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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张姐的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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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剧早！”
“季小姐这么早就来了啊。”
虽然已经待在片场不短的时间，季漠仍然不习惯去应答他人的寒暄，只是出于礼貌浅浅地点个头。注意到在一边和工作人员聊着天的王梓，了然地笑了笑，看样子大明星应该已经在待机了吧。想到要把新改的一部分交给她，季作家走到小助理身边，“若允小姐在休息室吗？”“哎？”王梓一扭头，被突然出现在自己身后的冷漠脸吓得抖了抖，条件反射似地应答道，“对对，若允姐刚刚才到的。”随带附上一个指路的手势。
季漠缓步来到她的专属休息室，轻轻捏住显得有些冰凉的门把，抬手正想叩门，却怔了怔，眼神暗了暗，她看了看还很是空荡的片场，悄声靠了上去。
“今天又要拍到凌晨吗？”很明显地带着担心与宠溺的语气。
“嗯，之后有几天我要去国外呐，所以导演就把后面的戏份都挤到一起了。”声音不大，却和她惯用的冷冷的声线有着完全的不同。
“不要太累了，你昨天也那么迟才睡，黑眼圈都那么重了，连妆都遮不住。”似乎传来了小小的埋怨声和被哄之后满足的笑声，季漠咬了咬唇，慢慢地转动已经捏在手里很久的门把，一点一点，门被悄无声息地推开了缝。
几乎是被阳光眷顾的屋子里面，高个女孩依靠着化妆桌，一只手撑着桌角，一只手很自然地替坐在那儿的少女整理额上凌乱的刘海。少女微微仰着头，闭着眼睛，完美的脖颈曲线上是她如在阳光下饱食的小猫一般，晕开满足的脸。
眼睛闪了闪，季漠低下了头，慢慢退出了她们的世界，手从紧握的门把上颓然地垂下，又想起什么似的，轻轻抚上隐藏在镜框下的脸，勾了勾嘴角。“编剧，编剧，”被有些焦急的声音吸引了过去，她抬起头，闯入视线里面的就是那个永远风风火火的王梓，和别人聊得正起劲的小助理这会儿才想起不能随便让人进女王大人的休息室，十万火急地冲过来，大眼睛满是询问和一丝期待。
“现在是演员的私人时间，所以我待会儿再和她谈剧本。”被那样灼热的眼神看着，季漠终于还是决定偶发善心安慰安慰眼前的女孩。
“真的吗，太好了。”王梓总算放下了心中的一块儿大石，满是感激地向季大作家道了个谢，蹦蹦跳跳去守着女王大人的门了。
刚刚才来到片场的张意此时的状态并不是很好，事实上，这几天她一直都在超负荷地工作，昨天熬夜开完紧急会议，这会儿又得来监督自家两个艺人的表演，穿着恨天高的脚已经有些踩在云端上的错觉了。张意很勉强地和周围的工作人员打了个招呼，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想要去前面的那张凳子上坐一坐，然而，只是几步路，腿终于是撑不住主人的重量了，她只感觉身体一沉，就想要坠下去。
“小心。”一只手稳稳地扶住了张意的手臂，几乎是一瞬间的事情，就接住了她软下来的身体，这种像是机器人一般的冷然的语气，张意扶了扶自己的额头，强迫自己望过去，果然，这个戴着黑框眼镜的女子，正是注意到这一切的季漠。
“先坐下来。”季漠余光扫到了一张凳子，虽然动作很是疏离，不过还是稳当地把张姐安置在了上面，看了看女子有些泛红的脸，作家皱了皱眉，用手背触了触她的额头，“你感冒了，还要继续在这里待着吗？”公式化冷漠的语气，张姐心里却涌起了一股子倔强，“嗯，我休息一会儿就好了，不需要你多费神了。”印象里一直面无表情的编剧大人，张意是一直没有太大好感的。
“这样啊...”季漠叹了口气，想了想，从口袋里掏出了便利签，用下巴按了按圆珠笔末端，在纸上熟练地写了起来。
“你...是左撇子？”
虽然不想多关注眼前这个冷漠脸，张意的目光还是不知不觉被吸引了过去，原本只是很普通的询问，却让正在奋笔疾书的某人怔了怔，“有很多人都是左撇子不是吗？”写完了几个药名，季漠顺手扯下，招呼来了自己的陪同助理，“唔，照着上面的去买一点来吧，敬业的张大经纪人坚持要去带病上阵。”
