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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第 2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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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吹雪的剑已成为一种象征，显得高不可及。他的剑就如同他的人，或者说，他的人已如同他的剑。
没有人能形容那一剑的锋芒和速度，也没有人能躲避。即使是有系统做后盾的李玄启，也无法躲开那一剑。
他不能躲避，只能争锋。剑锋所指，所向睥睨。
短短片刻两人三十招已过。若说西门吹雪的剑如冰雪般冷傲如流光般闪耀，那李玄启的剑则带着几分淡然。比剑，更何况是和西门吹雪比剑，如此惊心动魄的时候，他却异常的冷静。
他的生命过于长，长到学了二十几次剑术之后，他的剑已经成为了习惯。不仅仅是习惯，甚至数次面对生死时的本能。他的剑很快，但对方的剑更快。他的剑直指对方心脏，但对方的剑却已经接近他的喉咙。
勉强躲开直刺喉咙的一剑，即使差之毫厘，但他仍被剑气所伤。在西门吹雪的剑下，招式甚至是内力早已不重要。西门吹雪痴迷剑道，性痴则其志必凝，他把生命都奉献给了剑道，那么他的剑必定辉煌。
两人同时停了下来，胜负已分。
万梅山庄，重伤的李玄启躺在床上，却仍然笑着。他输了，但他仍然很开心，因为他没有死。能在西门吹雪的剑下不死，已经足够让世人铭记，更何况他在躲开对方剑的时候，同样伤到了对方。
李玄启在床上躺着一动都不动，他不能喝酒，所以自然只能看着身边的人肆无忌惮的喝光他的酒。面对一个只会喝酒也不和他说话的混蛋，他只能先开口，“听说你破了大金鹏王的案子？”
陆小凤喝酒的动作顿了顿，“得感谢你给的提醒不是。”他这样说道，但他的动作却丝毫没有感谢的意思。毕竟他要感谢的人还在床上躺着，而他却在对方床边喝酒吃肉好不快活。
在李玄启离开之后，并不会相信上官丹凤的他，在严立本的帮助下找到了青衣第一楼，也知道了上官丹凤是上官飞燕易容的，也看到了死在独孤一鹤刀剑下的霍休。
李玄启看着陆小凤举动自觉十分幼稚，对方没有勇气去西门吹雪床边大吃大喝，只能在他面前显示显示不满。
毕竟生死决斗的两人都是陆小凤的朋友，但两人比武没有通知任何人，当然也没有通知陆小凤。作为朋友的陆小凤得知两人重伤的情况下，也就只能这样出出气了。
“西门吹雪怎么样了。”李玄启声音沙哑的说道。他仍然没有动，伤及喉咙，他现在能说话就已经是好运了。
“肯定比你强咯。”陆小凤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甚至冲着对方床的方向吹了吹酒味。“只是内伤，养半个月总是会好的。”
“我养个半个月，也是会好的。”李玄启反驳的说道。他并不喜欢喝酒，但看到陆小凤在喝酒，他就不由自主的觉得对方手中的酒一定很好喝。可是，他又不能喝。一个想喝酒却喝不到的人，脾气总是不会太好。
“所以说，你们究竟谁赢了。”陆小凤放下酒杯，跑道对方的床边，好奇的问道。
“两败俱伤，西门略胜一筹。”李玄启回想着当时，只能得出这样一个结论。西门吹雪胜在剑意，而他胜在内力。所以说，还是他输了。但即便是输，输给西门吹雪，也总是会让人自豪的。
