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江湖】妹妹有偏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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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边的走道相较于之前的要狭窄一些，也短。很快她们就遇到了一个台阶，回折向下。看样子，真正的密室其实应该在刚才走过的地下。团团没有任何犹豫的直接往下走，胡蝶也没有任何迟疑的继续跟着。
低低的泣吟掺杂着金属碰撞的声音，随着她们越往下越清晰。几乎是同时的，两个人收敛了各自的气息。
即使是已经有了心理准备的团团在看到阶梯下、地下室里的场面时，也还是惊了一下，而这种惊过后便是铺天盖地、汹涌而来的愤怒和厌恶。
石室秉承着上面走道的风格，明亮奢华，但结构设计却是和牢狱一模一样，左右两边各是一排铁笼子，每个笼子里关着一个或两个男孩女孩。这些少年少女们最大的看起来十五六岁，最小的也就八九岁样子。所有人都是浑身赤果、未着寸缕，身上有着不同的、或轻或重、大大小小的伤痕。
石室的正中间空地上摆放着一处席位，林如海衣衫松散的侧卧于上，他的身边跪坐着两个柔美少年。一个在喂他吃葡萄、喝酒，一个在给他捶腿捏肩。
在他们的正前方地上是两个带着脚链的女孩子正纠缠在一起，金属的碰撞声音就来自于此。她们并不是在打架，而是在被迫让对方“享受至高的快乐”。很显然，其中年纪较小的那一个现在比较被动，正软绵绵的哀哀低泣。
“十八，你若是再不努力就输了，输了会怎么样，你应该知道的。”
悠闲观战的林如海突然漫不经心的冒出来这么一句，其中暗含的阴冷让小女孩一个激灵止住了哭泣，开始尝试反攻，想要化被动为主动。
胡蝶在看到那些好似关押牲畜一样的铁笼子后就火冒三丈了，此时听到他的威胁，简直是要怒火攻心了。想也没想，她就要抽出软剑，冲出去杀了这个变态。
团团眼疾手快的——点穴，将人定在了原地。她知道如果只是眼神安抚是没用的，而拉扯低语又会暴露，采用这种简单粗暴又直接的方法是当下最合适的。
你在干什么！
胡蝶无声地质问着，眼睛瞪得圆圆的，里面满是显而易见的不满和怒火。之前它们只是冲着林如海一人，现在已蔓延到了团团的身上。哪怕是不愿意她也还是忍不住地想，她会不会是和他一伙的，才会总是在关键时刻阻挠她。
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团团甚至都没有理会她，将人定在原地就不管了。虽然难以直视，但她还是继续看向那群少男少女们。
“二绿，查一下他们都是谁家的孩子。”
如果只是平头百姓家的，完事后就给他们的父母送回去，如果是高门大户家的，那就……有意思了。她并不赞成让林如海这样“白白的”死掉。随着他的彻底闭嘴，这间石室的秘密也会跟着消失，总不能让这些孩子们在这陪着他的尸体等人来发现吧。况且以林如海那道貌岸然的模样，说不定这地方就他一个人知道。虽然也可以故意去引人前来，但是让他死后才身败名裂，未免太便宜了。
原剧情里就是这样，胡蝶被正派人士们打着为老前辈报仇的旗号围攻至死后，很长一段时间过去，林如海的事情才被女主角不小心发现了。颠覆了很多人三观同时，整个江湖也刮起了一股肃查正名的风潮，很多有名望的老前辈、年轻有为的少侠都被拉下了马。在矫枉过正的时候，男主角站了出来，成功整顿了武林风气，当上了武林盟主。
自始至终，除了男二号的心里起过一丝念头，包括女主角在内的所有正道人士都没有想起过曾经被他们以为那些禽兽报仇为名杀死的胡蝶。
