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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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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去看凌伊微博主页时，“已关注”这三个字已成了“互相关注”，戚时不知道凌伊是什么时候关注自己的，她猜想或许是在自己说是她影迷之后吧。
凌伊的首页很简单，封面是个非常素雅的图片，纯白色的背景，只在右边用笔勾勒出一朵可爱的白色小花。在娱乐圈中，大多数演员的微博头像用的都是自己的美照，不过凌伊虽然对自己的外形非常满意，但从没用过自己的照片，在头像相册中只能看到一张用过的头像，也就是现在用的这张——不知是哪位画家画的卡通小熊。
很可爱，和她的人一样可爱。这是戚时当时看到第一眼之后脱口而出的话。
凌伊首页上的最新微博还停留在那条推荐戚时歌曲上，从她发出来的那一秒戚时便点进来看到了。
《人比桃花美》这首歌戚时自己也相当喜欢。这首歌给她带来了好运，创作的时候灵感是从脑子里蹦出来的，发布之后两天之内在微博歌曲排行榜里得了第一，并且在冠军位置待了一个多月的时间。那个时间圈里人也都开始听这首歌，纷纷转发或是自己发微博评论这首歌无论是作曲抑或是作词都近乎完美。
这个“近乎完美”，说的是曲子的悠扬动人，说的是歌词的朴实无华却戳人至深，说的是歌手的动情演唱、一腔浓情。
那段时间，很多影视圈的导演演员编剧们，也都听了并且对戚时赞赏有佳。而凌伊，那个时候在国外拍戏，整天忙得没什么时间去玩手机，也别提什么听歌了，所以，她听说过《人比桃花美》这个名字，却从未去听过。
之后戚时在微信朋友圈里写了这样一句话——你发微博的那一刻，恰好我正在玩手机，也恰好你是我唯一的特别关注。
四月的天格外晴朗，下午三点多，太阳还未落山，点点暖意照射在凌伊和戚时二人的身上。凌伊开着车，在这平坦的马路上飞驰着。副驾驶座上，戚时戴着墨镜，侧头望着窗外。
一旁的车子从她们身边过去，却并没有人发现，曾有一辆BMW从他们身边驶过，而车子的主人，正是大明星凌伊，就在她身边，坐着一位知名的创作歌手，她们俩都戴着墨镜，不知在聊着什么。副驾驶座上的人，一会儿手支持着脑袋，一会儿转过头静静注视驾驶座上的人。
“阿戚……”试探性的语气。
“嗯？”一路过来，街边的树上开满了红的白的花，戚时转过头来，对凌伊突然用这个称呼喊她微微感到惊讶。
戚时其实大不了凌伊多少，凌伊自然不愿意喊一个比她早生仅仅半年的人“姐”，况且她想和她当朋友，能成为互相分享喜悦有苦一起吃的那种朋友。
阿戚这个称呼，倒是显得格外亲切。
见戚时没有排斥，凌伊转头看了一眼，见她正露出猜不透的笑意紧紧盯着自己，不自觉咳嗽一声，继续说道：“你想去哪里，我带你你去。”
戚时摇了摇头，“没关系，你想去哪我们就去哪。”
晚上八点还要回去赶场夜戏，在这时间之前请戚时吃饭绰绰有余了。
然而凌伊并未想好要带戚时去吃什么，她心中有几个想法，分别是牛排、火锅、烤肉和家常小炒。
即使戚时说随凌伊自己，但也总得问问人家意见，于是凌伊便又问道：“牛排怎么样？”
“可以啊。”戚时在笑。
“那火锅呢？”
“也可以啊。”
“那烤肉呢？”凌伊纠结了。
“也可以。”
“那……家常小炒怎么样？”
“也很好啊。”戚时笑意更深，凌伊是怕了这笑容了，诉尽如水般的温柔，那么美，她很想说，自己一女的都要被戚时这样给俘获去了，又何况是男人呢？
戚时见凌伊突然皱起了眉，并且越发深了，忍不住伸手附上她的眉心，将她紧蹙的眉头抚平，用一种近乎宠溺的语气说道：“我们漂亮可爱的小甜甜，你不能皱眉哦，你要开心。要时常笑着，还有，要注意不要走神哦，也不能东张西望的，这样开车很危险的，我们吃牛排吧，我请你。”
“不行。”凌伊可是想好了的，要请戚时吃一顿，怎么现在变成要让戚时请了？因此，凌伊的态度非常坚决。
