚至不用聚精会神地去寻，就可以轻易分辨出来路上那些个人都不是萧祈。
原因无他，这儿人太少，也就十几人这样在路上走着，实在是好辨认得很。
低下头，楼歆从口袋里掏出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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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歆吸了口已经没有那么冰凉的柠檬水，咽下，然后眨眨眼睛，忽然飞快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