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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名老警察愣住,然后将我独自留在审讯室,出去集体讨论。
这时,警察局门外进来一名中年男子和一个佝偻着腰的老头。
中年男子对警察低声说了一会儿,几名警察立即带上了不可思议的神情,多看了老头几眼。
他头发极乱,黑白参半,几乎挡住眼睛,一条厚厚的围巾又遮住下半边脸。
他柱了根拐杖,左腿似乎有点问题。
一名警察走到审讯室,推开门对我说:“你爷爷来接你了,赶快走吧。”
16
爷爷?我诧异的瞟了一眼门外,看到了那个瘦削的老头。
他旁边站着的,是顾叔叔。
倒是老头先开了口:“小步。”
我猛地抬头,五雷轰顶,死盯着老头藏在发丝中的眼睛,三步并做两步走过去:
“你是谁?声音为什么那么像……”
老头儿向后退了一步,不再开口。
顾叔叔挡在我二人中间,拉开了我:
“小步,我找到了你爷爷,跟我回去,让他跟你讲讲你亲生父母的故事?”
我的目光死死的锁在老头的脸上。
警察们面面相觑,也许是血脉传承的原因吧,他们想,这目光纠缠,难分难舍。
终于,这个倔强的姑娘被带离了警察局。
顾叔叔不知从哪里拿了一件呢子大衣披在我身上。
那熟悉的气味瞬间萦满我的鼻息。
“顾叔叔,这件衣服是哪来的!”我焦急的问。
顾叔叔道:“哦,我当时着急,在衣柜里随便翻了一件外套带出来。怎么了?”
我心里一凉,瞥了眼老头,他似乎在有意无意的往这个方向看。
他的腿好像走不快,跟的有些吃力。
我故意加快了步伐:“没什么。这原是我……最讨厌的一件衣服。”
17
老头的拐杖戳到了地上的一个凸起,蹒跚了一下,被顾叔叔一把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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