凌伊见戚时正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一时间想说的话全都哽在了喉咙里。
“那我们吃牛排，你付，好吗伊伊？”
戚时说这话的语气非常认真，不像在开玩笑，凌伊愣愣地点着头，随后转回头来继续驾驶她的车。
一时间车内安静下来，凌伊手握着方向盘，只觉浑身不自在，想找点话题却又不知说什么好。不过若是她稍微转过头来看看身边副驾驶座上的戚时，便能看到她在笑，手掌撑着下巴侧着头在笑。
“伊伊……”
“嗯？”
“为什么你会有一张这个？”戚时从两个座椅中间抽出那张凌伊之前放在那里准备拿给戚时签名的专辑，正反两面都翻了翻，并没有看到她想看的东西，看样子这不是那张她给凌伊的签名专辑。
“嗯？”凌伊只稍稍瞥了一眼，说道，“哦，那个啊，我让于思帮我买的，想拿给你让你帮忙签一下名的，结果今天早上你就送我了一张，哈哈。”
“那我再给你签一张吧。”戚时说完这话也没等到凌伊接话便从包里拿出一支马克笔来，三下两下在塑料外壳上签上了自己的大名。
“其实我家里还有四百多张，不如阿戚哪天有空去我家坐坐吧，顺带帮它们都给签了呗。”凌伊最后一句话纯属开玩笑，不过她倒真是有意想请戚时去她家坐客。
“四百多张？哪来那么多张啊？”戚时可不相信凌伊是刻意夸大，她说家里还有四百多张便一定有。
凌伊笑笑，“阿戚我是你的歌迷啊，我当然要支持你的新专啦，顺带增点销售量，这样不挺好的吗？”
凌伊不希望自己和戚时再在这个话题上聊下去了，她单手拿过签好名的碟子，把它放回到原处，“阿戚，你看见了没，前边就是这里我在网上看到的大家评论都很好的那家牛排馆了，而且他们说这里的服务员都是高素质，等我开过去，我们就下车。”
“好。”
在服务员热情的一句“欢迎光临”下戚时和凌伊被另一名服务员带到了一间只有两人座的房间内，摘下墨镜，翻看了几眼菜单，凌伊抬头对服务员说道：“两份西冷牛排，八分熟，蘑菇酱，谢谢。”
戚时虽是微笑着，却带了些疑惑，凌伊看向她，问道：“阿戚，甜点要吗？”
“你想吃就点吧，我不用了。”戚时将墨镜放好，摇了摇头。
“那就一块提拉米苏，一杯牛奶布丁吧。”
“好的，别的还有需要吗？”服务员记下这四样之后问道。
“没有了。”
“那么……”服务员并没有立刻离开，而是衬衫胸口左边的口袋里拿出了一本小本子，递到了凌伊桌前，并将手中的笔放在了小本子上，在凌伊的注视下说道，“凌伊，请帮我签个名，可以吗？”
“哦，可以的。”凌伊这才明白过来，当即拿起笔在本子上蹭蹭签上自己的艺术签。接下来，她看着服务员又将小本子移到了戚时的面前，请求签名的话语却比跟她自己的多了许多。
“戚时，你知道吗，我非常喜欢你创作的歌曲，每一首我都喜欢，尤其是那首《人比桃花美》，是我的最爱，所以，能不能请你帮我签个名，然后……”虽然知道这样是不礼貌的，但凌伊紧紧盯着这个服务员的侧脸，实在没办法将视线移开。她看着她的脸呈现一种酡红，而且还有红下去的趋势，真真是快要比桃花还要红了，“然后，能不能请你再帮我写一句话……”
服务员憋了好久终憋出了一直堵在喉咙口的话，凌伊将视线移到戚时的脸上，见她似乎自始至终没有变化过脸上的表情，一直静静听着，面带微笑。只听戚时说道：“当然可以，写什么呢？”
一听自己喜欢的明星答应了，服务员拼命压制住胸口即将喷薄而出的激动之情，露出一口整齐的大白牙，她说：“写一句祝福我和我女朋友的话吧，就写，祝程程和圆圆永远幸福，路程的程，方圆的圆，可以吗？”
“可以。”戚时不自觉嘴角上扬，在小本子上写上了服务员所说的这句话，并在最后一个字后加了个小小的爱心，最后签上了名和日期。
“谢谢、谢谢……”服务员直弯腰鞠躬，“牛排和甜点马上给你们送上来。”
等到服务员出去后，戚时看着已然石化了的凌伊，不禁轻笑出声。
从刚才那个服务员说到她的女朋友时，凌伊惊讶地睁大了眼睛。反复确认这个服务员究竟是男是女，答案必然是女的，而她却说……这让凌伊一时半会儿实在难以接受。
虽说这世上同性之间的爱并不少，可凌伊真正亲眼见过的，还只有刚才那位服务员一人。
“刚才那个服务员……”凌伊欲言又止。
“那个服务员怎么了？”戚时笑问。