在团团默默想着这些，等待二绿的查证时，那两个“对擂”的女孩之间也出结果了——年纪小的输了。
“啧啧，真无趣。”他想看到的是出乎意料的结果呐。“输了就接受惩罚吧。”
随着他的这句话落，按摩的少年拿起了放置在矮桌上的一个小木盒走到了小女孩跟前，将里面的粘稠物涂抹在了她的隐私部位。自始至终小女孩都没有反抗一下，但她无声的眼泪、紧咬的嘴唇、颤抖的身体都表明了她的无限恐惧。少年的动作很平稳，显然已经对这样的事情麻木了。
正在团团疑惑这是什么惩罚的时候，一个哗啦哗啦拖地的声音从石室深处传来。她看过去之后才发现，那边的墙壁上竟然有个洞，一条看起来和她的腰差不多一般粗的蛇从那里钻了出来，直直向着小女孩去了。
胜利的大女孩抱着脑袋缩在一边，两个少年继续的侍奉，林如海眼神冒光、嘴角勾起的死死盯着躺在地上的无助小女孩。
看到这里团团基本明白了，而且她也实在看不下去了。垂着的手避开胡蝶的视线画了一个咒丢了过去，瞬间，无论是人还是蛇全都软趴趴的倒在了地上失去了意识。
给身后的人解了穴，团团依旧没有多言，径自走了进去。
“你把他们怎么了？”胡蝶一边活动有些僵硬的四肢，一边问道。
“中了迷幻药。”就在她问话的这一瞬间，她突然想到了一个可以先出一口气的主意。“他会以为他脑海里的画面就是真实的。”
第二日凌晨。
趴在屋顶的团团和胡蝶亲眼看着房间里的林如海捂着屁股、一瘸一拐的从暗室里挪出来。
他不是喜欢让别人和蛇玩儿嘛，那她就让他亲身感受一下和蛇玩儿是什么滋味，反正在这个变态的思想里一切都不会被怀疑，只要那一刻他是觉得爽的。
想起来昨晚林如海的享受模样，团团就觉得恶心，别说早饭了，她这几天都不想吃饭了。
在回去的路上，胡蝶忍不住叹道：“只是这样我是不甘心的。”她倒是没有太多恶心的感觉，在她看来那是他该受的。“我还是要去杀了他。”
“他肯定是该死的，但是要先让他偿还了最重要的东西。”
“最重要的难道不是命么？”
“于他而言应该是名和利。”
蹲守了一夜，回到客栈。团团本来是想让胡蝶回去梳洗一下、吃点东西，再睡一觉的。毕竟她和她不同，不吃不睡恐怕已经很疲累了。
结果胡蝶只是换了身衣裳就过来敲门了。“快说说你的办法。”
实际上她也没有什么高深的计划谋略，很简单，直接上门找人。
二绿已经查过了，那些孩子都是普通人家出来的。让他们的父母上门去要人那是不现实的，说不定孩子没要回反而把自己还搭进去。集体去闹事的话又会打草惊蛇，保不准林如海会杀人灭口、清理现场。
她是打算找个有实力或有后台的“爹”，邀请法明寺的空远方丈、竹叶林的方先生一同前往见证，这俩真正德高望重又心善正直的人肯定会答应。
“可你也说了，那些孩子出生普通，谁又有那样的父亲。”
“爹去找孩子，不代表孩子就一定要在那里啊。”
胡蝶反复咀嚼了一番团团的话才明白过来她的意思，有道理，不过，“有这样的父亲么？”
“没有。”在胡蝶还没来得及失望的时候，她又继续说道：“捏造一个呗。”
五天后，一条震惊世人的消息传遍了各门各派、大街小巷，成了每个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刀家少主亲自带着表弟去请了空远方丈和方先生上门救侄子。”
“听说啊，林如海一开始还极力否认，但那刀辰浩是出了名的行事果决，人家压根就不听他废话，直接告罪一声，闯进了后院卧房。”
“啧啧，若是不知道后来的事儿，还真觉得刀少主无礼莽撞呢。”
“是呐，林如海真是个人面兽心的家伙，听说看到那些被虐待的少男少女、各类器具和巨蟒时，从未发过怒的空远方丈都生气了。”
“后来怎么处理了？”