“还有，”季漠看了看女子的高跟鞋，“顺路带一双运动鞋过来吧。”身体不好还要穿恨天高，季漠笑了笑，突然想起很久很久以前，那个人对自己说的话，就算身高矮又怎么样，高跟鞋就是女人们的自尊啊。
“谢...谢谢。”到底是明事理的人，张意虽然觉得心里怪怪的，不过还是对季漠表达了谢意。作家看了看坐在那里仍然不失干练的女子，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抿着嘴唇走了过去。
“给，你的咖啡，”张意本来还在打着电话，被突然出现在眼前的纸杯给怔了怔，抬头看到了又去而复返的季漠，“是热的，加了一勺半的奶和半勺糖。”
“嗯，等一下再联系。”张意匆匆挂断电话，叫住了已经准备离开的作家，“谢谢你，不过糖和奶是随便加的吗？”虽然此时此刻她的脑袋疼得很，张意还是努力睁着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季漠，为什么，自己的口味，她会知道？
“上次不是有聚会过吗？喜欢现磨咖啡，习惯性加一勺半奶和半勺糖的张经纪人。”倒是没有慌乱，季漠挑了挑眉，很是自然看着拽住自己衣摆的女子。
对啊，之前确实有说过自己的口味，张意眼睛眨了眨，看到了季漠手里的咖啡。
“我记得，你喜欢喝的是黑咖啡吧。”
“嗯，不加糖也不加奶。”很迅速地回应，完全是对陌生人的语气。
张意叹了口气，似乎还想说些什么，却突然被拥入了意外的怀抱，“听说你感冒了，怎么样，要不要去医院？”连珠炮似的问话，刚刚结束收音的季诺不知道从哪里窜了出来，满脸的焦急，就差把张意整个儿翻一遍了。
“没事了，季作家给我带了咖啡。”现在面对自家这个偶尔脱线的艺人，张意还是有些尴尬的，不动声色地挣了开来，她指了指一旁站着的作家，应答道。
“谢谢...”季漠虽然有在努力掩饰，不过还是能听出隐隐的不愉快，就这张姐的手，一仰头几乎把杯里的液体喝去了一大半。
“他把你保护得太好了吧，你，纯粹还是个小孩呢。”看着季诺一系列幼稚的行为，季漠眼里闪过一丝嘲笑。
“毕竟是我的艺人，暂时，还是不要和她一般计较吧。”虽然对于季小孩的行为也有不满，不过护犊子的张意还是及时出声，制止了局面的进一步扩大。
“好好看着她吧，倒是难为你接了这么一个烫手山芋了。”默默丢下这句话，季漠走向自己的座位，一切准备妥当，工作就要开始了呢。
张姐看着离去女子的身影，眼神暗了暗，左撇子的季作家，对自己的口味意外地了解，相似的身高与身形，无意之间表现出来的所有，总是让她想起那个人，季漠，你不是她吧...可是，如果她不曾离开，现在又在哪里呢。
午后三点，是店里人最少的时候，印寒处理好了明天需要的一些食材，就解开料理裙，挑了张里面的位置坐下，手托着腮，思绪渐渐飘飞了开去。
“哎呀，走过路过，可千万不要错过，本店镇店之宝，印大小姐居然在发呆，”助一满脸八卦地凑了过来，“果然，是春天到了吗？快快快，跟你知心大哥哥说说，是谁偷走了小公主的心呢？”
几乎连白眼都懒得翻了，印寒默默得掉开了头，春天到了，助媒婆看样子是又犯病了。“别闹她了，没见印寒有心事吗？”薄杨在厨房里虽然没有目睹现场，不过亲历过数年同样场面的他，已经是波澜不惊了，趁着印寒还没有生气之前，赶快得劝住有些激动的助一。
“我每次有心上人都会跟她说的呀，”助一嘟着嘴，坐在一边有些幽怨地看着明显不愿意理他的好友，“是好朋友不是应该什么都共享吗？”明明知道印寒有些什么事，却永远套不出来的感觉真的是太差了，助一表示他和印寒的友谊的小船真是说翻就翻。
“嗯？”原本一直在嘟嘟囔囔的助一突然好想发现了什么，定定地看着某个地方，印寒刚刚庆幸总算获得了片刻的清净，却突然被捂住了眼睛，很熟悉的香味，很熟悉的触感，这双能被自己稳稳握在手里的手。
“虽然有些幼稚，不过还是...猜猜我是谁？”
印寒怔怔的，有些不敢相信，是她吧，虽然有可爱地变声，可是这个自己心心念念的声音她是怎么也不会认错的，克制住自己激动的心情，“怎么过来了呢，不是在拍戏吗？”对于自家女王大人的行程表，印寒可是记得比谁都清楚，几乎要拍戏到第二天早上，然后立刻乘飞机去参加国外的电影节，加上拍摄广告的时间，大概待上一个礼拜，再返回中国。