“她……唉，没事，是我见识短，我们聊点其他的吧。”
虽然和戚时聊上了其他的话题，凌伊脑子里却总是那个服务员在晃，这种事情让她怎么接受？两个女人在一起，会是一种什么感受？她不能明白。
再去看凌伊微博主页时，“已关注”这三个字已成了“互相关注”，戚时不知道凌伊是什么时候关注自己的，她猜想或许是在自己说是她影迷之后吧。
凌伊的首页很简单，封面是个非常素雅的图片，纯白色的背景，只在右边用笔勾勒出一朵可爱的白色小花。在娱乐圈中，大多数演员的微博头像用的都是自己的美照，不过凌伊虽然对自己的外形非常满意，但从没用过自己的照片，在头像相册中只能看到一张用过的头像，也就是现在用的这张——不知是哪位画家画的卡通小熊。
很可爱，和她的人一样可爱。这是戚时当时看到第一眼之后脱口而出的话。
凌伊首页上的最新微博还停留在那条推荐戚时歌曲上，从她发出来的那一秒戚时便点进来看到了。
《人比桃花美》这首歌戚时自己也相当喜欢。这首歌给她带来了好运，创作的时候灵感是从脑子里蹦出来的，发布之后两天之内在微博歌曲排行榜里得了第一，并且在冠军位置待了一个多月的时间。那个时间圈里人也都开始听这首歌，纷纷转发或是自己发微博评论这首歌无论是作曲抑或是作词都近乎完美。
这个“近乎完美”，说的是曲子的悠扬动人，说的是歌词的朴实无华却戳人至深，说的是歌手的动情演唱、一腔浓情。
那段时间，很多影视圈的导演演员编剧们，也都听了并且对戚时赞赏有佳。而凌伊，那个时候在国外拍戏，整天忙得没什么时间去玩手机，也别提什么听歌了，所以，她听说过《人比桃花美》这个名字，却从未去听过。
之后戚时在微信朋友圈里写了这样一句话——你发微博的那一刻，恰好我正在玩手机，也恰好你是我唯一的特别关注。
四月的天格外晴朗，下午三点多，太阳还未落山，点点暖意照射在凌伊和戚时二人的身上。凌伊开着车，在这平坦的马路上飞驰着。副驾驶座上，戚时戴着墨镜，侧头望着窗外。
一旁的车子从她们身边过去，却并没有人发现，曾有一辆BMW从他们身边驶过，而车子的主人，正是大明星凌伊，就在她身边，坐着一位知名的创作歌手，她们俩都戴着墨镜，不知在聊着什么。副驾驶座上的人，一会儿手支持着脑袋，一会儿转过头静静注视驾驶座上的人。
“阿戚……”试探性的语气。
“嗯？”一路过来，街边的树上开满了红的白的花，戚时转过头来，对凌伊突然用这个称呼喊她微微感到惊讶。
戚时其实大不了凌伊多少，凌伊自然不愿意喊一个比她早生仅仅半年的人“姐”，况且她想和她当朋友，能成为互相分享喜悦有苦一起吃的那种朋友。
阿戚这个称呼，倒是显得格外亲切。
见戚时没有排斥，凌伊转头看了一眼，见她正露出猜不透的笑意紧紧盯着自己，不自觉咳嗽一声，继续说道：“你想去哪里，我带你你去。”
戚时摇了摇头，“没关系，你想去哪我们就去哪。”
晚上八点还要回去赶场夜戏，在这时间之前请戚时吃饭绰绰有余了。
然而凌伊并未想好要带戚时去吃什么，她心中有几个想法，分别是牛排、火锅、烤肉和家常小炒。
即使戚时说随凌伊自己，但也总得问问人家意见，于是凌伊便又问道：“牛排怎么样？”
“可以啊。”戚时在笑。
“那火锅呢？”
“也可以啊。”
“那烤肉呢？”凌伊纠结了。
“也可以。”
“那……家常小炒怎么样？”
“也很好啊。”戚时笑意更深，凌伊是怕了这笑容了，诉尽如水般的温柔，那么美，她很想说，自己一女的都要被戚时这样给俘获去了，又何况是男人呢？
戚时见凌伊突然皱起了眉，并且越发深了，忍不住伸手附上她的眉心，将她紧蹙的眉头抚平，用一种近乎宠溺的语气说道：“我们漂亮可爱的小甜甜，你不能皱眉哦，你要开心。要时常笑着，还有，要注意不要走神哦，也不能东张西望的，这样开车很危险的，我们吃牛排吧，我请你。”
“不行。”凌伊可是想好了的，要请戚时吃一顿，怎么现在变成要让戚时请了？因此，凌伊的态度非常坚决。
凌伊见戚时正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一时间想说的话全都哽在了喉咙里。
“那我们吃牛排，你付，好吗伊伊？”
戚时说这话的语气非常认真，不像在开玩笑，凌伊愣愣地点着头，随后转回头来继续驾驶她的车。