“听说你和司空摘星打赌输了，怎么挖蚯蚓挖到万梅山庄来了？”心情不好的李玄启肆无忌惮的嘲笑着对方。
“你和西门吹雪一战即使谁都没通知，但江湖从来都不缺八卦。我作为西门吹雪唯一的朋友，就这么被推出来打探消息来了。”陆小凤唉声叹气的说道，好是可怜。
“你消息也打探好了，酒也已经喝完了，可你还在这儿。”李玄启保持微笑的咬牙切齿的说着。
“我遇到了一个麻烦。”陆小凤笑了起来，就像是遇到的不是麻烦而是什么好玩的事情。
“说的就好像你身边什么时候会没有麻烦一样。”李玄启嫌弃的说着。
“可是这一次有了麻烦，我居然先想到了你。”陆小凤眉飞色舞的说道，“我觉得你肯定会知道。”
“不会是绣花大盗吧？”李玄启叹了口气，他觉得虽然剧透很爽，但麻烦也很多。
“你看，我就觉得你会知道。”陆小凤满意的说道，然后期待的看着对方。
“可是你刚刚还在生病的我的面前胡吃海塞，实在是让我嫉妒。”李玄启突然阴森森的说道，“一般情况下，我不是一个爱嫉妒的人。但面对陆小凤，我便是一个极其小心眼的人。”
陆小凤期待的眼神落空，失落的看着对方，他直觉不会发生什么好事。而他的直觉大多时候都很准。
“所以你不会告诉我了。”陆小凤失笑的说道。他现在已经很后悔拿着一桌好酒好菜在一个病人面前显摆了。
“不，我会告诉你。”李玄启诱惑的说道，“但我觉得还是没有胡子的陆小凤更顺眼。”
“你们为什么总要找我的胡子的茬。”陆小凤愤愤不平的说着。
“可能是因为你真的很在意你的胡子吧。看到洋洋得意的陆小凤变成可怜兮兮的陆小鸡，总是有很大的成就感的。”李玄启一本正经的解释道。如果忽视他脸上愉快的笑容，这样的解释真的再在理不过。
从万梅山庄出来的陆小凤自然是一脸郁闷，难不成万梅山庄真跟他的胡子相克。连着两次进万梅山庄，出来之后总是会被留下胡子。
李玄启的伤势如果靠着这个世界的医疗，半个月是必然好不了的。在西门吹雪的剑下，他能保住命就已经不错，他甚至可能会变成一个哑巴。但还好他还有系统不是，虽然在床上躺了半个月，但现在的他还不是一个哑巴。
半个月之后，宅在万梅山庄将要发霉的李玄启，终于告别了仍然微恙的西门吹雪，回到了江南。因为陆小凤要在百花楼请他吃饭。
作为一个只能躺在床上吃了半个月粥的病人，李玄启对于陆小凤的饭局自然是十分期待的。更何况地点是在百花楼。
只是陆小凤住在百花楼，吃在百花楼，就连请朋友吃饭仍然在百花楼。李玄启觉得陆小凤能有花满楼这样一个朋友，一定是积了几辈子的福分。
江南比塞北要更加的喧嚣。李玄启带着从不离身的李小西一路快马加鞭赶到江南，路上自然听多了关于陆小凤的故事。他本就不在意说书人的揣度，毕竟他又不是陆小凤。也许陆小凤听到有这么多人夸他，他又会洋洋得意很久吧。
可李玄启不是陆小凤，所以他从不听说书人的故事。所有一路走来，他自然没有注意到，整个江湖也在流传着他的故事。
百花楼依旧百花齐放。
“你居然请我吃百花宴？”按时到达的李玄启看到这一桌菜顿时脸都绿了。他在万梅山庄半个月不占荤腥，想要大鱼大肉宰陆小凤一顿的时候，对方居然请他吃百花宴。
满满的一桌菜，像是鱼戏莲叶间又或者是富贵百合这样的菜，难以掌握并且极为难做，各大酒楼中的掌厨勉强会一道已是难得，更何况陆小凤凑了整整一桌。甚至连桌上的茶也是清淡的花茶。
“七童说你刚刚养好伤，不能吃荤腥。”陆小凤淡然的面对对方的怒火，并且平静的说着。