“林如海做下这样的事情哪里还能有脸面活下去，就是他不要脸，大家的口水也能淹死他了。听说啊，当场就自尽了，林家堡算是完了。至于那些孩子们全部被方先生带回竹叶林了，说是若找得到父母便送回去，找不到的便留在他那里。”
“方先生果然是个心善的啊。”
“那刀家表弟呢？找到儿子了吗？”
“没有，说是明明查到在那里，但却没见着，估计是早就死了。”
“也不一定啊，说书的不是常说官家里总有那些私下里换脔宠的事吗？说不定啊，那林如海也干过这样的勾当，刀家表弟的孩子是被换走了。”
“哎，你还别说，真有可能呢。”
“有些人真的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呐。”
团团和胡蝶安静的坐在客栈一楼的角落里喝茶，耳朵里听着其他人的议论。从事情被爆出来后，几乎人人都在说，就连那说书的都有好几个版本了。
但无论这些说法有多不一致、多么离谱，可以肯定的是，大家都一致认同林如海禽兽不如，最后的结局是罪有应得，甚至自杀都是便宜的了。
看这样子武林整肃风潮要提前来了，不知道男主角这一次还能不能顺应时事抓住机会、激流勇进，站上最高的位置。
听完八卦该各自回房的时候，胡蝶犹豫了一下跟着团团进了她的房间。
“有什么事么？”
“谢谢，这一次多亏了你。”这种走到哪里都能听到有人骂林如海的感觉，确实比之前直接杀人的好。
“客气什么，这种事情只要有点儿正义感都不会坐视不理的。”
“不仅是这个。”她想了一夜才想明白，“你让我少背负了一个无妄的罪名。”
“这个就更不需要谢了，你本来就不该背负什么。”无论是仇恨还是罪名。前两个案子她也会推波助澜帮她洗清的，当然这个就不必说出来了。
胡蝶点了点头也不再多言，过了就虚了，这样就好。“那个刀家，你是怎么找到的？”有势力还肯帮忙。
“嗯？没找，自家人。”
“你不是姓古么？”和刀姓怎么会是一家人呢。
“刀辰浩是我的夫君。”
团团说的很随意，胡蝶却是受到了惊吓。
左边的走道相较于之前的要狭窄一些，也短。很快她们就遇到了一个台阶，回折向下。看样子，真正的密室其实应该在刚才走过的地下。团团没有任何犹豫的直接往下走，胡蝶也没有任何迟疑的继续跟着。
低低的泣吟掺杂着金属碰撞的声音，随着她们越往下越清晰。几乎是同时的，两个人收敛了各自的气息。
即使是已经有了心理准备的团团在看到阶梯下、地下室里的场面时，也还是惊了一下，而这种惊过后便是铺天盖地、汹涌而来的愤怒和厌恶。
石室秉承着上面走道的风格，明亮奢华，但结构设计却是和牢狱一模一样，左右两边各是一排铁笼子，每个笼子里关着一个或两个男孩女孩。这些少年少女们最大的看起来十五六岁，最小的也就八九岁样子。所有人都是浑身赤果、未着寸缕，身上有着不同的、或轻或重、大大小小的伤痕。
石室的正中间空地上摆放着一处席位，林如海衣衫松散的侧卧于上，他的身边跪坐着两个柔美少年。一个在喂他吃葡萄、喝酒，一个在给他捶腿捏肩。
在他们的正前方地上是两个带着脚链的女孩子正纠缠在一起，金属的碰撞声音就来自于此。她们并不是在打架，而是在被迫让对方“享受至高的快乐”。很显然，其中年纪较小的那一个现在比较被动，正软绵绵的哀哀低泣。
“十八，你若是再不努力就输了，输了会怎么样，你应该知道的。”
悠闲观战的林如海突然漫不经心的冒出来这么一句，其中暗含的阴冷让小女孩一个激灵止住了哭泣，开始尝试反攻，想要化被动为主动。
胡蝶在看到那些好似关押牲畜一样的铁笼子后就火冒三丈了，此时听到他的威胁，简直是要怒火攻心了。想也没想，她就要抽出软剑，冲出去杀了这个变态。
团团眼疾手快的——点穴，将人定在了原地。她知道如果只是眼神安抚是没用的，而拉扯低语又会暴露，采用这种简单粗暴又直接的方法是当下最合适的。
你在干什么！