一时间车内安静下来，凌伊手握着方向盘，只觉浑身不自在，想找点话题却又不知说什么好。不过若是她稍微转过头来看看身边副驾驶座上的戚时，便能看到她在笑，手掌撑着下巴侧着头在笑。
“伊伊……”
“嗯？”
“为什么你会有一张这个？”戚时从两个座椅中间抽出那张凌伊之前放在那里准备拿给戚时签名的专辑，正反两面都翻了翻，并没有看到她想看的东西，看样子这不是那张她给凌伊的签名专辑。
“嗯？”凌伊只稍稍瞥了一眼，说道，“哦，那个啊，我让于思帮我买的，想拿给你让你帮忙签一下名的，结果今天早上你就送我了一张，哈哈。”
“那我再给你签一张吧。”戚时说完这话也没等到凌伊接话便从包里拿出一支马克笔来，三下两下在塑料外壳上签上了自己的大名。
“其实我家里还有四百多张，不如阿戚哪天有空去我家坐坐吧，顺带帮它们都给签了呗。”凌伊最后一句话纯属开玩笑，不过她倒真是有意想请戚时去她家坐客。
“四百多张？哪来那么多张啊？”戚时可不相信凌伊是刻意夸大，她说家里还有四百多张便一定有。
凌伊笑笑，“阿戚我是你的歌迷啊，我当然要支持你的新专啦，顺带增点销售量，这样不挺好的吗？”
凌伊不希望自己和戚时再在这个话题上聊下去了，她单手拿过签好名的碟子，把它放回到原处，“阿戚，你看见了没，前边就是这里我在网上看到的大家评论都很好的那家牛排馆了，而且他们说这里的服务员都是高素质，等我开过去，我们就下车。”
“好。”
在服务员热情的一句“欢迎光临”下戚时和凌伊被另一名服务员带到了一间只有两人座的房间内，摘下墨镜，翻看了几眼菜单，凌伊抬头对服务员说道：“两份西冷牛排，八分熟，蘑菇酱，谢谢。”
戚时虽是微笑着，却带了些疑惑，凌伊看向她，问道：“阿戚，甜点要吗？”
“你想吃就点吧，我不用了。”戚时将墨镜放好，摇了摇头。
“那就一块提拉米苏，一杯牛奶布丁吧。”
“好的，别的还有需要吗？”服务员记下这四样之后问道。
“没有了。”
“那么……”服务员并没有立刻离开，而是衬衫胸口左边的口袋里拿出了一本小本子，递到了凌伊桌前，并将手中的笔放在了小本子上，在凌伊的注视下说道，“凌伊，请帮我签个名，可以吗？”
“哦，可以的。”凌伊这才明白过来，当即拿起笔在本子上蹭蹭签上自己的艺术签。接下来，她看着服务员又将小本子移到了戚时的面前，请求签名的话语却比跟她自己的多了许多。
“戚时，你知道吗，我非常喜欢你创作的歌曲，每一首我都喜欢，尤其是那首《人比桃花美》，是我的最爱，所以，能不能请你帮我签个名，然后……”虽然知道这样是不礼貌的，但凌伊紧紧盯着这个服务员的侧脸，实在没办法将视线移开。她看着她的脸呈现一种酡红，而且还有红下去的趋势，真真是快要比桃花还要红了，“然后，能不能请你再帮我写一句话……”
服务员憋了好久终憋出了一直堵在喉咙口的话，凌伊将视线移到戚时的脸上，见她似乎自始至终没有变化过脸上的表情，一直静静听着，面带微笑。只听戚时说道：“当然可以，写什么呢？”
一听自己喜欢的明星答应了，服务员拼命压制住胸口即将喷薄而出的激动之情，露出一口整齐的大白牙，她说：“写一句祝福我和我女朋友的话吧，就写，祝程程和圆圆永远幸福，路程的程，方圆的圆，可以吗？”
“可以。”戚时不自觉嘴角上扬，在小本子上写上了服务员所说的这句话，并在最后一个字后加了个小小的爱心，最后签上了名和日期。
“谢谢、谢谢……”服务员直弯腰鞠躬，“牛排和甜点马上给你们送上来。”
等到服务员出去后，戚时看着已然石化了的凌伊，不禁轻笑出声。
从刚才那个服务员说到她的女朋友时，凌伊惊讶地睁大了眼睛。反复确认这个服务员究竟是男是女，答案必然是女的，而她却说……这让凌伊一时半会儿实在难以接受。
虽说这世上同性之间的爱并不少，可凌伊真正亲眼见过的，还只有刚才那位服务员一人。
“刚才那个服务员……”凌伊欲言又止。
“那个服务员怎么了？”戚时笑问。
“她……唉，没事，是我见识短，我们聊点其他的吧。”
虽然和戚时聊上了其他的话题，凌伊脑子里却总是那个服务员在晃，这种事情让她怎么接受？两个女人在一起，会是一种什么感受？她不能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