但就算不仔细瞧，李玄启也能感受到对方眼中的戏谑。只是看到一旁温和的笑着的花满楼，他再多的脾气也是发不出来的。有的人即使是安安静静的坐着，也会给人一种岁月静好的感觉。
可有的人即使是长了一副帅气的面孔，也无法掩盖那让人恨得牙痒痒的气质。李玄启瞪了一眼在一旁幸灾乐祸的陆小凤。
“花兄的安排自然是妥帖的。”他看着花满楼，一点也不忍心拒绝对方的好意。李玄启笑着一边说着一边坐了下来。虽然他更想吃肉，但面对如此美丽的食物，他同样喜欢。
“李兄不用客气，和陆小凤一样称呼我为七童就是。”花满楼一边说着一边拿起了茶壶。为了照顾病人，酒自然也是不能喝的。
李玄启熟练的接过了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清香怡人。“七童叫我玄启好了。”
“这么好的菜，你们再不吃可就叫我都吃光了。”陆小凤撇撇嘴打断了在他眼中无聊的对话。
李玄启吃过之后只觉得满口留香，清新淡雅。即使是对食物毫无需求的李小西也赞不绝口。
“绣花大盗的案子结了。”吃饱喝足喝着茶的李玄启终于开始象征性的关心了对方一句。
“你都把犯人的名字直接告诉我了，我要是再找不到证据，岂不是很无能。”陆小凤无比希望手中的杯子里面装的是酒，只可惜，为了坑李玄启，他把自己也坑了进来。
“我从不认为瞎子就得不到快乐，其实做瞎子也没有不好，我虽然已经看不见了，却还是能听得到，感觉得到，有时甚至比别人还能享受更多乐趣。”花满楼听到两人谈起绣花大盗，想到的确是那几个成为瞎子的人，他继续说道，“但我却很讨厌制造瞎子的人。”
李玄启注意到花满楼那双没有焦距的眸子，即便对方说着讨厌但他却在对方脸上看不到怨恨，只有叹息。这时他突然发现自己有些后悔提出了绣花大盗这个话题。即使花满楼自己都不曾在意自己的不同，也希望别人不会在意他的不同。但李玄启仍然会后悔。
“其实我应该有办法治好你的。”李玄启突然说道。有时候，嘴总是会比脑子快那么一点点。
喝茶喝的极度无聊的陆小凤震惊的抬头，他甚至比花满楼先一步问了出来，“你说什么？”
西门吹雪的剑已成为一种象征，显得高不可及。他的剑就如同他的人，或者说，他的人已如同他的剑。
没有人能形容那一剑的锋芒和速度，也没有人能躲避。即使是有系统做后盾的李玄启，也无法躲开那一剑。
他不能躲避，只能争锋。剑锋所指，所向睥睨。
短短片刻两人三十招已过。若说西门吹雪的剑如冰雪般冷傲如流光般闪耀，那李玄启的剑则带着几分淡然。比剑，更何况是和西门吹雪比剑，如此惊心动魄的时候，他却异常的冷静。
他的生命过于长，长到学了二十几次剑术之后，他的剑已经成为了习惯。不仅仅是习惯，甚至数次面对生死时的本能。他的剑很快，但对方的剑更快。他的剑直指对方心脏，但对方的剑却已经接近他的喉咙。
勉强躲开直刺喉咙的一剑，即使差之毫厘，但他仍被剑气所伤。在西门吹雪的剑下，招式甚至是内力早已不重要。西门吹雪痴迷剑道，性痴则其志必凝，他把生命都奉献给了剑道，那么他的剑必定辉煌。
两人同时停了下来，胜负已分。
万梅山庄，重伤的李玄启躺在床上，却仍然笑着。他输了，但他仍然很开心，因为他没有死。能在西门吹雪的剑下不死，已经足够让世人铭记，更何况他在躲开对方剑的时候，同样伤到了对方。
李玄启在床上躺着一动都不动，他不能喝酒，所以自然只能看着身边的人肆无忌惮的喝光他的酒。面对一个只会喝酒也不和他说话的混蛋，他只能先开口，“听说你破了大金鹏王的案子？”
陆小凤喝酒的动作顿了顿，“得感谢你给的提醒不是。”他这样说道，但他的动作却丝毫没有感谢的意思。毕竟他要感谢的人还在床上躺着，而他却在对方床边喝酒吃肉好不快活。