胡蝶无声地质问着，眼睛瞪得圆圆的，里面满是显而易见的不满和怒火。之前它们只是冲着林如海一人，现在已蔓延到了团团的身上。哪怕是不愿意她也还是忍不住地想，她会不会是和他一伙的，才会总是在关键时刻阻挠她。
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团团甚至都没有理会她，将人定在原地就不管了。虽然难以直视，但她还是继续看向那群少男少女们。
“二绿，查一下他们都是谁家的孩子。”
如果只是平头百姓家的，完事后就给他们的父母送回去，如果是高门大户家的，那就……有意思了。她并不赞成让林如海这样“白白的”死掉。随着他的彻底闭嘴，这间石室的秘密也会跟着消失，总不能让这些孩子们在这陪着他的尸体等人来发现吧。况且以林如海那道貌岸然的模样，说不定这地方就他一个人知道。虽然也可以故意去引人前来，但是让他死后才身败名裂，未免太便宜了。
原剧情里就是这样，胡蝶被正派人士们打着为老前辈报仇的旗号围攻至死后，很长一段时间过去，林如海的事情才被女主角不小心发现了。颠覆了很多人三观同时，整个江湖也刮起了一股肃查正名的风潮，很多有名望的老前辈、年轻有为的少侠都被拉下了马。在矫枉过正的时候，男主角站了出来，成功整顿了武林风气，当上了武林盟主。
自始至终，除了男二号的心里起过一丝念头，包括女主角在内的所有正道人士都没有想起过曾经被他们以为那些禽兽报仇为名杀死的胡蝶。
在团团默默想着这些，等待二绿的查证时，那两个“对擂”的女孩之间也出结果了——年纪小的输了。
“啧啧，真无趣。”他想看到的是出乎意料的结果呐。“输了就接受惩罚吧。”
随着他的这句话落，按摩的少年拿起了放置在矮桌上的一个小木盒走到了小女孩跟前，将里面的粘稠物涂抹在了她的隐私部位。自始至终小女孩都没有反抗一下，但她无声的眼泪、紧咬的嘴唇、颤抖的身体都表明了她的无限恐惧。少年的动作很平稳，显然已经对这样的事情麻木了。
正在团团疑惑这是什么惩罚的时候，一个哗啦哗啦拖地的声音从石室深处传来。她看过去之后才发现，那边的墙壁上竟然有个洞，一条看起来和她的腰差不多一般粗的蛇从那里钻了出来，直直向着小女孩去了。
胜利的大女孩抱着脑袋缩在一边，两个少年继续的侍奉，林如海眼神冒光、嘴角勾起的死死盯着躺在地上的无助小女孩。
看到这里团团基本明白了，而且她也实在看不下去了。垂着的手避开胡蝶的视线画了一个咒丢了过去，瞬间，无论是人还是蛇全都软趴趴的倒在了地上失去了意识。
给身后的人解了穴，团团依旧没有多言，径自走了进去。
“你把他们怎么了？”胡蝶一边活动有些僵硬的四肢，一边问道。
“中了迷幻药。”就在她问话的这一瞬间，她突然想到了一个可以先出一口气的主意。“他会以为他脑海里的画面就是真实的。”
第二日凌晨。
趴在屋顶的团团和胡蝶亲眼看着房间里的林如海捂着屁股、一瘸一拐的从暗室里挪出来。
他不是喜欢让别人和蛇玩儿嘛，那她就让他亲身感受一下和蛇玩儿是什么滋味，反正在这个变态的思想里一切都不会被怀疑，只要那一刻他是觉得爽的。
想起来昨晚林如海的享受模样，团团就觉得恶心，别说早饭了，她这几天都不想吃饭了。
在回去的路上，胡蝶忍不住叹道：“只是这样我是不甘心的。”她倒是没有太多恶心的感觉，在她看来那是他该受的。“我还是要去杀了他。”
“他肯定是该死的，但是要先让他偿还了最重要的东西。”
“最重要的难道不是命么？”
“于他而言应该是名和利。”
蹲守了一夜，回到客栈。团团本来是想让胡蝶回去梳洗一下、吃点东西，再睡一觉的。毕竟她和她不同，不吃不睡恐怕已经很疲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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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她也没有什么高深的计划谋略，很简单，直接上门找人。