“想要和你待一会儿，”若允仿佛是耳语一般，“怕看不到你的日子里，会抑制不住想你的心。”这次印寒因为一些个人的事情，并不能全程陪同，因此，准确来说，她们不得不暂时分开一周的时间。
“编剧早！”
“季小姐这么早就来了啊。”
虽然已经待在片场不短的时间，季漠仍然不习惯去应答他人的寒暄，只是出于礼貌浅浅地点个头。注意到在一边和工作人员聊着天的王梓，了然地笑了笑，看样子大明星应该已经在待机了吧。想到要把新改的一部分交给她，季作家走到小助理身边，“若允小姐在休息室吗？”“哎？”王梓一扭头，被突然出现在自己身后的冷漠脸吓得抖了抖，条件反射似地应答道，“对对，若允姐刚刚才到的。”随带附上一个指路的手势。
季漠缓步来到她的专属休息室，轻轻捏住显得有些冰凉的门把，抬手正想叩门，却怔了怔，眼神暗了暗，她看了看还很是空荡的片场，悄声靠了上去。
“今天又要拍到凌晨吗？”很明显地带着担心与宠溺的语气。
“嗯，之后有几天我要去国外呐，所以导演就把后面的戏份都挤到一起了。”声音不大，却和她惯用的冷冷的声线有着完全的不同。
“不要太累了，你昨天也那么迟才睡，黑眼圈都那么重了，连妆都遮不住。”似乎传来了小小的埋怨声和被哄之后满足的笑声，季漠咬了咬唇，慢慢地转动已经捏在手里很久的门把，一点一点，门被悄无声息地推开了缝。
几乎是被阳光眷顾的屋子里面，高个女孩依靠着化妆桌，一只手撑着桌角，一只手很自然地替坐在那儿的少女整理额上凌乱的刘海。少女微微仰着头，闭着眼睛，完美的脖颈曲线上是她如在阳光下饱食的小猫一般，晕开满足的脸。
眼睛闪了闪，季漠低下了头，慢慢退出了她们的世界，手从紧握的门把上颓然地垂下，又想起什么似的，轻轻抚上隐藏在镜框下的脸，勾了勾嘴角。“编剧，编剧，”被有些焦急的声音吸引了过去，她抬起头，闯入视线里面的就是那个永远风风火火的王梓，和别人聊得正起劲的小助理这会儿才想起不能随便让人进女王大人的休息室，十万火急地冲过来，大眼睛满是询问和一丝期待。
“现在是演员的私人时间，所以我待会儿再和她谈剧本。”被那样灼热的眼神看着，季漠终于还是决定偶发善心安慰安慰眼前的女孩。
“真的吗，太好了。”王梓总算放下了心中的一块儿大石，满是感激地向季大作家道了个谢，蹦蹦跳跳去守着女王大人的门了。
刚刚才来到片场的张意此时的状态并不是很好，事实上，这几天她一直都在超负荷地工作，昨天熬夜开完紧急会议，这会儿又得来监督自家两个艺人的表演，穿着恨天高的脚已经有些踩在云端上的错觉了。张意很勉强地和周围的工作人员打了个招呼，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想要去前面的那张凳子上坐一坐，然而，只是几步路，腿终于是撑不住主人的重量了，她只感觉身体一沉，就想要坠下去。
“小心。”一只手稳稳地扶住了张意的手臂，几乎是一瞬间的事情，就接住了她软下来的身体，这种像是机器人一般的冷然的语气，张意扶了扶自己的额头，强迫自己望过去，果然，这个戴着黑框眼镜的女子，正是注意到这一切的季漠。
“先坐下来。”季漠余光扫到了一张凳子，虽然动作很是疏离，不过还是稳当地把张姐安置在了上面，看了看女子有些泛红的脸，作家皱了皱眉，用手背触了触她的额头，“你感冒了，还要继续在这里待着吗？”公式化冷漠的语气，张姐心里却涌起了一股子倔强，“嗯，我休息一会儿就好了，不需要你多费神了。”印象里一直面无表情的编剧大人，张意是一直没有太大好感的。
“这样啊...”季漠叹了口气，想了想，从口袋里掏出了便利签，用下巴按了按圆珠笔末端，在纸上熟练地写了起来。
“你...是左撇子？”
虽然不想多关注眼前这个冷漠脸，张意的目光还是不知不觉被吸引了过去，原本只是很普通的询问，却让正在奋笔疾书的某人怔了怔，“有很多人都是左撇子不是吗？”写完了几个药名，季漠顺手扯下，招呼来了自己的陪同助理，“唔，照着上面的去买一点来吧，敬业的张大经纪人坚持要去带病上阵。”
“还有，”季漠看了看女子的高跟鞋，“顺路带一双运动鞋过来吧。”身体不好还要穿恨天高，季漠笑了笑，突然想起很久很久以前，那个人对自己说的话，就算身高矮又怎么样，高跟鞋就是女人们的自尊啊。