在李玄启离开之后，并不会相信上官丹凤的他，在严立本的帮助下找到了青衣第一楼，也知道了上官丹凤是上官飞燕易容的，也看到了死在独孤一鹤刀剑下的霍休。
李玄启看着陆小凤举动自觉十分幼稚，对方没有勇气去西门吹雪床边大吃大喝，只能在他面前显示显示不满。
毕竟生死决斗的两人都是陆小凤的朋友，但两人比武没有通知任何人，当然也没有通知陆小凤。作为朋友的陆小凤得知两人重伤的情况下，也就只能这样出出气了。
“西门吹雪怎么样了。”李玄启声音沙哑的说道。他仍然没有动，伤及喉咙，他现在能说话就已经是好运了。
“肯定比你强咯。”陆小凤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甚至冲着对方床的方向吹了吹酒味。“只是内伤，养半个月总是会好的。”
“我养个半个月，也是会好的。”李玄启反驳的说道。他并不喜欢喝酒，但看到陆小凤在喝酒，他就不由自主的觉得对方手中的酒一定很好喝。可是，他又不能喝。一个想喝酒却喝不到的人，脾气总是不会太好。
“所以说，你们究竟谁赢了。”陆小凤放下酒杯，跑道对方的床边，好奇的问道。
“两败俱伤，西门略胜一筹。”李玄启回想着当时，只能得出这样一个结论。西门吹雪胜在剑意，而他胜在内力。所以说，还是他输了。但即便是输，输给西门吹雪，也总是会让人自豪的。
“听说你和司空摘星打赌输了，怎么挖蚯蚓挖到万梅山庄来了？”心情不好的李玄启肆无忌惮的嘲笑着对方。
“你和西门吹雪一战即使谁都没通知，但江湖从来都不缺八卦。我作为西门吹雪唯一的朋友，就这么被推出来打探消息来了。”陆小凤唉声叹气的说道，好是可怜。
“你消息也打探好了，酒也已经喝完了，可你还在这儿。”李玄启保持微笑的咬牙切齿的说着。
“我遇到了一个麻烦。”陆小凤笑了起来，就像是遇到的不是麻烦而是什么好玩的事情。
“说的就好像你身边什么时候会没有麻烦一样。”李玄启嫌弃的说着。
“可是这一次有了麻烦，我居然先想到了你。”陆小凤眉飞色舞的说道，“我觉得你肯定会知道。”
“不会是绣花大盗吧？”李玄启叹了口气，他觉得虽然剧透很爽，但麻烦也很多。
“你看，我就觉得你会知道。”陆小凤满意的说道，然后期待的看着对方。
“可是你刚刚还在生病的我的面前胡吃海塞，实在是让我嫉妒。”李玄启突然阴森森的说道，“一般情况下，我不是一个爱嫉妒的人。但面对陆小凤，我便是一个极其小心眼的人。”
陆小凤期待的眼神落空，失落的看着对方，他直觉不会发生什么好事。而他的直觉大多时候都很准。
“所以你不会告诉我了。”陆小凤失笑的说道。他现在已经很后悔拿着一桌好酒好菜在一个病人面前显摆了。
“不，我会告诉你。”李玄启诱惑的说道，“但我觉得还是没有胡子的陆小凤更顺眼。”
“你们为什么总要找我的胡子的茬。”陆小凤愤愤不平的说着。
“可能是因为你真的很在意你的胡子吧。看到洋洋得意的陆小凤变成可怜兮兮的陆小鸡，总是有很大的成就感的。”李玄启一本正经的解释道。如果忽视他脸上愉快的笑容，这样的解释真的再在理不过。
从万梅山庄出来的陆小凤自然是一脸郁闷，难不成万梅山庄真跟他的胡子相克。连着两次进万梅山庄，出来之后总是会被留下胡子。
李玄启的伤势如果靠着这个世界的医疗，半个月是必然好不了的。在西门吹雪的剑下，他能保住命就已经不错，他甚至可能会变成一个哑巴。但还好他还有系统不是，虽然在床上躺了半个月，但现在的他还不是一个哑巴。