二绿已经查过了，那些孩子都是普通人家出来的。让他们的父母上门去要人那是不现实的，说不定孩子没要回反而把自己还搭进去。集体去闹事的话又会打草惊蛇，保不准林如海会杀人灭口、清理现场。
她是打算找个有实力或有后台的“爹”，邀请法明寺的空远方丈、竹叶林的方先生一同前往见证，这俩真正德高望重又心善正直的人肯定会答应。
“可你也说了，那些孩子出生普通，谁又有那样的父亲。”
“爹去找孩子，不代表孩子就一定要在那里啊。”
胡蝶反复咀嚼了一番团团的话才明白过来她的意思，有道理，不过，“有这样的父亲么？”
“没有。”在胡蝶还没来得及失望的时候，她又继续说道：“捏造一个呗。”
五天后，一条震惊世人的消息传遍了各门各派、大街小巷，成了每个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刀家少主亲自带着表弟去请了空远方丈和方先生上门救侄子。”
“听说啊，林如海一开始还极力否认，但那刀辰浩是出了名的行事果决，人家压根就不听他废话，直接告罪一声，闯进了后院卧房。”
“啧啧，若是不知道后来的事儿，还真觉得刀少主无礼莽撞呢。”
“是呐，林如海真是个人面兽心的家伙，听说看到那些被虐待的少男少女、各类器具和巨蟒时，从未发过怒的空远方丈都生气了。”
“后来怎么处理了？”
“林如海做下这样的事情哪里还能有脸面活下去，就是他不要脸，大家的口水也能淹死他了。听说啊，当场就自尽了，林家堡算是完了。至于那些孩子们全部被方先生带回竹叶林了，说是若找得到父母便送回去，找不到的便留在他那里。”
“方先生果然是个心善的啊。”
“那刀家表弟呢？找到儿子了吗？”
“没有，说是明明查到在那里，但却没见着，估计是早就死了。”
“也不一定啊，说书的不是常说官家里总有那些私下里换脔宠的事吗？说不定啊，那林如海也干过这样的勾当，刀家表弟的孩子是被换走了。”
“哎，你还别说，真有可能呢。”
“有些人真的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呐。”
团团和胡蝶安静的坐在客栈一楼的角落里喝茶，耳朵里听着其他人的议论。从事情被爆出来后，几乎人人都在说，就连那说书的都有好几个版本了。
但无论这些说法有多不一致、多么离谱，可以肯定的是，大家都一致认同林如海禽兽不如，最后的结局是罪有应得，甚至自杀都是便宜的了。
看这样子武林整肃风潮要提前来了，不知道男主角这一次还能不能顺应时事抓住机会、激流勇进，站上最高的位置。
听完八卦该各自回房的时候，胡蝶犹豫了一下跟着团团进了她的房间。
“有什么事么？”
“谢谢，这一次多亏了你。”这种走到哪里都能听到有人骂林如海的感觉，确实比之前直接杀人的好。
“客气什么，这种事情只要有点儿正义感都不会坐视不理的。”
“不仅是这个。”她想了一夜才想明白，“你让我少背负了一个无妄的罪名。”
“这个就更不需要谢了，你本来就不该背负什么。”无论是仇恨还是罪名。前两个案子她也会推波助澜帮她洗清的，当然这个就不必说出来了。
胡蝶点了点头也不再多言，过了就虚了，这样就好。“那个刀家，你是怎么找到的？”有势力还肯帮忙。
“嗯？没找，自家人。”
“你不是姓古么？”和刀姓怎么会是一家人呢。
“刀辰浩是我的夫君。”
团团说的很随意，胡蝶却是受到了惊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