“谢...谢谢。”到底是明事理的人，张意虽然觉得心里怪怪的，不过还是对季漠表达了谢意。作家看了看坐在那里仍然不失干练的女子，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抿着嘴唇走了过去。
“给，你的咖啡，”张意本来还在打着电话，被突然出现在眼前的纸杯给怔了怔，抬头看到了又去而复返的季漠，“是热的，加了一勺半的奶和半勺糖。”
“嗯，等一下再联系。”张意匆匆挂断电话，叫住了已经准备离开的作家，“谢谢你，不过糖和奶是随便加的吗？”虽然此时此刻她的脑袋疼得很，张意还是努力睁着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季漠，为什么，自己的口味，她会知道？
“上次不是有聚会过吗？喜欢现磨咖啡，习惯性加一勺半奶和半勺糖的张经纪人。”倒是没有慌乱，季漠挑了挑眉，很是自然看着拽住自己衣摆的女子。
对啊，之前确实有说过自己的口味，张意眼睛眨了眨，看到了季漠手里的咖啡。
“我记得，你喜欢喝的是黑咖啡吧。”
“嗯，不加糖也不加奶。”很迅速地回应，完全是对陌生人的语气。
张意叹了口气，似乎还想说些什么，却突然被拥入了意外的怀抱，“听说你感冒了，怎么样，要不要去医院？”连珠炮似的问话，刚刚结束收音的季诺不知道从哪里窜了出来，满脸的焦急，就差把张意整个儿翻一遍了。
“没事了，季作家给我带了咖啡。”现在面对自家这个偶尔脱线的艺人，张意还是有些尴尬的，不动声色地挣了开来，她指了指一旁站着的作家，应答道。
“谢谢...”季漠虽然有在努力掩饰，不过还是能听出隐隐的不愉快，就这张姐的手，一仰头几乎把杯里的液体喝去了一大半。
“他把你保护得太好了吧，你，纯粹还是个小孩呢。”看着季诺一系列幼稚的行为，季漠眼里闪过一丝嘲笑。
“毕竟是我的艺人，暂时，还是不要和她一般计较吧。”虽然对于季小孩的行为也有不满，不过护犊子的张意还是及时出声，制止了局面的进一步扩大。
“好好看着她吧，倒是难为你接了这么一个烫手山芋了。”默默丢下这句话，季漠走向自己的座位，一切准备妥当，工作就要开始了呢。
张姐看着离去女子的身影，眼神暗了暗，左撇子的季作家，对自己的口味意外地了解，相似的身高与身形，无意之间表现出来的所有，总是让她想起那个人，季漠，你不是她吧...可是，如果她不曾离开，现在又在哪里呢。
午后三点，是店里人最少的时候，印寒处理好了明天需要的一些食材，就解开料理裙，挑了张里面的位置坐下，手托着腮，思绪渐渐飘飞了开去。
“哎呀，走过路过，可千万不要错过，本店镇店之宝，印大小姐居然在发呆，”助一满脸八卦地凑了过来，“果然，是春天到了吗？快快快，跟你知心大哥哥说说，是谁偷走了小公主的心呢？”
几乎连白眼都懒得翻了，印寒默默得掉开了头，春天到了，助媒婆看样子是又犯病了。“别闹她了，没见印寒有心事吗？”薄杨在厨房里虽然没有目睹现场，不过亲历过数年同样场面的他，已经是波澜不惊了，趁着印寒还没有生气之前，赶快得劝住有些激动的助一。
“我每次有心上人都会跟她说的呀，”助一嘟着嘴，坐在一边有些幽怨地看着明显不愿意理他的好友，“是好朋友不是应该什么都共享吗？”明明知道印寒有些什么事，却永远套不出来的感觉真的是太差了，助一表示他和印寒的友谊的小船真是说翻就翻。
“嗯？”原本一直在嘟嘟囔囔的助一突然好想发现了什么，定定地看着某个地方，印寒刚刚庆幸总算获得了片刻的清净，却突然被捂住了眼睛，很熟悉的香味，很熟悉的触感，这双能被自己稳稳握在手里的手。
“虽然有些幼稚，不过还是...猜猜我是谁？”
印寒怔怔的，有些不敢相信，是她吧，虽然有可爱地变声，可是这个自己心心念念的声音她是怎么也不会认错的，克制住自己激动的心情，“怎么过来了呢，不是在拍戏吗？”对于自家女王大人的行程表，印寒可是记得比谁都清楚，几乎要拍戏到第二天早上，然后立刻乘飞机去参加国外的电影节，加上拍摄广告的时间，大概待上一个礼拜，再返回中国。
“想要和你待一会儿，”若允仿佛是耳语一般，“怕看不到你的日子里，会抑制不住想你的心。”这次印寒因为一些个人的事情，并不能全程陪同，因此，准确来说，她们不得不暂时分开一周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