半个月之后，宅在万梅山庄将要发霉的李玄启，终于告别了仍然微恙的西门吹雪，回到了江南。因为陆小凤要在百花楼请他吃饭。
作为一个只能躺在床上吃了半个月粥的病人，李玄启对于陆小凤的饭局自然是十分期待的。更何况地点是在百花楼。
只是陆小凤住在百花楼，吃在百花楼，就连请朋友吃饭仍然在百花楼。李玄启觉得陆小凤能有花满楼这样一个朋友，一定是积了几辈子的福分。
江南比塞北要更加的喧嚣。李玄启带着从不离身的李小西一路快马加鞭赶到江南，路上自然听多了关于陆小凤的故事。他本就不在意说书人的揣度，毕竟他又不是陆小凤。也许陆小凤听到有这么多人夸他，他又会洋洋得意很久吧。
可李玄启不是陆小凤，所以他从不听说书人的故事。所有一路走来，他自然没有注意到，整个江湖也在流传着他的故事。
百花楼依旧百花齐放。
“你居然请我吃百花宴？”按时到达的李玄启看到这一桌菜顿时脸都绿了。他在万梅山庄半个月不占荤腥，想要大鱼大肉宰陆小凤一顿的时候，对方居然请他吃百花宴。
满满的一桌菜，像是鱼戏莲叶间又或者是富贵百合这样的菜，难以掌握并且极为难做，各大酒楼中的掌厨勉强会一道已是难得，更何况陆小凤凑了整整一桌。甚至连桌上的茶也是清淡的花茶。
“七童说你刚刚养好伤，不能吃荤腥。”陆小凤淡然的面对对方的怒火，并且平静的说着。
但就算不仔细瞧，李玄启也能感受到对方眼中的戏谑。只是看到一旁温和的笑着的花满楼，他再多的脾气也是发不出来的。有的人即使是安安静静的坐着，也会给人一种岁月静好的感觉。
可有的人即使是长了一副帅气的面孔，也无法掩盖那让人恨得牙痒痒的气质。李玄启瞪了一眼在一旁幸灾乐祸的陆小凤。
“花兄的安排自然是妥帖的。”他看着花满楼，一点也不忍心拒绝对方的好意。李玄启笑着一边说着一边坐了下来。虽然他更想吃肉，但面对如此美丽的食物，他同样喜欢。
“李兄不用客气，和陆小凤一样称呼我为七童就是。”花满楼一边说着一边拿起了茶壶。为了照顾病人，酒自然也是不能喝的。
李玄启熟练的接过了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清香怡人。“七童叫我玄启好了。”
“这么好的菜，你们再不吃可就叫我都吃光了。”陆小凤撇撇嘴打断了在他眼中无聊的对话。
李玄启吃过之后只觉得满口留香，清新淡雅。即使是对食物毫无需求的李小西也赞不绝口。
“绣花大盗的案子结了。”吃饱喝足喝着茶的李玄启终于开始象征性的关心了对方一句。
“你都把犯人的名字直接告诉我了，我要是再找不到证据，岂不是很无能。”陆小凤无比希望手中的杯子里面装的是酒，只可惜，为了坑李玄启，他把自己也坑了进来。
“我从不认为瞎子就得不到快乐，其实做瞎子也没有不好，我虽然已经看不见了，却还是能听得到，感觉得到，有时甚至比别人还能享受更多乐趣。”花满楼听到两人谈起绣花大盗，想到的确是那几个成为瞎子的人，他继续说道，“但我却很讨厌制造瞎子的人。”
李玄启注意到花满楼那双没有焦距的眸子，即便对方说着讨厌但他却在对方脸上看不到怨恨，只有叹息。这时他突然发现自己有些后悔提出了绣花大盗这个话题。即使花满楼自己都不曾在意自己的不同，也希望别人不会在意他的不同。但李玄启仍然会后悔。
“其实我应该有办法治好你的。”李玄启突然说道。有时候，嘴总是会比脑子快那么一点点。
喝茶喝的极度无聊的陆小凤震惊的抬头，他甚至比花满楼先一步问了出来，“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